第七十二章 飆升的仇恨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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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邱秋姍姍地從里面走出時,外頭早就沒了助理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身形極為修長的男子背對著她而站立。 “阿宴你怎么來了!”邱秋的聲音有著前所未有的輕顫,她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心一下子便軟成了一灘水,根本硬不起來的那種。 聽到熟悉的聲音的冷宴輕輕轉(zhuǎn)過自己的身子,看著面前站立著的小家伙,面上掛個和煦春風(fēng)一般的笑意。 “我聽阿秋上次和我說自己在節(jié)目組里那么厲害,所以我就臨時起意準備來看看你了?!崩溲绲恼Z氣偏冷,但卻有著幾份絲絲縷縷的溫柔讓她的耳根子染上幾分紅暈。 冷宴卻是不懂得怎么撩撥和討好一個女人,但是光憑著他這種柔到掉渣的語氣都讓邱秋抬不起臉來,要是他那么一認真,估計全球女性都要跪倒在西裝褲下。 大概過了幾十分鐘后邱秋的臉色終于被風(fēng)吹得沒有之前那么緋紅:“阿宴為什么來看我都不和我說一聲?!?/br> 邱秋的語氣里有著滿滿的孩子氣,雖然面上還保持著一定的鎮(zhèn)定但心底早就開始一點點地淪陷,在她都沒有覺察到的情況下就早已開始了。 “之前說了要給阿秋一個驚喜的。”冷宴順勢把邱秋攔在自己的懷中,話是暖的,擁抱也是暖的,但他深邃的眸子底下仍有一層寒冰,只是已經(jīng)開始破裂。 只是邱秋根本沒有在意亦或者可能是沒有發(fā)現(xiàn),和他擁抱了好一會后才知道自己的動作有著幾分羞恥,忙不迭地給放開了。 感到自己懷中空空的冷宴抬眼看著邱秋離去的背影,眼中染上幾分異樣的神采,有著幾分笑意,他的小丫頭害羞了。 “跟上,把帶來的東西在里面找個地方擺好?!崩溲缧α肆艘粫蛑竺娴囊槐姳gS吩咐著,而自己卻已經(jīng)踱步進入拍攝場地。 場地很大而且人數(shù)也不少,一時間一眾人沒有注意到冷宴這尊大佛的降臨,唯有導(dǎo)演的面色變了變,看著他馬上便極為狗腿地迎上去。 “冷總您這趟大駕光臨是為了視察一下拍攝進度嗎?”導(dǎo)演圍著冷宴一個人轉(zhuǎn)得起勁,即使人家沒給你一個眼神也誓不罷休。 導(dǎo)演在圈子里雖然算不上頂尖,但在一流里總能混得上號,此時那么巴結(jié)冷宴讓幾個有心人都給記下來了,其中自然少不了柳月。 而冷宴根本不給予理會,讓自己的手下把聚辦小聚會的一件事情給導(dǎo)演挑明了,名義上說著爭取意見但其實已經(jīng)先斬后奏干得差不多了。 “咳咳,今天我們的總投資人冷氏總裁光臨會場,特地給大家放半天假,現(xiàn)在你們該吃吃該喝喝不要氣。”看著一眾人接連落座,導(dǎo)演極為接地氣地吼了一嗓子。 雖然這樣子完全把格調(diào)這種東西給丟了,但場子里的氣氛也寬松了不少,幾個人扎堆地閑聊在頃刻間就熟悉了,簡直是比拍個節(jié)目還要能熟絡(luò)人心。 坐在冷宴旁邊的邱秋低著腦袋扒自己的飯,對于冷宴時常給自己夾菜的動作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但在座的一眾女人把牙槽都差點給咬穿了。 她們現(xiàn)在就搞不懂了,冷宴到底是看上了邱秋的哪一個部分的零件,她貌不起揚不說,而且頂著一張嘟嘟臉勉強能夠擦邊的也就只有可愛二字,難不成冷宴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的女人? 但是縱使一眾人心里把邱秋罵了個狗血淋頭,面上還是一副極為巴結(jié)的樣子,對著邱秋這個祖宗可以說是連大氣也敢出一下。 但是其中有幾個自以為是灰姑娘命格的人就恰恰不同了,看著冷宴的眼神估計還在發(fā)光:“冷總我是李安安,你叫我安安就好……” 一個自以為顏值極為在線的化妝師當(dāng)了一回出頭鳥,看著冷宴那種垂涎的眼神讓人無法忽視,明明跟飛機場似的胸也應(yīng)給擠出幾分溝壑。 “導(dǎo)演你不介意幫我把這個女人丟出去吧?!崩溲绲皖^看著邱秋靜靜地吃飯,頭也沒抬地對著后面站著的導(dǎo)演發(fā)號施令。 原來打著瞌睡的導(dǎo)演一下子就被這位祖宗身上的煞氣給鎮(zhèn)住了,看著李安安的眼神跟個死人似的,隨便找了個大漢便把她給丟出節(jié)目組,完全不帶絲毫的泥水。 這個舉動完完全全地轟碎了在場一種女人的芳心,她們不自覺地跟冷宴保持一米以上的距離,就怕自己再次驗證李安安的老路子。 認真扒飯的邱秋全程用自己的耳朵聽完了那么一幕,臉上不自覺地掛上幾分憐惜的神色,但心里卻有著不一般的滋味。 那種感覺就好比是別人看上了你的東西,但那那人卻怎么樣也取不走似的,格外地讓人安心。 “阿宴你不能對他們那么兇,不然到時候我在節(jié)目組里就難混了?!背酝觑埡髢扇嗽谂臄z場地邊上散步,邱秋想起前不久的事情不由得嬌聲說道。 不過女人都是個口是心非的物種,雖然面上對著那些人露出同情的神色,但邱秋的心底要是沒有半分甜蜜絕對是作假。 被撒嬌的冷宴的臉上還是洋溢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他站定把眼睛對住邱秋:“難道我跟那群人跑了阿秋就很開心了嗎?” 即使這句話很被冷宴說得極為平淡,甚至是沒有那么一丁點的波瀾,但邱秋卻總是感覺里頭有著幾分醋味,只是淡得很難聞到。 看著呆若木雞的邱秋,冷宴沒有說話便扯著她回了自己的房間,緊接著又極為細心地給鎖了門,再關(guān)了窗。 “阿宴你這是要干什么?”邱秋看著男人的舉動有些不知所措,連連倒退幾步便一屁股給坐在沙發(fā)上。 她的臉上還帶著幾分抹不開的紅暈,即使自己也不小了,但和男人獨處一室卻基本沒有過,更何況這還是一個極品的單身男! 反觀冷宴就鎮(zhèn)定很多,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放在一旁的沙發(fā)上,逐步踏著實木地板向邱秋走去。 但邱秋現(xiàn)在覺得這個男人的腳步實則是踏在自己的心上。 隨著冷宴的逐步逼近,邱秋腦子里的血已經(jīng)開始回流了,臉色蹭蹭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逐漸變紅。 “你離我遠點啦!”邱秋的腦子像是忽然炸開一般,往日對著冷宴的幾分順從早已不在,現(xiàn)在活脫脫地成了只炸毛的大奶貓。 不過就算邱秋把自己的嗓子給喊啞了,冷宴也沒有任何退讓的反應(yīng),嘴角挑起的弧度越來越溫柔,連眼里的寒芒也適當(dāng)?shù)叵魅趿藥追帧?/br> 冷宴看著離自己還有一尺遠的邱秋已經(jīng)開始閉上眼睛亂無章法地揮手,心中的惡趣味逐漸增加:“阿秋為什么那么怕我,我又沒辦法把你給吃了?!?/br> 他把自己的腦袋給假意埋進邱秋的脖頸間,雖然看著已經(jīng)親密無間但還是保持著距離,但正是在那段距離間噴灑出來的熱氣才讓邱秋不由得顫栗起來。 “真是個敏感的阿秋?!崩溲缛嗳嗲袂锏哪X袋便沒有再作怪,乖乖地放開邱秋讓她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頭去。 夜已經(jīng)深得無邊了,在現(xiàn)在理應(yīng)睡得像頭死豬一般的邱秋卻沒有合眼是**,腦子里一直充斥著今天的那些冒著粉紅泡泡的畫面,臉在黑暗中再次泛紅。 第二天的錄制還是照常進行,原來以為已經(jīng)離開的冷宴居然還坐在導(dǎo)演身旁看著在場地里活動的一眾mc,只有在看見邱秋的身影時,他的面色才有半分的松動。 “你們可是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現(xiàn)在冷總都抽出時間來看我們的拍攝進度了,爭取一邊過不要ng?!睂?dǎo)演憨憨的聲音變得有幾分凌厲,顯然是冷宴在他的背后施壓了。 場地里頭的除了邱秋的mc都把頭給晃蕩得停不下來,那樣子就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給掏出來讓導(dǎo)演看看,自己到底有多賣力地在配合。 然錄制剛剛開始時導(dǎo)演一顆放下的心馬上給懸了起來。 今天除了邱秋的女mc基本沒有一個在狀態(tài)的,不是忽然把目光愣在冷宴身上,就是把話給講結(jié)巴了,整個錄制效果都慘不忍睹。 “這個就是你們節(jié)目組所謂的打起十二分精神一遍過的mc?”冷宴瞇著自己的眼睛看著那群心不在焉mc,冷颼颼的涼意也隨著他的目光轉(zhuǎn)移而下。 背著一個根本洗不清的黑鍋的導(dǎo)演面子根本不知道要往哪里擱了,讓mc全部去休息了半個小時再把一些特別不行地教訓(xùn)一頓,至于那些還湊合的也不忘雞蛋里挑骨頭,當(dāng)然邱秋并不在內(nèi)。 按照這種拖沓的進度下來,一個上午他們也就拍好了兩個鏡頭,而且還是勉勉強強地過,和之前隨便拍拍的都沒法子比較。 “拍下一個鏡頭的時候阿宴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午間休息時邱秋屁顛屁顛地跑到冷宴身邊,發(fā)出一個極為正常的請求。 只不過冷宴的疑心病估計是重到了骨子里去,看著她一副討好的樣子思緒萬千:“不過阿秋提出這樣子的要求是為了什么?” 冷宴故意把自己的語調(diào)給放得輕緩且?guī)в写判?,陪著俊俏的臉龐讓邱秋不由得晃了神,就要把自己埋在心底的事情給說出去了。 “沒有什么事情,只是我看今天有你在的時候進度太慢,想要加快點。”邱秋的語氣鎮(zhèn)重且根本容不得冷宴拒絕,一時間他也竟是給神差鬼使地答應(yīng)下來。 沒了冷宴這個冰塊后拍攝進度極為順利,輪到邱秋上場時導(dǎo)演在一旁看得極為興奮,一次次地讓她和男嘉賓調(diào)整相處親密的角度,力求以假亂真。 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冷宴聽到這樣子的聲音陣陣傳來便察覺到幾分不對勁,他轉(zhuǎn)頭一看更是黑了臉。 “停!”只聽他冷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