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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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羞成怒了?在自己的準(zhǔn)姐夫面前裝嬌柔,暗戀他,為此不惜傷害自己的jiejie……” 邱秋還沒說完就被云柔打斷:“你想說我枉顧人倫嗎?那你知不知道她和威猜在一起才是,畢竟她可是威猜的親嫂子。” 邱秋有些愕然,腦海里想起那句話,聽說威猜的嫂子姓云。 “你錯了,我只是想說,你不配是她meimei?!?/br> “配不配不是由你說的。”云柔拉著邱秋,一手把她甩到地上。 邱秋悶哼一聲,揉著酸疼的腰,還不等她站起身,云柔又跳過來,邱秋想跑,但是她哪是云柔的對手。 威猜推開門的時候,云舒正背對著他坐在靠近窗戶的椅子上。門響了她也沒回頭,但是從玻璃的倒影上看到了他的影子。 “你醒了?!蓖碌穆曇羝届o低沉,可是他的心情到底怎么樣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秋呢?” 聽見云舒張口就是別人,威猜有些生氣,“你倒是關(guān)心她。對一個利用你的人你都那么好,為什么對別人卻那么狠心?!彼曇舻统粒瑤е鴰追忠а狼旋X的味道。 “我要見她?!痹剖娌蝗タ此?,只是固執(zhí)地重復(fù)自己的意思。 “你見不到她,我也不會讓傷害你的人繼續(xù)留在你身邊。”威猜雙手環(huán)胸靠在身后看著她。 云舒嘴邊揚(yáng)起嘲諷的笑:“誰告訴你她傷害我了?” “夜總會的老板?!?/br> “是夜總會的老板告訴你的,還是云柔告訴你的?”云舒回頭看他,嘴角帶著譏誚。 威猜皺眉:“不都一樣嗎?” 云舒的臉忽然沉下來,看著威猜的目光帶著怨恨,她驀然拿起椅子上的靠墊扔到他身上:“滾!給我滾!” 東西砸到威猜臉上,不疼,卻讓他黑了臉。 “云舒!”他低喝一聲,眼睛里滿是惱火。他不明白為什么當(dāng)初拋棄他的是她,但是到最后好像自己對不起她一樣。 難道真是愛上他哥哥,所以才恨自己的嗎? 威猜看向云舒的目光越來越黑沉。 云舒感覺不對勁,想要跑的時候,威猜已經(jīng)走到她身邊扣住她的腰。 “我記得我說過,你只能是我的人。不管是你的心還是你的身體,如果你敢想別人我就毀了他?!闭f完他吻上云舒的脖子。力道之大,不像是親吻,倒像是警告的撕咬。 云舒氣的渾身顫抖,悔恨失望各種情緒一起涌上來。 “夠了!”云舒猛然推開他,威猜一時不防被她推倒,再想上前的時候,云舒的刀已經(jīng)橫在他面前。 “你再敢上前一步試試。” 威猜看了一眼那把刀,嘴角輕勾,再往前一步,刀子刺進(jìn)身體。 云舒愣愣地看著刀尖的紅色,再看見威猜不要命的往前,猛然把刀抽出來對準(zhǔn)自己的脖子:“你再上前一步試試。” 威猜捏緊拳頭:“你就那么怕我碰你?” 云舒沒說話,眼睛里已經(jīng)寫滿了答案。 “好,早晚有一天你會求著我上你。”威猜說完起身離開。 “小秋如果少一根汗毛,我一定跟你拼命?!?/br> “你不早就跟我開始拼命了嗎?”最后一句話伴隨著一聲重重的摔門聲。 云舒眼睛里的眼淚終于落下來,她伸手握住刀尖上的血,直到自己的血流出來和威猜的血融在一起。屋子里傳來壓抑的哭聲。 門口的人見威猜出來連忙迎上去:“大人,蒙昭公爵來了,還帶來了一男一女?!?/br> “在哪里?” “已經(jīng)在廳等著了?!?/br> 威猜下樓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廳正中央的冷宴。 見他出現(xiàn),蒙昭連忙介紹道:“威猜,這位是冷氏集團(tuán)的總裁,冷宴?!?/br> “久仰大名?!弊焐险f著恭敬的話,但是從言神到舉止一點(diǎn)都沒有恭敬的意思。 冷宴也是如此,兩雙眼睛對視的瞬間,就開始一較高下。 “久仰?!?/br> “不知道冷總來我這地方所為何事,不能是公司開不下去要跑到我這里販毒了吧?!蓖碌脑捓飵е?。 “找人罷了?!崩溲鐟械酶麖U話,直接說明來意。 見威猜似有疑惑,蒙昭連忙上前,連忙把冷宴的女朋友失蹤,被他帶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威猜神色不變:“對不起,我沒見過冷總的女朋友?!?/br> “不能,夜總會的老板說和云舒一起來的,叫邱秋,也叫小秋,長得胖胖的姑娘?!?/br> 威猜瞪了蒙昭一眼,似乎怪他多管閑事。 “冷總不遠(yuǎn)來到此處,本該用心招待,但是我這窮鄉(xiāng)僻壤的沒有好東西招待你,請冷總哪來回哪去吧。” 威猜說完看向一邊的管家:“送!” 傷害云舒的人他怎么會放過。 冷宴的臉頓時沉下來。 蒙昭連忙上前打圓場:“冷總不好意思,威猜他最近感情不順,所以說話難免帶氣。威猜,那女人和云舒關(guān)系很好,你真沒見過?” 說完跟他使眼色,就算不喜歡冷宴也不能跟他交惡啊。 威猜只當(dāng)沒看到他的暗示:“沒看見,慢走,不送。” “你們是小秋的什么人?” 正在這時,二樓忽然傳來聲音,眾人抬頭,看見一身素色長裙的云舒站在那里。 “愛人?!?/br> 冷宴抬頭,看向她的眼睛。 “冷宴?” 見冷宴點(diǎn)頭,云舒看向一邊的威猜:“小秋呢?” 她的話讓眾人的目光重新聚集在威猜身上。威猜臉色有些難看:“我說了我不會放過傷害你的人?!?/br> 冷宴眼睛微瞇。 蒙昭看的一頭霧水:“威猜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小秋什么時候害云舒了,那次在包廂她可是第一個站出來替云舒出頭的人。” 就是因?yàn)樗谀欠N地方還敢替云舒站出來,所以他才會對邱秋多留意了幾分。 威猜皺眉,顯然他們說的和他了解到的有很大出入。 見他站在那里不說話,云舒冷笑,看向威猜一邊的下屬:“她在哪?” “在西別墅里?!睂傧驴戳艘谎弁?,說道。 冷宴等人找到邱秋,開門的一瞬間就看見正在施暴的云柔。 冷宴一口氣提在心里,幾乎是一瞬間就閃身到云柔身邊,還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已經(jīng)重重砸在墻上。 “冷宴你敢傷我的人!”威猜喝道。 地上的邱秋早就疼的蜷縮在地上,冷宴蹲在她身邊,看著近在咫尺的邱秋,反而不敢伸手抱她。 “邱秋。” 熟悉的聲音讓邱秋以為是錯覺,她睜開眼,第一時間看到身邊的冷宴,忍了很久的眼淚好像一瞬間就找到宣泄的借口。 “冷宴,我疼。” 四個字,冷宴的心好像被狠狠攥住了。 他伸出手想要去抱她,又怕自己弄疼了她,邱秋卻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一句話不說只是哭。從失蹤到現(xiàn)在所有的眼淚好像都在這一刻爆發(fā)。 連周圍的人都受到感染。 “你的人?”云舒看著威猜,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威猜皺眉,他這句話沒有其他的意思,和冷宴等人相比,云柔確實(shí)是他的人。 云舒走到云柔身邊,伸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臉上。 云柔的臉被打偏,再抬頭看向她時,眼睛里充滿委屈:“jiejie?!?/br> “啪!”又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臉上。 云舒幾乎從未動手打過別人,因?yàn)樗邮艿慕甜B(yǎng)從來不允許她做出這樣無理的行為。除了威猜,這個同父異母的meimei應(yīng)該是第一次。 云舒一連打了她幾個巴掌,云柔的臉上很快紅腫起來,但是她還沒有罷手的打算,好像要把這段時間自己受的委屈,還有邱秋的傷都打回來。 手上的傷口崩裂,血流出來染了云柔一臉。 她還要打下去,威猜忽然上前抓住她受傷的手:“住手?!?/br> 云柔看到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威猜,心中驚喜。 “心疼了?”云舒輕笑。 “你手受傷了。” “松手!”云舒顯然不相信他說的話,瞪著威猜,眼中的冷漠讓威猜心有些發(fā)涼。 “你手受傷了?!蓖轮貜?fù)。 “是啊。”云舒看著染血的手,然后猛然抽出,又一巴掌甩到云柔臉上。 “云舒?!?/br> 威猜剛喊完,云舒一巴掌也甩到他臉上:“你倆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看著惡心。” 她拿出帕子擦拭手上的血跡,但是威猜知道她擦得不是血。 邱秋的哭聲并沒有減弱,冷宴一下一下地伸手在她背上輕輕安撫著。動作輕柔得好像在輕撫一個嬰兒。 邱秋哭了很久,等到聲音都有些嘶啞了才停下來。 她伸手在冷宴臉上掐了掐,看到冷宴疼得蹙眉才松開手:“看來是真的,不是做夢?!?/br> 冷宴心中一軟,在她滿是淚痕的臉上親了一口:“傻瓜。” 冷宴抱起邱秋要離開,威猜卻攔住了他的腳步:“冷總這樣就想走嗎?” 云舒看著他,目光充滿戒備。 “不然呢?”冷宴看著攔在門口的人。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誰都不肯退讓。 “我看邱秋身上的傷應(yīng)該趕緊找醫(yī)生看看,現(xiàn)在下山要好久,耽誤了就不好了。威猜這里有醫(yī)生,也有醫(yī)療器械,不防在這里住一天,等沒事了再回去不可?!泵烧颜f道。 邱秋看向一邊的云舒。 云舒看出她的擔(dān)心:“如果你覺得身上沒什么大問題就和男朋友下山,不用擔(dān)心我?!?/br> “冷宴不然我們在這里待一天?”邱秋征詢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