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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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人壓低聲音,苦口婆心地勸道:“對方能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你女朋友綁了,你讓警察搜捕,海關(guān)攔截都沒攔住,你還不懂什么意思嗎?” “你是不是知道是誰?” “當年聽說上上任廳長嚴打毒品,結(jié)果剛查封一家酒吧,就被舉報貪污受賄,被判三年有期徒刑,出來不久被發(fā)現(xiàn)死在家中,死因毒品注射過量?!?/br> 冷宴對這件事有印象,事情就發(fā)生在他回國之后不久,那時候他還在努力想要站穩(wěn)國內(nèi)腳跟。 有報道稱,他是和毒販協(xié)利益分配不均勻,所以才打擊毒販。有人說他自己就吸食毒品,后來他毒品攝入過量死亡也證實了這個消息。反正最后什么名聲地位全毀了,成了過街老鼠。 “你的意思是,那人是被人陷害的?” “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小警察,我只能告訴你,當年他入獄的時候尿檢證明沒有吸毒,而且死的時候他身上的毒品含量超過一千克,哪個癮君子能攝入那么多毒品,那是找死!” 對面的人呼吸有些急促。 “我想安安穩(wěn)穩(wěn)過到退休,不想折騰了,掛了吧?!睂γ嬲f完掛斷電話。 冷宴握著已經(jīng)掛斷的手機。 輕而易舉拉下一個廳長,他倒是越來越好奇了。 邱秋出來的時候看見冷宴靠在陽臺上打電話,隔著玻璃門,距離又有點遠,所以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是感覺他臉色有點難看。 邱秋挑眉,沒去打擾他,一個人坐在梳妝臺前吹自己的頭發(fā)。 等她回到床上的時候,冷宴才進來。 “怎么了?” “沒事,公司的一點小問題,我在訓(xùn)他們。”冷宴笑著說道。 “那臉色會這么那看?”邱秋伸手在他臉上揉了揉,讓他做出一個笑臉。 “訓(xùn)人當然要嚴肅,不然怎么唬住別人?!崩溲缃忉?。 “你帥,你說什么都是對的。” 邱秋往床那側(cè)挪了挪,拍了拍空出的地方:“上來睡覺吧?!?/br> 一夜無話。第二天冷宴把要離開的事情跟威猜和云舒說了一下。他們知道冷宴在國內(nèi)忙,邱秋也要忙自己的事業(yè),就沒有多做挽留。 只剩下最后一天了,云舒和邱秋還沒在老撾好好玩玩,于是兩個人一商量決定去市內(nèi)逛街。 市內(nèi)雖然不如國內(nèi)繁華,但是很有別國風(fēng)情,尤其是穿著老撾服飾的婦女,彩色的衣服看上去很好看。街邊有各種小吃,很多邱秋沒吃過的。 云舒見邱秋喜歡就拉著她沿著一條街吃。 威猜調(diào)查昨晚的事,冷宴被邱秋扔在別墅里修養(yǎng),所以只有幾個保鏢跟在她們后面。 “這個很好吃,你嘗一嘗?!鼻袂锘仡^,看見云舒看著一個方向出神。 “你怎么了?” “我好像看到云柔了。”云舒看著不遠處的商廈,“我們跟上去看看?!?/br> 邱秋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云舒叫來司機,讓她跟著云柔坐的那輛車。 “看到了怎么辦?你想把她接回去嗎?”邱秋看到云舒有些急切的樣子問。 她還真害怕云舒腦子一熱,帶著云柔回去。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看看她和誰在一起,而且威猜行事一向謹慎,昨晚夜襲別墅的那些人怎么會那么清楚位置,我擔(dān)心是她泄露了?!?/br> 云舒擰眉,還有一件事她沒說,云崢那天告訴她,云家人遭到埋伏的前一天云柔像是早就得到消息了一樣,接到電話趁著夜色就悄悄離開了。 云舒覺得有些心寒,她想弄清楚這一切。如果云柔真的得到消息,為什么不通知父母,還是她也在父親倒臺事情上起了什么推波助瀾的作用,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 “你在想什么?她快進去了?!鼻袂锿屏送圃剖?。 云舒回過神來,往窗外看時,看到云柔在一家餐廳門口停下來。 云柔穿了一件緊身的半身長裙,黑色高跟鞋,蓬松的長發(fā)披在肩上,為她更添了一點嫵媚。 邱秋正想下去,云舒卻拉住她的胳膊:“等等有人。” 一輛商務(wù)車停下來,里面走出一個身材微胖的男人,看見他,云柔臉上揚起笑容,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兩人相攜走進飯店。 云舒再也看不下去了,打開車門就要下去。 她以為以云柔的長相和學(xué)歷,要找到一個工作很容易,就算不找工作,威猜給她的錢也足夠她揮霍一段時間了,沒想到她竟然找了一個老男人。 “云小姐你不能下去!” 司機先他一步把車門鎖上。 “怎么了?”云舒看著前面的人,這是威猜給她的司機兼保鏢,威猜說出來多聽他的,所以此刻聽他說出這種話,她也沒生氣,而是停下來聽他解釋。 “二小姐等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是黑塔。金三角第二大勢力,我們不宜和他起沖突。如果你要是找他的話,還是和老板一起比較合適?!?/br> “黑塔?” 云舒重復(fù)一次,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對于黑塔這個名字她不陌生。金三角有名的惡勢力,只是云柔怎么會和他有交集。 “走吧,回去。”云舒吩咐。 兩人在市里又轉(zhuǎn)了一圈,買了一點老撾的特產(chǎn)打算讓邱秋帶回國?;丶抑?,威猜和冷宴正坐在廳里。 看到兩個女人進來,他們收回了自己釋放的低氣壓。 “怎么這么嚴肅?”邱秋跑到冷宴身邊坐下。 “你回來了?查的怎么樣了?”云舒在威猜的身側(cè)坐下。 “查清了?!?/br> 雖然威猜在笑,云舒還是感覺到了他笑容下的凝重。 “很棘手?” 威猜不想讓她擔(dān)心,只是笑笑沒說話,伸手給她倒了一杯果汁。 “我今天看見云柔了?!痹剖妾q豫著說道。 “是嗎?” 昨天的事情發(fā)生之后他一直忙著查兇手,倒是忘了云柔的事情。 “她和黑塔在一起?!?/br> “和黑塔在一起?難怪……”威猜臉上閃過了然。 “怎么了?” “昨晚襲擊的人是黑塔的人,所以我想云柔可能把我們都出賣了?!蓖骂D了頓說道。 既然云柔都做出來了,他不如讓給云舒知道,省的到時候她知道了還要傷心,還有可能被云柔利用。 “對不起。”云舒第一反應(yīng)就是她給他添麻煩了。 “這又不是你的錯?!?/br> “但是還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云家被伏擊我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查出有黑塔的影子。我擔(dān)心這也和你meimei脫不了干系。” 云舒臉色有些蒼白,盡管也猜測過。但是這和親口聽別人說的又有差別。 “我已經(jīng)不把她當meimei了,希望你幫我查清楚真相。” “好?!?/br> 因為冷宴兩人明天要走,所以晚上云舒讓廚房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廳里觥籌交錯一片暖意nongnong。 第二天早上,云舒和威猜送冷宴他們到機場,連多日不見的蒙昭都露面了。 “非洲的那塊礦產(chǎn)謝謝了?!泵烧芽粗溲?,眼睛都快要笑沒了。那么豐富的一塊礦產(chǎn),說送人就送人了,果然是冷宴,大手筆。 冷宴看著他笑得意味不明:“別忘了,我要收租金的?!?/br> “記得記得。以后找人還來找我,我這個人對朋友就是熱情。”蒙昭拍了拍冷宴的肩膀。 “你和蒙昭說什么了,怎么怪怪的?!鄙狭孙w機邱秋問道。 “沒事,讓他開發(fā)一處礦產(chǎn),他每年給我租金?!?/br> 邱秋聽他這么一說,忽然想起之前聽云舒說,冷宴為了找她和蒙昭做交換的事。 “你,是不是得虧不少錢?”邱秋囁嚅著開口。 “你忘了我是一個商人?!?/br> 邱秋看冷宴狡猾的目光,心里了然,她怎么忘了這人還是一個jian商。 “那怎么……” “那個地方武裝力量有點多,經(jīng)常發(fā)生沖突,我開采比較麻煩。但是蒙昭不一樣,他是泰國皇室,而且還有威猜的勢力支持,開采沒那么麻煩?!?/br> 沒那么麻煩的意思就是還是有些麻煩,邱秋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冷宴:“蒙昭自己知道他被坑了嗎?” “知道又怎么樣,對他來說有利可圖,頂多吐槽我?guī)拙洹!崩溲绮辉谝獾卣f道。 “而且威猜說了會幫他?!?/br> “你倆可真是?!鼻袂镆凰查g無語。 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飛行,冷宴和邱秋終于回到多日不見的城市。 “還是自己家好,連空氣都很清新。” “那就不要隨便亂跑了。”冷宴伸手摟住邱秋的腰。 杜力已經(jīng)等在接機口,看到冷宴他們出來,激動地揮手。 “杜力,你……”邱秋看著杜力,這黑的可不是一點啊,她都想問他是不是去非洲旅游了。 “邱小姐,你終于回來了?!?/br> 杜力看見她激動地?zé)釡I盈眶:“東西我拿著,別累著你。” 說完接過邱秋的行李箱。 邱秋看著在前面引路的人和冷宴咬耳朵:“你說你到底怎么折磨人家了,怎么一下看上去黑了這么多?!?/br> “剛從非洲出差回來?!?/br> 邱秋感覺這段時間她錯過了很多東西。 回到家,邱秋把帶回來的特產(chǎn)分了好幾份,給徐曼的、于晨的、還有李丹和冷清的。 “東西放完了嗎?阿姨給你做了愛吃的東西?!?/br> 冷宴一進臥室看到背對著門口整理行李的人。她好像在走神,冷宴一進來就感覺她的不自在。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