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神經(jīng)性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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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冷宴瞪了一眼抓著自己的警察,嚇得對方立刻松手。 冷宴一腳踹在椅子上,凳子拖著李欣妍滑了一米多遠(yuǎn)。 幾個警察上前拉住冷宴,“冷總不能打了,萬一出事了您是要擔(dān)責(zé)任的?!?/br> “對啊?!?/br> “您放心,我們一定好好審理給邱小姐一個公道。” 眾人紛紛勸阻,攔著冷宴不讓他動手。 “冷宴,住手!”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喝聲,眾人回頭,見局長站在門口。 “局長。”眾人像看見救星一樣,紛紛喊道。 “警局里公然動手,你把這當(dāng)成你家了嗎?”局長看著冷宴喊道。 冷宴站在那里沒說話。 “跟我去辦公室!”局長看了冷宴一眼,轉(zhuǎn)身走出去。 冷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臉色煞白,帶著傷的李欣妍一眼,轉(zhuǎn)身走出去。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找人給她看看?。 笔O碌娜擞腥撕暗?。 于是眾人手忙腳亂的找醫(yī)生給李欣妍看傷。 警察局長臉色鐵青的走在前面,路上遇到的人紛紛退避。冷宴跟著他走進(jìn)局長辦公室。 “冷宴啊,你說我說你什么好呢?!币魂P(guān)上門,局長神色焦灼的站在那里。 “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上面的大佬,現(xiàn)在人家又搞不到你,只能拿你身邊的人撒氣,你倒好,拿對方找的人撒氣,你讓我們怎么做啊?!?/br> 局長搓著手,看著他一副頭疼的樣子。 他和冷宴幾年的交情,所以對冷宴最近發(fā)生的事情知道不少。加上在官場摸爬滾打今年,聽到事情經(jīng)過,就把背后那些彎彎繞繞猜了個大概。 “你竟然還在警局公然打人,如果不是我早把你帶出來,到時候那些人治你一個妨礙公務(wù)罪,我看你怎么辦!” “我這也是氣急了?!崩溲绶鲋~頭在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下。 “哎!”局長在他對面坐下,“你女朋友怎么樣了?” “胳膊上受傷,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沒有醒。”冷宴眼底閃過冷光。 “沒大事就好?!?/br> 冷宴側(cè)頭看著他,“有沒有人來保釋李欣妍?” “沒有?!?/br> 對方回答的太快,冷宴眼睛微瞇,“真沒有?” “真的?!币娎溲缑黠@不信,局長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沒有保釋,但是確實有人來看過她?!?/br> “誰?” “你應(yīng)該能猜到?!本珠L給他倒了一杯茶。 “張松?” “是他手下的人,還找了上面的領(lǐng)導(dǎo),我也很為難。但是對方和李欣妍談了之后并沒有說要保釋的問題,可能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br> “能知道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嗎?” “這個真沒有?!本珠L身子往后靠了靠。 冷宴也不強求,對方既然談話一定不會留下證據(jù),所以應(yīng)該不會在那些審訊室之類的帶攝像頭的房間里。即使有,也有可能關(guān)閉了。 “但是走之前我看見對方打電話的時候神色,應(yīng)該是被訓(xùn)了,可能責(zé)怪李欣妍辦事不利所以才放棄保釋她?!?/br> “辦事不利?”冷宴輕聲重復(fù)一句,眼睛微瞇。 張松竟然幾次三番的挑釁他的底線,真的以為他就是好欺負(fù)的嗎? “年輕人火氣不要那么大,喝點茶水降降火?!本珠L把被子往冷宴那里推了推?!扒皫滋鞆d長得了點好茶葉,問我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去他那喝茶?!?/br> “都什么時候了我哪有心情喝茶?!崩溲鐩]接那杯茶,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還要回醫(yī)院,就先走了?!?/br> “對了,如果有人要是過來保釋李欣妍,一概拒絕,一定把人給我留住了?!?/br> “知道?!?/br> 看見冷宴走了,局長才嘆口氣。走到辦公桌,把桌子上扣著的文件放到帶鎖的抽屜里。 文件上印著張松的名字。 冷宴雖然能力不錯,但是仍然不比那些混跡江湖的老油條有經(jīng)驗。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能查到哪一步,希望能盡早收手,不然吃虧的總會是他。 對于這個比自己小了將近二十歲的小友,他是很欣賞的,也不希望他卷入那個混水里太深。 冷宴出了警局就收到徐曼打來的電話,說已經(jīng)查出前兩天張松找過李欣妍,還給她一大筆錢,甚至連出國的機(jī)票都訂好了。 冷宴握著方向盤的手不斷地收緊。 張松的名字在他腦海里不停地回響。 “既然他這么喜歡陰人,那我們不做點什么回應(yīng)他一下好像不好。” 徐曼一聽冷宴的語氣頓時精神起來。 冷宴低聲交代著,徐曼一邊聽一邊應(yīng)著,最后感嘆,冷宴還是那個冷宴。 “姓李的竟然敢坑我!”張松一進(jìn)辦公室就把手里的領(lǐng)帶扔到地上,一邊往椅子走,一邊解襯衫的扣子。 本來他的計劃是讓李欣妍出面把邱秋引出來,然后綁架她威脅冷宴住手,但是沒想到那個蠢女人竟然敢做出公然潑硫酸這種事情。 “董事長,這件事有問題?!彼闹知q豫著說道。 “怎么說?”張松問。 “從這件事一發(fā)生之后我就覺得不對勁兒,按理說她答應(yīng)我們的計劃了不會輕易改變,她也不是那種有膽子的人,如果她真的有破釜沉舟的勇氣,那她就不會被逼成這樣了?!?/br> 助手的話讓張松低頭思考,“接著說?!?/br> “然后她的硫酸從哪里來?銀行把她的賬戶都凍結(jié)了,家里沒法給她提供幫助,在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窮困到要賣以前的東西度日,怎么可能弄到硫酸那種東西?!?/br> 張松眉頭皺的緊緊的,之前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如今聽助手分析才覺得不對勁。 看見助手臉色難看,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催促:“繼續(xù)往下說。” 助手臉上的表情非常糾結(jié),最后咬牙說道,“我從警局出來之后往下查,發(fā)現(xiàn)還有其他人接觸過李欣妍,其中有一個就是,就是……” 助手的話在嘴邊有點說不下去了。 “是誰?”張松身子微傾看向他。 “不知道,只知道那個人你見過,就是上次在福聚樓那次,我去給您送文件,正好看見他從包廂走出來?!?/br> 助手一直知道張松的生意不干凈,而且也猜到他上面還有人,但是是誰他并不清楚。 張松連手下最得意的助手也瞞著。 “福聚樓?”張松腦袋里迅速的回想,過了好久他的腦袋里才形成一個人影。 他嗎?可是怎么可能是他呢?他是老板得力的助手,怎么可能會插手這樣一件小事,如果是,那他的用意是什么呢? “你看一下是這個人嗎?”張松拿出一張照片。 “照片有些模糊,隱隱約約能看到里面人的大致的輪廓。” 這是有一次他們聚會的時候喝多了拍的,也是唯一一張留下來的照片。 助手接過照片,皺眉思考。 “輪廓很像,但是看不清楚正臉。我記得他右手受傷有一道傷疤?!?/br> 張松的繃直的身體突然松懈下來,“你出去吧?!?/br> 助手走后,張松一個人看著照片發(fā)呆,右手有疤就是他無疑了,可是那個人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張松給老板打電話,但是一連幾個都是秘書接的,理由都是老板在忙。 晚上打完最后一個電話后,他終于放下手機(jī)。 那個人只聽老板一個人的話,所以他既然敢這么做,一定是老板授意的無疑了。就在兩個小時前他接到了家人的電話,說老板已經(jīng)派人把他們?nèi)冀舆M(jìn)了莊園。 聽著家人們在那邊欣喜歡呼的聲音,張松只覺得脊背發(fā)涼,到現(xiàn)在他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老板其實已經(jīng)決定放棄他了。 從讓他一個人處理這件事開始,或者更早讓他去老撾開始。 冷宴已經(jīng)開始猜測他就是毒藥了吧。 以毒藥的身份替他開毒梟會議,然后讓李欣妍改變計劃把冷宴的怒火全都轉(zhuǎn)移到他身上,只是不知道還有什么呢。 張松頹然的靠在椅子上點起煙,哪怕知道這是老板坑他他也不能說出來,因為自己的家人都在他的手上。 張松不知道應(yīng)該為自己悲哀,還是要感嘆自己太蠢。被人算計到這種地步竟然還一直感恩戴德的對他,誓要守住他的公司。 冷宴的車還沒到醫(yī)院就接到杜力的電話。 “冷總你在哪里?”杜力上來第一句話就問。 短短的幾個字冷宴就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不對勁兒。 “怎么了?” “邱秋小姐出現(xiàn)了一點問題,你趕緊過來吧。”杜力猶豫著說道。 “到底怎么了?” “還不清楚,醫(yī)生正在檢查?!?/br> 杜力說完就聽見那邊嘭的一聲,連忙問道:“冷總你沒事吧?” “沒事,我馬上就到?!崩溲缯f完掛掉電話。 他的車和前面的車追尾在一起,車主下來就要找他理論。 冷宴從錢包里把所有的現(xiàn)金拿出來,然后遞給他一張名片,“我全責(zé),如果錢不夠給我打電話,現(xiàn)在我有事先離開?!?/br> 冷宴說完,不管愣在那里的人,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離開,剩下那個人在那里凌亂。 “冷氏集團(tuán)總裁?”那個人愣愣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名片。 冷宴一路開車,不知道闖了幾個紅燈趕到醫(yī)院,找到邱秋的病房推門就進(jìn)去,只聽見醫(yī)生的一句話。 “神經(jīng)性失語?”他忍不住重復(f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