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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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軒莫名的覺得心里有一些燥熱,直接把謝陶然壓在了床上。 謝陶然滿眼的吃驚,并且還有滿眼的害怕:“你別這樣,知不知道這樣子的又亂規(guī)矩?之前你都這么對我,難道現(xiàn)在成為了我的姐夫就很了不起嗎?” “陶陶又頑皮了,出來這幾天……不知道該怎么和我說話了?!?/br> 公冶軒的意思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但是謝陶然這幾天已經(jīng)被邱秋給帶得膽大起來,自然是不怕這些的。 “你放開我,你要再這樣,我可要小符進(jìn)來了,等會兒再把邱秋給喊過來,我們幾個一起欺負(fù)你?!敝x陶然掙扎著,但是奈何自己身上的那位男人實(shí)在是太沉重了,根本就掙脫不開,不過謝陶然仍然沒有放棄這掙扎。 “你放開我,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怎么能這個樣子?更何況你現(xiàn)在是我的姐夫,姐夫現(xiàn)在和小姨子在房間里做這種事情,傳出去會讓別人笑掉大牙的。” “做哪種事情?難道我家的小陶陶就這么希望我對她做點(diǎn)什么嗎?”公冶軒似笑非笑的開口,說完這句話,眼角的那顆朱砂痣,仿佛更紅了一些。 謝陶然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妖孽男人,愣了一下,但還是掙脫了:“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我曾經(jīng)都跟你說過了,為什么你還是要這么死纏爛打?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她的話幾乎是用撕心裂肺的吼了出來。 但是公冶軒好像對謝陶然說的話仍然不在意,公冶軒的手指攀上了謝陶然的臉:“陶陶,不要試圖挑戰(zhàn)一個男人的權(quán)威,你還沒有看到他的真面目,怎么可能會談喜歡這一詞呢?” 謝陶然被冰冷的指尖觸摸著自己的臉,心中一下沒一下的在顫動著,倔強(qiáng)的眼睛望著趴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要讓我恨你。” “與其愛,我其實(shí)蠻希望你能恨我,這樣子你就能記我一輩子,你恨我一輩子,不過,如果有一天你看清楚了那個男人的真面目,我的懷抱還是隨時為我家陶陶張開著?!?/br> 公冶軒一個翻身坐到了床上,面無表情,仿佛剛才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林符這時候已經(jīng)在門外敲門了,正當(dāng)林符正準(zhǔn)備去找邱秋開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門就那么打開了。 “你對我家小然然做了什么?”一開門林符就用質(zhì)問的眼神看著公冶軒。 公冶軒似笑非笑的走到了外面。 此時此刻,邱秋正好從臥室走出來:“你就是家教吧?” 邱秋打量著自己面前的妖孽男人,總覺得這個男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甚至覺得這個男人應(yīng)該有可能就不是家教。 公冶軒拿出一副眼鏡戴了上去:“對,您就是舅媽……不小符的舅媽吧?” 公冶軒差一點(diǎn)被林符給帶歪了。 “對,不過……”邱秋打兩個公冶軒的全身裝備,發(fā)現(xiàn)竟然和老師沒有一丁點(diǎn)兒像的。 公冶軒發(fā)現(xiàn)邱秋,正在打量著自己,心中難免有一些不自然,但還是直視著邱秋的眼神:“難道我不像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覺得您的這身打扮和老師有些沾不上邊,不過當(dāng)你戴上眼鏡的那一刻,還是有點(diǎn)蠻像老師的。” 邱秋昧著良心說了一句話,卻要公冶軒笑了起來。 正當(dāng)公冶軒準(zhǔn)備去摸邱秋的時候,他的背后突然冷了一下,接著就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抱著邱秋進(jìn)入臥室的場景。 公冶軒摸了摸鼻子,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收拾自己的房間。 “小宴宴為什么不讓我和他握手?”邱秋回到房間之后,被冷宴拋到了床上。 冷宴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難道又把婦道這件事情給忘了嗎?” 邱秋一聽到“婦道”就覺得頭痛一下。 “人家長得那么好看,不握一下手多可惜,更何況他還是家教,多看一兩眼,也肯定會年輕一點(diǎn)?!鼻袂镒诖采希嗳嘧约旱钠ü?。 她在為自己抱不平,不過是好忘了某一個人的占有欲,究竟是有多么的強(qiáng)烈。 “家里有一個不夠你看嗎?還是說家里的這一個人你打算拋棄嗎?”冷宴的話陰沉沉的,頓時讓邱秋的注意力集中了起來。 邱秋把冷宴按在床上,跨坐在冷宴的身上。 “我還以為我將來以后要加一個多么偉大的男人,結(jié)果沒想到會加一個小醋精。” 這句話說完邱秋轉(zhuǎn)念一想“小醋精”這一個稱呼好像不太適合冷宴這么氣場強(qiáng)大的人:“應(yīng)該是醋魔?!?/br> 冷宴被邱秋俯視著,頓時感覺下腹一熱。 馬上就把邱秋再次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下:“你難道不知道男人是不能撩的嗎?”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縱使你現(xiàn)在精、蟲上腦,但是老娘現(xiàn)在不愿意,誰叫老娘現(xiàn)在月事來了呢!”邱秋說完這句話立刻反受為攻,繼續(xù)又跨坐在了冷宴的身上。 冷宴現(xiàn)在的臉色已經(jīng)很不好看了,陰沉沉的,但還是絲毫沒有掩蓋住冷宴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龐,反而陰沉沉的樣子,給冷宴添加了一種神秘的色彩。 “沒事,你身體上受一點(diǎn)傷,我可不介意浴血奮戰(zhàn)?!?/br> 冷宴的話,不禁讓邱秋的臉色紅了一下,邱秋離開了冷宴的身體,坐在沙發(fā)上,剝開一個橘子:“怎么每次你都精,蟲上腦?還能不能干一點(diǎn)正經(jīng)事了?話說這個家教和小然然的事情,你打算管嗎?” “你要我管,全都聽你的?!?/br> 冷宴溫柔的目光看著邱秋,冷宴的目光里面就仿佛會變成一頭會把邱秋吃了的野獸一樣。 “我覺得還是再觀察一些時間比較好,但是我又胖怕這個家教傷害我家小然然?!?/br> “那就開除?!崩溲缯f的毫不留情,就好像這件事情是一陣風(fēng)飄過的一樣。 邱秋坐在沙發(fā)上,把目光看相窗外:我覺得還是算了,寧毀十座城,不拆一對人,這一句話,我還是懂的。”邱秋說完這句話,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半橘子。 冷宴走過來坐到邱秋面前,邱秋卻用一臉防備的目光看著冷宴:“你又要干什么?反正這一次是不可能的,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闭f完,她就往冷宴的懷里扔了一個抱枕。 扔完抱枕覺得還不解氣,就往他的懷里扔了一個橘子,之后走了出去。 謝陶然這個時候牽著林符正準(zhǔn)備上樓,遇到邱秋之后,示意邱秋不要去樓下。 邱秋好奇的往樓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問題。 “席奈在樓下等著你下去,你不會還真的傻到自己往槍口上撞吧?”說完這句話,謝陶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路過謝陶然身邊的時候,邱秋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上居然有一個五指印,謝陶然的皮膚本來就屬于那種偏白的膚質(zhì),有了這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之后,猛的一看都覺得觸目驚心起來。 邱秋倒也不管這個那個怒氣沖沖的走下樓:“看來今天不教教你規(guī)矩,你是不是就把這里當(dāng)做自己家了?” 邱秋大氣凜然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坐在沙發(fā)主位之上的席奈。 席奈倒也不惱怒,反而還笑了一下:“我嫂子不守婦道,難道我就不應(yīng)該教訓(xùn)一下她嗎?” “那你嫂子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樣的人?還不守婦道,你哥守夫道了嗎?別在這里提什么道什么道的,你以為你算個老幾呀你!” 邱秋現(xiàn)在恨不得上去給席奈一巴掌,但是秋卻忍住了自己的心里激動,沒有上去給席奈一巴掌,不過,邱秋還是覺得心里不解氣。 “別給我玩嘴皮子上的功夫,我不與婊子計(jì)較?!?/br> “你說的婊子是誰?” 邱秋有些不懷好意的笑著,從臉上沒有看出惱怒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霸氣感。 “我說的是你還有那個不要臉的謝陶然?!?/br> 這句話脫口即出,邱秋就勾唇一笑:“婊子配狗這句話可是說得很對,既然你喜歡的人是狗,和你哥哥也是狗,那你是什么物種???是不是也是狗?拐著彎兒的罵自己,真沒見過?!?/br> 邱秋說完這句話,心中的氣才算解開了一小點(diǎn)。 “你……伶牙俐齒,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兒,你在我心中什么都不是,還好意思在我面前擺弄?” 席奈氣的差一點(diǎn)說不上來話,不過還是指著邱秋的鼻子罵著。 冷宴在樓梯的上面,看著下面兩個女人的斗爭,管家走了出來:“少爺,您不去幫一幫邱小姐嗎?” “她會處理好?!崩溲缱旖枪雌鹆艘荒ㄗ孕诺男θ荨?/br> 不過正如冷宴所愿,邱秋的確有這個實(shí)力能整理好這些事情。 “第一,我不是什么玩意兒,我是一個人,第二,你說我在你的心中什么都不是,既然什么都不是,那你還來找我干什么?第三,就算我在你心中什么都不是,但我在其他人心中照樣活得比你好?!?/br> 邱秋步步逼近自己面前的人,席奈驚恐的瞪大眼睛,仿佛覺得下一秒邱秋會把自己給生吞了一樣。 不過邱秋哪有那種功能,但還是一步又一步的靠近著席奈。 席奈被逼無奈,只能坐在了沙發(fā)上,邱秋把席奈困在自己的兩臂之間:“既然想要贏,還不想輸一兩下,那你還不如不開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