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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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他們水rujiao融過后,兩人之間仿佛有了特殊的氛圍,再也容不下第叁人插入,程墨只覺得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莫名其妙的變好,他沒有多想,一個是自己的好友,另一個是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女人,能有什么呢 周珩倒是食髓知味,一逮到機會便和以柔親熱,在程墨不注意或是程墨離開公司辦事時,都悄悄把以柔帶到自己的辦公室,隨時隨地的和她zuoai。 只是再怎么避人耳目,在親熱過后,他打開辦公室的門,送眉眼含春的以柔回去時,終究是被公司一位股東看到了,這個股東向來和程墨不對付,看著他們的樣子,只眼神劃過,冷笑道 “可真是程總的好兄弟,程總不在,連老婆都替他照顧,只是不知道程總知不知道你的仗義” 周珩臉色一變,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只趕緊看向身旁的以柔,只見她小臉?biāo)查g蒼白,完美表現(xiàn)了什么叫此地?zé)o銀叁百兩。 周珩又是對對面之人的厭惡,又帶著對以柔的一絲好笑。說道 “不勞您費心” 那人也不以為意,只自己走了。 周珩看著魂不守舍的以柔,又重新把她帶到自己的辦公室坐下。對她說道 “我們現(xiàn)在就找阿墨坦白好不好,你答應(yīng)的話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他,我們談?wù)劇?/br> 現(xiàn)在攤牌之前的一切就白費了,以柔照舊用那些話把他糊弄過去了,卻也知道得加快速度了。 這天之后,以柔故意表現(xiàn)對周珩的親密,連粗神經(jīng)的程墨都隱隱覺得不對。 周珩更是心驚膽戰(zhàn),一方面是對于她的親近的甜蜜,一方面背德的負罪感又折磨著他,越發(fā)急切的求以柔向程墨攤牌。 今天股東大會上,之前那位股東的提議被程墨駁掉,會上他隱忍不發(fā),散會后攔住了程墨,只留下一句話便氣憤而走 他走后程墨還僵在原地,耳邊循環(huán)回蕩著那一句話 “程總好大的肚量,自己的老婆都和兄弟分享,真是感天動地” 近來的一切不對勁都隨著這句話串聯(lián)起來,他下意識不愿相信,可…… 不會的,不過是他故意的報復(fù)罷了,他怎么敢、又怎么愿意相信,向來感情好的兄弟和剛剛意識到自己的心意,想要徹底放下那股被安排的郁氣與不甘,好好過日子的妻子會一起背叛自己…… 回神后,他已經(jīng)趁著周珩不在,往他的辦公室裝了一個監(jiān)聽器。 等他和以柔都在場時,他故意說要外出辦事,當(dāng)著他們的面開車出去了。 以柔在系統(tǒng)探測下,知道周珩的辦公室有程墨安裝的監(jiān)聽器,她一直等的機會終于來了。 她跟著周珩回到了他的辦公室,周珩沒有多想,等以柔主動親上他的嘴唇后,他迅速反客為主。 不久,程墨的耳機里在滋滋聲后便傳來了嘖嘖的親吻聲。 程墨開車離去只是做個樣子,他很快停在公司附近一個隱蔽的地方,打開監(jiān)聽器,插入耳機。 本來他還在為自己的猜忌愧疚不安,可不這樣做,他心里始終有這么一根刺。 嘖嘖的親吻水聲傳來的那一刻,他的心徹底涼了。 呵,就這么迫不及待么,竟然就在辦公室搞上了,周珩可真是不挑! 他自虐般的放大音量,只聽男人的輕聲說著什么,模模糊糊的,應(yīng)該是在女人耳邊說的,他想要繼續(xù)放大聲音聽清,但音量已經(jīng)開到最大了,不一會兒,女人的嗔怪聲傳來,甚至還能聽到她輕輕捶打男人時和布料磨擦發(fā)出的聲音。 之后馬上響起男人的輕哄 “別氣,別氣,我就是開個玩笑,我怎么舍得讓你給我含” 程墨咬緊了牙根,眼底泛著瘋狂的血色,恨不得殺了周珩。 他要回去,親眼看看這一出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