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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神話背后  (限)在線閱讀 - 2-4-1,撞破

2-4-1,撞破

    小小的烏篷船自西向東沿著長江順?biāo)拢捎谠狸柍欠綀A千里,包括流經(jīng)其中的長江均為禁地,便在入江陵城之前往西北轉(zhuǎn)進入橋河,經(jīng)過長湖,往東進入田關(guān)河,順流匯入蘆洑河后北轉(zhuǎn),逆流而上,進入漢水。

    沿著漢水往東數(shù)日后,叁人在接近江城城郊的無人水域處棄船登岸。這個棄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這小破船在叁人上岸以后,馬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沉入水中,可由于河水太淺,只沉了一半便擱著不動了。

    寧秋鶴望著蘆葦叢中擱淺的破船,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像是在無人的郊外拋了一件特大型垃圾。

    墨涫和戈月兩人毫不在意,撥開一人多高的蘆葦叢,片刻便走到了官道之上。

    「云霧山怎么走來著?」墨涫站在大路中間,神情有點茫然,「九百多年沒來,忘掉了?!?/br>
    「我爹給我地圖了,稍等我看看啊?!垢暝绿统龅貓D,卻是半天沒看出個所而然來。

    寧秋鶴湊近一看,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聲,那哪是什么地圖,簡陋得像是小朋友畫的簡筆畫,能找的準(zhǔn)地方才怪了。

    看著這兩人一籌莫展,寧秋鶴忍著笑道:「我們現(xiàn)在在漢水北,順著河往東走就能到江城,從江城北門出去,順著官道往北一百叁十里就是云霧山?!?/br>
    戈月聞言便收起了地圖,墨涫劍眉一挑,倒也并未多言,轉(zhuǎn)身抬腿便走。

    到了江城,在城北驛站處購置了馬匹,往北急行大半日,在午夜時分入得云霧山中。棄馬而行,叁人在子時最后一刻到得山中界碑前,寧秋鶴拔下玉簪,在界碑上輕輕敲了叁下。

    不消多久,濃霧漸生,四周伸手不見五指,墨涫忽然靠近寧秋鶴身側(cè),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放,低聲道:「我可不想被送去奇怪的地方,只好委屈你讓我拉一會了?!?/br>
    有細(xì)碎的腳步聲自遠(yuǎn)方傳來,未幾,只見幽幽燈火破開濃霧,來的卻是流云。

    「小姐,數(shù)月未見,老祖與流云都甚為想念?!瓜扰c寧秋鶴見了禮,流云再與戈月和墨涫分別見禮,又道:「老祖這里的規(guī)矩,墨涫大人肯定是知道的,戈月想必也聽兄長提過了吧?」

    「什么規(guī)矩?」寧秋鶴奇道:「我怎么沒聽說過?」

    「老祖不喜被窺見真顏,是以進山來見老祖的人,都必須以綢布遮目。」流云低聲道:「小姐自然是無礙的?!?/br>
    寧秋鶴恍然大悟,若是她長了霧山這樣一張臉,不想被人看見也是正常。

    「歷屆蛇君上任前,在老祖座下修行的時候,都是必須蒙眼的,」墨涫低頭對寧秋鶴補充道:「鳴涫也是?!?/br>
    「看不到不會不方便嗎?」見他們?nèi)季途w了,寧秋鶴伸手在墨涫眼前晃了幾晃。

    「別鬧?!鼓省芭尽钡囊宦晫⑺⌒〉氖峙南氯?。

    「真的看不到?」寧秋鶴搓著被拍紅了的手背,嘟囔著道:「怎么還拍的那么準(zhǔn)……」

    流云低聲笑著牽了寧秋鶴的手,道:「我們是蛇,看得見和看不見,其實并沒有太大區(qū)別,我們有自己的方法去感知周遭的一切。」

    「流云叔叔,」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戈月道:「我、我也可以去見老祖嗎?」

    流云斂了笑容,點頭道:「你們的來意,老祖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先進山,老祖目前仍在閉關(guān),等他老人家出得關(guān)來,再行商議吧?!?/br>
    「咦?霧山還在閉關(guān)啊?!箤幥嵇Q失望道:「我走了這么久一直沒出關(guān)嗎……」

    獨自在峽區(qū)漂流的時候,寧秋鶴曾經(jīng)有想過,希望陪伴在她身邊的是何人,在歸途之上,更是無數(shù)次想象著再次見到霧山的情景。

    寧秋鶴心中的人,是霧山。

    「小姐毋需失望,」識海中忽而傳來流云的聲音:「老祖是想先見小姐,才吩咐流云這樣說的?!?/br>
    從失落到歡喜,原來真的只需要一句話。只消一句話,便能讓她心中欣喜。

    流云將二人帶走去安歇,讓寧秋鶴自行去霧山的住處。

    獨自走在這安靜而熟悉的山林中,寧秋鶴思考著與霧山之間的關(guān)系。

    寧秋鶴從來不知,原來喜歡上一個人,會有那么多忐忑和期待。不知為何,對于霧山,她始終有一種隱隱的不安,總覺得關(guān)于他的一切,似乎總是迷霧重重,無法看清。或許這樣說,寧秋鶴始終不覺得霧山喜歡的是她,至少不是現(xiàn)在的她。他對她溫柔,心中所想的,大抵是白鷺吧。

    寧秋鶴終于知道,為何她如此討厭被喚作白鷺,因為她討厭白鷺。

    每一個人看著她,他們眼中所見的都是白鷺,寧秋鶴討厭被當(dāng)作替身。白鷺是她的前生,但沒有前生的記憶,寧秋鶴便不是白鷺。

    這又讓她聯(lián)想起上輩子聽過的一個梗,一臺電腦,換了個殼子換了顯示器鍵盤,可以說這還是同一臺電腦,那如果把資料全刪掉,主程序也格式化重裝了呢?那還算是同一臺電腦嗎?像她現(xiàn)在這樣,不但rou身換了,關(guān)于白鷺的記憶,她半點也無,那她到底還是不是白鷺?

    寧秋鶴覺得有必要去和霧山將這個問題說清楚。

    胡思亂想間已走到霧山的住處,斂了心神,寧秋鶴站在門前喚道:「霧山,我回來了?!?/br>
    等了片刻,無人應(yīng)答,又連續(xù)喚了四五聲,里面依然是一點聲息也無。

    奇怪,流云不是說霧山要先見她嗎?怎么會沒人?

    「霧山,我進來了啊。」寧秋鶴最后喚了一聲,便走進霧山的住處。

    石室并沒有多大,一眼就看到了頭,霧山不在。寧秋鶴卻發(fā)現(xiàn),原本床邊的博古架被移開了數(shù)尺,后面赫然是一個黑漆漆的洞xue。

    寧秋鶴在這里住過不短的一段時間,卻從不知道有這樣一個所在。

    她知道應(yīng)該乖乖坐著,等霧山回來,她明明沒有那么大的好奇心,但卻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

    沿著通道一路往下,寧秋鶴越發(fā)覺得不安。

    不過片刻,前方便傳來了人聲,是兩名男子的對話之聲,距離有點遠(yuǎn),隱隱約約的聽不真切,但寧秋鶴卻知道,那是霧山和止淵。

    屏住呼吸,盡量放輕了腳步,又前行了數(shù)十米,空間廓然開朗,竟是個數(shù)十米高,占地有足球場那么大的溶洞。

    長達(dá)百米,高兩丈有余的巨大蛇骨盤踞在正中,蛇身前段缺了一枚肋骨,蛇頭頜骨大張,姿態(tài)猙獰,百數(shù)枚尺許長的尖牙,根根森然。

    盤卷著的巨蛇遺骸正中,霧山半跪在地,懷中抱著一名雪肌烏發(fā)、全身赤裸的少女,修長的手捧起少女瀅瑩如玉的臉,低頭吮住了她的唇。

    寧秋鶴渾身發(fā)抖,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捏住,一時間不知該做何反應(yīng)。是該現(xiàn)身,問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還是應(yīng)該原路回去坐著,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站在一旁的止淵似是低頭說了句什么,此刻她耳中全是雷鳴似的聲音,竟是一個字也沒能聽見。

    霧山松開少女的櫻唇,抬頭應(yīng)了一句。

    止淵似是嘆了一口氣,半跪下來,抬起霧山尖削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那名裸身少女還被二人夾在其中,卻絲毫未有反抗。

    眼前一黑,幾欲暈厥,再也顧不得是不是會被發(fā)現(xiàn),我轉(zhuǎn)身就欲逃,卻是雙足無力,直接跪坐在地。

    倉皇之中寧秋鶴朝那仍在親吻中的二人望去,止淵仿佛未有所覺,霧山卻張開了雙眼,向她望了過來,平素如煙如水的眸子帶著淡淡的冷意。

    此時止淵已松開了霧山的唇,正要起身,冷不防被抱住了脖頸,只得再次半跪下來。

    霧山傾身前,湊到止淵耳畔,輕輕說了句什么,止淵聞言神情驚愕。

    寧秋鶴趁機起身逃走,不料沒走兩步,腳腕一痛,已被一條細(xì)細(xì)的白色光帶纏住,隨即被一股大力往后一扯,重重摔倒在地,額頭磕上洞口邊的石壁,一陣暈眩。又被往后拖行了一丈有余,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后腰一陣巨痛,已被人以膝蓋壓在腰椎之上,渾身動彈不得。

    她已經(jīng)死過一次,即使再不喜歡這個世界,也不想又再不明不白地死掉??墒侨绻獨⑺娜耸侵箿Y和霧山的話,寧秋鶴卻連半點反抗的心思都提不起來。

    下腰椎處被鐵鉗似的手指捏住,逐漸下壓。止淵低沉而冰冷的嗓音自背后傳來:「既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便莫怪我手下……小鳥兒,怎么會是你?」捏在脊椎上的指登時一松。

    眼前又是血又是淚,一片模糊。劫后余生,寧秋鶴的腦中,卻仍然只有他們二人親吻的畫面,以及霧山懷中的裸身少女,揮之不去。

    「你這莽人,還不將她放開!」霧山趕上前來,半跪在寧秋鶴身側(cè),摸向她臉頰的手比平時還要冰冷,「你還要再殺她多少次才夠?」

    「是我不好,」背上一松,止淵移開壓在她腰椎上的膝蓋,低聲道:「你說有人偷看,我一急就下重手了,哪想到會是小鳥兒?!狗鲋鴮幥嵇Q的肩,將她輕輕翻轉(zhuǎn),用白巾擦拭她臉上的血跡,「居然撞成這樣了,巴、霧山,有藥不?」

    「要藥做什么?」霧山將寧秋鶴的臉轉(zhuǎn)過去,低頭舔走她眼角混著血的淚水,媚眼如絲,語氣輕佻:「喂她幾回不就得了。你這人,永遠(yuǎn)是這樣,出手比動心思快,除了小鳥兒,還有誰敢往我這里跑?」

    寧秋鶴躲不開霧山的唇舌,只得拼命搖頭。他怎么可以用剛親吻過另外兩個人的唇又來親她?怎么可以?

    「霧山別鬧?!怪箿Y皺眉,低頭對寧秋鶴柔聲道:「除了額頭,還有哪處傷了沒?!?/br>
    「你們…可不可以……不要碰我?」壓抑著喉間的哽咽,寧秋鶴別開臉,不覺心痛,只覺得絕望。

    為什么在確定了喜歡霧山的時候,讓她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事?寧秋鶴甚至說服了自己,如果白鷺永遠(yuǎn)不會回來,霧山的眼中便只有她,那么做一輩子的替身有何所謂?

    可她現(xiàn)在到底是替身,還是其他更加可有可無的東西?

    「你敢?」下巴被冰冷的指尖捏住,用力抬起,強迫寧秋鶴直視他冰冷的眸,霧山冷道:「你敢從我身邊再逃一次,我便讓你這一輩子別想再見到第二個人。別以為還可以像上次那樣一死了之,反正你現(xiàn)在是想死,也死不了了?!?/br>
    「霧山,」止淵大聲喝道:「夠了!」

    「呵、呵呵……」霧山的笑容森冷無比,「每次都總是我的錯對不對?我不咬赤鸛,赤鸛便不會死;我不強迫白鷺,白鷺也不會死。后羿,你便盡管裝好人罷,我真想知道,待她想起了一切,你是不是還能做得出這副樣子來?」

    「巴蛇,你有完沒完?」止淵的聲音已帶上慍怒:「你倆的事你怎么能總扯到我身上來?」

    「你對她那點心思,你以為我不知道?我不說破,你便可以偷偷插一腿了?」霧山抬眼望向止淵,纖長的睫毛下的深綠雙眸已變作豎瞳。

    無視寧秋鶴微弱的掙扎,一手扣了她雙腕扭在身后,另一手將她的衣襟扯開,指尖在她胸前輕輕一劃,蛇衣松脫,顫巍巍的雪白胸乳暴露在止淵的視線之下。霧山冷聲笑道:「來啊,告訴我你不動心?」

    屈辱感讓我渾身顫抖不已,無法思考,淚水不斷滑落。

    止淵抿著唇別開眼,正要開口阻止,卻被霧山冷笑一聲打斷,「你對她沒意思是不是?不如證明給我看看?」話音剛落,寧秋鶴脖頸左側(cè)猛地一痛,已被霧山張口咬住,尖銳的管牙刺破皮膚,扎入血rou之中。

    之前在濃霧中咬她,令她身中yin毒的妖物,居然是霧山?

    思及被咬的后果,寧秋鶴狠命掙扎,想要脫離身后的束縛。無奈被霧山的尖牙扣進脖頸里,一動便撕扯著皮rou,掙扎間鮮血從被擴大的傷口處不斷涌出,沿著頸側(cè)滑到胸前,再從晃動著的乳尖處滴落。

    知覺漸失,無力掙扎,背后的桎梏一松,寧秋鶴頹然軟倒,被趕上前的高大男子接進懷中。

    止淵伸手捂住她頸間不斷溢出鮮血的傷口,怒道:「你這樣做到底有何好處?非得要一拍兩散你才安心是不是?」

    寧秋鶴對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以及之前在他懷中的少女,都已經(jīng)沒了興趣,此刻只想問霧山,白鷺也好,寧秋鶴也罷,他到底有沒有喜歡過她?為何數(shù)個月前的柔情蜜意,再次相見的時候竟就完全變了樣?

    勉力抬眼去看霧山,可眼前模糊不清,只能隱約看見他沾著血的唇鮮艷異常;伸出手想要拉住眼前的衣擺,卻又被他橫錯一步躲開。

    「霧山……」寧秋鶴輕聲叫喚。

    「想要我別碰你?」沒有溫度的指尖帶著輕微的顫抖,狀似溫柔地為她擦拭眼角的淚水,霧山的語氣卻是冰冷無比:「我去見你帶回來的小蛇們,等我回來的時候,若你還能忍得住不求我,我便答應(yīng)你又如何?」

    「霧山,」止淵嘆氣道:「你這樣做又有何意義?」

    「反正不論我做什么,到頭來都不過是一場空?!轨F山聲音冷硬,說罷甩袖而去。

    ……

    數(shù)個時辰過去。

    「老祖?」察覺到上座之人的心不在弦,墨涫干咳了一聲,再次喚道:「老祖?」

    「唔?」霧山回過神來,輕聲道:「抱歉,方才走神了?!?/br>
    「我方才剛說到殺死鳴涫的人,戴著鐵面,」墨涫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只得重新又說了一遍,「身上魔息與死氣甚為濃厚,還帶著你的氣息,我懷疑他便是當(dāng)年誆后羿取走你一半神體的姜鷙。」

    「姜鷙?」霧山著實想了好一會,才點頭道:「哦,是他啊,算算年頭,他確實是需要換身體了?!?/br>
    「當(dāng)時我們正在追尋應(yīng)龍大人的下落,剛到商丘便斷了線索?!鼓孰p拳緊握,努力壓抑著怒意,沉聲道:「那天晚上鳴涫在書樓翻查典籍和記錄,看看有沒有漏掉的線索。我守在書樓外面,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待我聞得血腥味的時候……鳴涫已被吞噬得只余零碎殘骸?!?/br>
    「姜鷙本意是想要尋找新的神體,怕是跟著你們已有好一陣了?!沽髟茖に嫉溃骸告ξ拿灾嗡疄槊墟i龍之事,極為隱秘,代代蛇君探尋多年均未有所獲,更何況是姜鷙?你們這次尋得了線索趕到商丘,卻又是一場空。他定是到了極限,才不得不對鳴涫大人下手,畢竟我們現(xiàn)在,已是世間上與古神一組血緣關(guān)系最近的一支?!?/br>
    「是我疏忽了。」墨涫低聲道。

    ……

    山腹之中

    「小鳥兒,別動,」用白巾將寧秋鶴頸間的傷口捂住,止淵盡量輕的將她被血浸濕的衣衫與蛇衣解下,脫下外衣將她重新裹住抱起,飛快朝著盤卷的巨蛇骸骨走去,「我先帶你去止血?!?/br>
    蛇骨中央一個一丈見方的幽藍(lán)池子,深不見底,散發(fā)著絲絲縷縷的寒氣。止淵將寧秋鶴在水池邊放下,用手撩起那冰藍(lán)色的水,為她洗擦傷口。

    抿著唇,寧秋鶴壓抑著體內(nèi)逐漸升騰而起的欲望,雙腿間已覺濡濕。

    不想被止淵看見如此丑態(tài),小心翼翼地拉著止淵給她披上的外衣,把裸露的身體遮上。冷不防對上止淵帶著憂慮的眸,寧秋鶴一驚,下意識的雙手環(huán)抱胸前,將外衣裹得更緊。

    「小鳥兒,不要怕。」止淵嘆了一口氣,盡量將聲音放柔,道:「什么都可以,跟我說句話好嗎?」

    緊咬著唇,無法忽視內(nèi)心的恐懼,寧秋鶴拼命搖頭,掙扎著往后挪。

    在這世上,她僅僅可以依靠的這兩個人,如今全然不是她想象中的模樣。即使她想逃,這世上哪個地方?jīng)]有蛇?有蛇的地方,霧山就能掌握到她的消息,她能逃到哪里去?

    「你怕我不要緊,不要怕霧山?!寡劭磳幥嵇Q就要掉落進池中,止淵皺著眉,一手將她輕而易舉地拉回身前,「等他回來,你好好跟他說話,他幫你把毒解了就沒事了,嗯?」

    見她不斷搖頭,止淵無奈嘆氣,以指尖輕觸寧秋鶴的臉頰,低聲道:「你與他,曾經(jīng)至親至愛,是因為我的過錯,才成了如今這個模樣。他守著你的尸身四千多年,日日與你說話,問你何時歸來,此處喚做歸山,也是因為你的緣故。他方才只是因為…被你看到了我給他喂飼生機,惱羞成怒了而已,念在他一片癡心的份上,不要和他計較罷?」

    惱羞成怒就可以在別的男人面前強剝她衣衫,逼她赤身露體?灌她yin毒,讓她和別的男人孤男寡女的困在一起,逼她求歡?既是一片癡心,為何卻要如此折辱于她?

    體內(nèi)的yin欲也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了,原來心冷了的時候,身體上的感受也可以被忽略掉。

    「你是誰?」直視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寧秋鶴開口問道。

    「我是……」止淵猶豫了一瞬,低聲道:「我是后羿?!?/br>
    「那霧山呢?他是巴蛇?」后羿和巴蛇……不是仇敵嗎?

    「想不想知道你和他過去的事?」將手探入池中,握住了什么,緩緩?fù)咸崞穑瑓s是一只雪白的柔荑,止淵低沉的嗓音似是帶著無限的誘惑,「想看看嗎?過去的你和他?!?/br>
    ……

    「老祖,寧姑娘,便是山腹中那位姑娘的轉(zhuǎn)世?」墨涫微一思索,已找到問題所在,沉聲道:「她恐怕,已經(jīng)被姜鷙盯上了。」

    「怎么可能?」霧山驀然抬眸,「姜鷙如何能算得到已死之人的去向?」

    「不,老祖?!鼓蕜γ季o蹙,「他算的,怕是蛇衣的下落?!?/br>
    聞言輕輕舒了一口氣,霧山冷笑道:「他倒是有這個心思,可是被他找到了小鳥兒又有何用?先不說小鳥兒不會在他面前解蛇衣,即使解了,小鳥兒又不是神體,他對著我的一塊骨頭,能有什么作為?」

    從貴妃椅上站起,將不停顫抖的手藏進袖中,霧山冷聲道:「有什么事明日再說吧?!诡D了一頓,回頭補充道:「流云,你收拾一下,帶上我的另一副蛇蛻,準(zhǔn)備過幾天便與她一同下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