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樹干(M開腳抽打花核)
花向晚的頭發(fā)被扯得生疼,她瞬間從情欲中清醒過來,眼中涌出羞憤的淚花。 她在干什么?! 遭遇jian污竟還欲仙欲死!更被玩弄成這種骯臟的樣子! 她抬頭,看到夜瑯幾欲噴火的目光,感到疑惑又可笑。 一個強暴犯還在乎她是不是干凈身子?這算什么潔癖? 她抹掉臉上的jingye,恢復冷冰冰的樣子:“與你無關!” 夜瑯把她按倒在地,粗暴地揉捏她的rutou:“說!有沒有被別人cao過?” 這次胸口毫無磨人的酥麻感,只有劇痛,花向晚咬牙沒有尖叫。 她無數(shù)次面對兇殘的敵人,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此時眼中的濃烈的色彩叫做“殺意”。 多年出生入死如她,竟然有一瞬間不寒而栗。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她身子已污,更露出這般放蕩yin糜之態(tài),根本奇恥大辱!若她此時被他殺死,免得再露出yin態(tài),倒還干凈! 她唇角露出傲慢的笑:“我擔任過那么多次套問情報的任務,與男子交合之事自然有過,有何奇怪?” 夜瑯想到花向晚最開始色誘他時那嫻熟的樣子,嘴角沉了沉,眸中的恨意又深了幾分,掐住奶頭的力道更重:“有多少人cao過你?” 花向晚只想激怒他,以求速死,便說道:“那如何數(shù)得過來?對主公有用的人,主公要殺的人,需要安撫的戰(zhàn)友……只要任務需要,我就給他們做!” 夜瑯低下頭,狠狠在她脖子上咬了好幾口,痛得花向晚驚叫連連,心里大罵夜瑯變態(tài)。 “那他們是如何cao你的?說!” 花向晚費力地呼吸著,心想這男的從內(nèi)到外都這么變態(tài),這是什么狗屁問題? 不過既然他如此在意,必然是惹怒他的切入口! 她虛弱地一笑:“自然是花樣百出,無奇不有,保你開眼!你那些小兒科的技巧,真讓我提不起勁兒!” 話說到此處,花向晚已經(jīng)能感覺到夜瑯渾身的肌rou都在緊繃,完全是爆發(fā)殺人之前的狀態(tài),說他暴怒之下砸爛自己的腦袋也不無可能。 她黯然撇撇嘴角:若真那樣也不錯,毀了自己的容貌,免得被人認出,丟王府的顏面。 夜瑯捏住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一字字問道:“那些男人有沒有射在你的saoxue里?” 花向晚終于掩飾不住困惑嫌惡的表情,問道:“你到底有什么毛??!為什么腦子里都是這種惡心的事情?!” 夜瑯并不回答,只是看到花向晚脖子上幾個方才被自己咬出來的淡紅齒痕,喉頭干渴地滾了滾。 他推倒花向晚,一邊揉搓著她的乳rou,一邊又把她纖細的脖頸和美好的鎖骨啃咬一番。 花向晚徒勞地扭動腰肢,引得乳浪翻滾,白白地招來對方更狠的嚙咬。 花向晚記起夜瑯臨近射精之時慌忙抽身,雖然很莫名,但猜想他多半忌諱身下女子曾受他人精水。 她喘著氣說:“射自然是要讓他們射進來,不然如何令他們滿意?” 看到夜瑯眼里的血紅色,她懷著幾分快意道:“不瞞你說,裝扮成yin窟艷女的時候也有,一個人色誘叁五個男人的時候也有,更有連續(xù)幾天下不得床的情形,你說我那里有多臟?” 她原想激怒夜瑯,說完自己的臉色卻變得很糟糕:腿間那里又變得濕乎乎的了,僅僅是因為她心里勾勒了一番下流場景? 莫非這身子一經(jīng)男人褻玩,就止不住的yin欲強烈? 她正在悲從中來,忽然覺得身子一輕,世界天旋地轉,發(fā)現(xiàn)她居然被夜瑯扛在肩上! 她捶打著夜瑯的背:“你要干什么?” 夜瑯在她臀上狠狠打了幾巴掌,捏住腿縫里露出的花核,怒道:“這yin洞,該罰!” 不多遠處有棵樹,一人合抱來粗,樹皮倒還光滑,有幾根低矮的枝杈生在樹干兩側。 夜瑯把花向晚的背抵在樹干上,從旁邊扯來兩根藤條,把她的手高舉,綁在了樹干上。 這下花向晚非但無法掙扎,兩團豐滿乳rou更毫無遮擋,甚至被提得更為挺翹。 夜瑯綁她的位置略高,那兩團大乳正在他臉頰高度,他毫不客氣地吸食舔弄一陣,聽到花向晚被吸得低聲嗚咽,才繼續(xù)將她雙腳分開,掛到兩旁的樹枝上,同樣用藤條綁好。 花向晚整個人被架在樹上,手臂高舉,雙腳大開,美乳美xue全都暴露在空氣里,一副任君玩弄的樣子。 花向晚心生不安,因為夜瑯雖然暴怒,但這套準備不像是殺人的前奏:“你是變態(tài)嗎?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夜瑯充耳不聞,還抹抹嘴角,仿佛在玩味花向晚乳上的味道:“追過來時我便覺得這樹生得好,配合干你的xue再完美不過!” 他忽然又換了表情,揪著花向晚的頭發(fā),惡狠狠道:“你說那些渾話是想讓我殺你,對嗎?花向晚,我告訴你,在我手里這你只有一種死法,就是被我早也干晚也干,活活yin死!” 花向晚咬住牙,絕不露出半點動搖之色,但大敞的花xue卻因yin辭浪語的刺激而發(fā)起sao來。任憑她如何禁閉xue口,yin水還是滴落下來。 夜瑯瞧見了,笑罵一聲:“等不得了?那我們來點好玩的!保管上過你的男人都沒玩過!” 他又扯來一根藤條,細些,軟些,上面有些小小的毛刺。 “你要干什么?” 花向晚還未問完,便見藤影如鞭子般襲來,不偏不倚抽中腿間花核。 女子似痛似喜的尖叫刺破林間寧靜。 暗探是受過痛感承受訓練的,若遭遇尋常刑罰花向晚眼睛都不眨一下,但被鞭打那里…… 柔嫩的花核被擊中自然是疼的,可同時,那種被大力蹂躪的刺激、那種被小毛刺劃過的酸麻、被藤條劃過的余韻、甚至被異物侵入的羞恥感…… 這錯綜復雜的快感,直讓人覺得再疼一點也無妨! 夜瑯武功精湛,鞭法亦好,看準了要抽打哪里,便絕不會偏離。 他揮動細藤,找準花核一連抽打十來下,直到那里腫大充血,再受不得虐了,方才罷手。 夜瑯捏著花向晚的下巴:“怎樣?爽了?比那群cao你的男人如何?” 花向晚渾身冒出細汗,咬著嘴唇不說話,但渙散迷離的眼神和汩汩冒出的春水,顯然是在說: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