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隔墻(聽壁腳+揉胸)
花向晚仰頭盯著床頂?shù)牧_帳,對于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還有點云里夢里。 她再一次試圖殺死夜瑯未果,還以為又要遭遇什么侮辱欺凌,沒想到什么也沒發(fā)生。 夜瑯安置她躺好,居然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非要說他有什么行動,就是抱來了被子睡在了她旁邊。比起前幾日他的霸道凌辱,這已經(jīng)是非常禮貌客氣了。 花向晚回想他為自己腹痛之事cao心,能感到并非惺惺作態(tài)。這就讓她疑惑了,夜瑯會有這么好心嗎? 不,他一定有圖謀!不是為了將來更長久地折騰她,就是為了威脅主公! 但仇是仇,恩是恩,花向晚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別人對她好她會記住。 別人對她的侮辱她也不會忘記! 想了很久,她說道:“今日之事我會記得,待我殺你那日,絕不折磨凌辱你!會讓你死得痛快!” 夜瑯聽到連眼睛也沒抬,幫她蓋好被子:“行,你說怎樣就怎樣。夜里若是難受就喊我?!?/br> 說完他躺下,長臂攬住花向晚的腰,把她連人帶被子裹在懷里。 花向晚掙扎幾下,難以撼動夜瑯的鐵臂,氣鼓鼓地說道:“誰要你假好心?” 夜瑯用下頜抵著她的肩膀,懶洋洋地說:“別再惹我了,抱著你睡已經(jīng)是我的底線,惹急了我管你是什么日子!” 花向晚不想自找麻煩,只好忍下,生著氣睡去。 此時天色漸晚,香滿樓的生意開張了。樓中男男女女的歡笑聲、宴飲歌舞聲透過門板傳入,反顯得天字上房中寧靜安詳。 花向晚因為還有腹痛,睡得淺些,深夜時分被女人曼妙的呻吟驚醒了。 此時歌舞已罷,客人各自抱了看中的美女上樓,有的繼續(xù)喝酒,有的繼續(xù)聽歌。 有的便開始逞兇縱欲,欣賞美人光溜溜的身子骨。 花向晚他們所在房間的隔壁就是別的妓女接客之所,這一層所住之女都是名妓,他們隔壁這位就是資歷頗豐的老妓女,人雖已年紀不小,但床上功夫了得,回頭客無數(shù)。 她今夜的恩客不是一個人,是叁個。 一女御叁夫已經(jīng)是了不得,男人們還是父親帶著一雙兒子,要多混亂有多混亂。 花向晚從錦被里抽出手捂耳朵,但是隔壁快要鬧翻了天,她想不聽也不行。 “兩位少爺快把住奴家的腿,讓你們老子插進來!” “大少爺吸奴的左乳,小少爺吸右乳,讓老爺評評看誰,哪位公子口舌功夫更好!” “哎喲老爺,您把奴的saoxue射滿了,大少爺還怎么舔呢?” “小少爺今日怎么泄得這樣早?罷了,奴學(xué)了吹簫的新花樣,會讓小少爺再威猛起來的!” 隔壁的對話有點超越花向晚的理解,她努力凝神屏氣,希望早點睡過去。 隔壁那邊:“大少爺從下面cao奴,老爺走奴的后庭,小少爺用奴的嘴,這樣玩可好?” 睡不著! 花向晚并不想聽,但夜深人靜,兩間房的床鋪似乎只有一墻之隔,那邊廂男人的低吼,女人的yin叫,甚至床板被搖晃的響動全都清清楚楚地傳過來。 若有內(nèi)功在,她可以抱元歸一,隔絕外界聲音,哪用得著聽這種下流事? 這件事,也要算在夜瑯頭上! 那邊叁個男人似乎已經(jīng)xiele一輪,休息時幾人調(diào)笑起來: “你這saoxue一天要被男人干上十幾次吧,怎么sao味還是那么大?” “奴伺候男人無數(shù),都是些軟腳蝦!又有幾個像各位一般威猛長久的?” 幾人說笑片刻,重新開始群戰(zhàn),花向晚悶頭縮進了被子里,不過收效甚微。 “大少爺,你的jiba真是奴的心肝,cao得我好深好急!” “怎么?小少爺聽不得我夸你大哥?莫急,一會兒奴的saoxue就歸你!” “老爺……還是你最會伺候女人……奴禁不住你了,要丟了,要丟了啊!” 花向晚沒法不聽,越聽越是面紅耳赤,從被子里鉆出來喘氣,結(jié)果又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女人泄身時嬌滴滴的求饒…… 她使勁壓抑著喘息,感覺渾身都在燃燒,想要踢開被子散散躁意,又怕驚動夜瑯,遭他嘲笑。 她只好忍著,任由燥熱感蔓延全身。 她身下還有月事帶,流些yin水倒是無妨,只是rutou這處,被yuhuo撩得難受。 兩顆小蓓蕾早已發(fā)硬挺立,頂著衣服布料。哪怕夜瑯給她穿的是最軟的綢緞,對于纖弱敏感的小乳尖而言,還是摩擦得太痛了。 脹得好痛、好癢、好酸! 想被人吸、被人咬、被人舔…… 想被人狠狠玩弄那里! 隔壁的幾人已經(jīng)放棄古怪花樣,完全變成了獸性大發(fā)的輪番上陣干xue,女人的調(diào)侃言辭也成了純粹的浪叫。 花向晚用余光看了一眼夜瑯,發(fā)現(xiàn)他還睡著,還睡得很沉,稍稍放心了些。 她從被子里伸出手,悄悄撥開褻衣衣襟,露出渾圓飽滿的胸和上面已經(jīng)緊得生疼的rutou。 屋中紅燭還衛(wèi)燃盡,昏黃曖昧的燈光照著她一雙秀乳,粉嫩的尖尖勾魂攝魄,可惜沒有人采擷。 她常年用束胸裹著雙乳,不知是否因為總受壓抑的緣故,一旦被釋放便特別敏感放浪。 她默不作聲地伸雙手進去,一邊一個抓住自己的rufang,開始輕輕地揉弄。 她的胸綿軟又柔滑,不害臊的說,花向晚自己都覺得手感很好,摸起來就舍不得放手。 最開始她并不敢有大動作,仿佛這是一種犯罪一般,只敢小幅度地捏一捏乳rou罷了。 這感覺很舒服,但還不夠。她確信旁邊的男人睡熟了,膽子漸漸放大。 伴著隔壁妓女一迭聲的浪叫,她慢慢地加快了速度,手指試探性地撥弄rutou,被一陣夾著痛感的愉悅刺激得弓起了腰。 如果不是怕驚動夜瑯,她一定會呻吟出來! 她用指尖揉弄著rutou,慢慢釋放身體里的欲望…… 她玩得有點太投入,沒有發(fā)覺睡在旁邊的人悄悄睜開了眼,眼光從笑意慢慢地變成了欲望。 花向晚就要系上衣帶時,一只大手探進了褻衣,無情攫取住她的胸。 夜瑯貼著她的耳朵說:“不是說過嗎?夜里若難受要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