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逃跑(收藏100加更|木有rou,只有狡猾
自從夜瑯得花向晚主動一吻之后,便發(fā)現(xiàn)其中的無限樂趣,從早到晚摟著她玩弄不盡,幾天下來被甩幾十個巴掌也一往無前。 到后來花向晚已然放棄,比起被他壓在床上無恥索求,親兩下似乎還算過得去。 只是被他從早折騰到晚,睡得不太好,總是日上叁竿才醒。 此日花向晚醒來時,房中僅她一人,對她劫掠不止的大惡棍竟然不在。 她毫不猶豫地選擇逃跑,毫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門窗皆被從外面鎖死。 門外老鴇子聽到聲音,打開門鎖入內(nèi)道:“那位客官出去買東西了?!?/br> 花向晚疑惑:“買什么?” 老鴇道:“我們這個小鎮(zhèn)子,翻過天來也就那么幾根人參須子,他去別處買人參,說是要治你的病?!?/br> 花向晚一時無語,片刻冷聲道:“不需要!我不吃他的東西!” 老鴇頓時一樂:“前兩日姑娘不還吃那位客官的roubang嗎?” 她在歡場中浸yin多年,這些yin樂之事對她而言太普通,隨口拿來調(diào)侃。但是花向晚可沒這種大心臟,被這樣一說又羞又氣,暗暗捏拳。 老鴇想起花向晚是會殺人的,趕緊退出門去:“我去給姑娘取食物?!?/br> 老鴇子走得甚急,不曾鎖緊門,結(jié)果一道身影趁沒人擠了進(jìn)來。 花向晚狐疑抬頭,看到一個年輕公子哥,一身錦繡,紙扇輕搖,標(biāo)準(zhǔn)的公子哥做派。 花向晚裹緊了外衣,卻引來公子哥貪婪的打量。 “你住在天字上房,莫非是新任花魁?” “不是?!?/br> 公子哥靠近她,細(xì)細(xì)看她清冷的眉眼,冷笑道:“和我裝什么清高?那日晚上你哭求男人揉你一邊胸乳,我可是聽得明明白白!” 花向晚并無愧色,恍然道:“你是隔壁的客人?哥哥還是弟弟?” 前幾日隔壁那父子叁人嫖客,膽大妄為實在令人印象深刻。 公子哥臉色不太好,那日他和父兄同來嫖娼,結(jié)果雄風(fēng)不振,被那老到妓女一下子榨干,回去接連幾天都被嘲笑。 他回去把房里的丫鬟都玩了一遍,自覺功力提升,今天來就是要找那個女人重新較量一番! 哪知經(jīng)過天字上房,從門縫里看到了獨坐房中的花向晚。 那天他父兄和老妓女戰(zhàn)得酣暢,他在一邊,忽聽得隔壁有女子細(xì)細(xì)的喘息央求,求身邊的男人疼她的胸,聲音輕柔嫵媚,像一根羽毛撩sao著他的心尖子。 那女子好像被欺凌的小獸一樣,哭哭啼啼,卻那么好聽,簡直是惹人想更狠地蹂躪一番。 他悄悄地出去查探隔壁房間,恰好老鴇子帶著粗使丫頭進(jìn)去伺候,房門一開一合之間,他得以驚鴻一瞥。 那時候花向晚才與夜瑯親了一番,嘴唇鮮紅又豐滿,胸口衣襟微微敞開,透過被汗水濕透的衣衫隱隱可見紅艷艷的乳暈,半遮半掩最是惹人遐思。 最絕妙是她臉上那種被玩弄過后茫然而又失魂落魄的神態(tài),絕對能撩撥起男人獵艷的興趣! 這一眼就在公子哥心里生根發(fā)芽了,直到今日經(jīng)過房門前,連日的惦記如火一樣燒起來。 “小美人,你若陪我睡一覺,我便為你贖身,你只伺候我一個,總好過萬萬人入你的saoxue!” 花向晚皺皺眉頭,心里無比厭惡,原想把這人打出去,卻忽然改了主意。 她上了門閂,如此老鴇送飯時也不可入內(nèi)了。 公子哥見她上鎖,認(rèn)定她要從了自己,急吼吼地上前摟住她的腰。 “公子莫急。我且問一句,公子不會想要跟父親兄長分享我吧?” 公子哥十分急色,說道:“不會不會!我對小美人一心一意,決不許他人動你!” 花向晚點點頭:“那就好。不過這房間隔音很差,我不喜歡被人聽到?!?/br> 公子哥笑著點頭:“可不是?你的叫聲又媚又sao,若被人聽到,怕是要惦記上你!” 他自己可不就是這么被小美人勾了魂的? 花向晚暗暗咬牙,想不到自己在夜瑯的撫慰下發(fā)出的聲音會那么下賤! 她壓抑怒氣,笑道:“那公子帶我走吧!” “好??!” “不過鴇母花了大價錢買我,有心培養(yǎng)我做頭牌,怕是不會輕易讓我走?!?/br> “那怎么辦?” “煩請公子替我找一套男人的衣服來,我們扮做同來狎妓的朋友,一同離開即可。要快!” 公子哥連連點頭,二話不說便出去找衣服。 他在這花樓里頗多狐朋狗友,隨意溜入一個朋友的房間,便把嫖客的衣服拿了。 他回來,把衣服交給花向晚。花向晚在屏風(fēng)后面換了,出來時已變成個英姿勃勃的少年。 “走!” 花向晚拽上公子哥便出門,下樓梯時十分危險地與來送飯老鴇子擦肩而過。好在她穿上男裝十分干練,與在夜瑯手下承歡時的模樣迥然不同,順利過關(guān)。 花向晚問道:“這妓院可有后門之類?” “有啊,我?guī)闳?!”公子哥說著,漸漸覺得不對勁。 他看中花向晚,就是覺得她身輕易推倒,讓他有逞雄風(fēng)的快感。但是一路下來,這女人似乎非常有主意,他這個大男人倒像個掛件。 公子哥急欲證明自己的威猛,剛出了門便抓了花向晚的手:“美人兒,我?guī)愠隽嘶鹂?,你現(xiàn)在就表表誠意吧!” 說著他摸上了花向晚的腰帶,粗暴地撕扯她的褲子。 結(jié)果他的手忽然停住了,他感到有樣?xùn)|西抵住了自己腿間的寶貝。 那是一根燭臺,平時固定蠟燭用的尖刺正抵著他的寶貝。 花向晚冷冷地看著對方驚愕的面孔:“再動?再動你這輩子就不必進(jìn)妓院了?!?/br> 原本他還要逞yin欲,這一下寶貝軟成了爛泥。 怎么說這個軟蛋公子哥也算是救她離開夜瑯的魔掌,花向晚并不想真的要他斷子絕孫,說道:“你在此數(shù)叁百下再離開,若敢聲張,我必有辦法補上這一刀。就此別過!” 她把嚇傻的公子哥踹開,便向巷口走去,那公子卻笑了起來:“你跑得了?” 花向晚疑惑之間,忽然覺得腿軟,膝蓋跪倒,渾身酸軟無力。 更難受的是,她身體里有種邪火開始燃燒! “迷香?” 公子哥笑著說:“不,催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