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勉鈴(WOO18.VIP)
距離遭遇夜瑯已經(jīng)過去七日,花向晚相信王府那邊一定知道發(fā)生了變故,很快就會追來。 身為王府的人,不能為主公分憂已經(jīng)是失職,還要王府分撥人手來救她,花向晚越想越覺得丟臉。 但是沒關(guān)系,只要她回去后加倍地效忠,就能彌補(bǔ)今天的過失! 至于落入魔掌的這些日子…… 就當(dāng)是記憶里的一塊毒瘤把它挖掉吧! 她暗暗地捏緊了拳頭。 這時門開了,老鴇子帶著幾個人送東西進(jìn)來。花向晚恢復(fù)了沒事人的樣子,問道:“他人呢?” 老鴇子微微一笑:“姑娘嘴上恨他,心里還是記掛啊!” 天大的誤會! 她根本不想提夜瑯的名字,只是不知道他在哪兒就沒法弄死他…… 她聽到外面人聲鼎沸,直覺般地懷疑和夜瑯有關(guān),問道:“他在干什么?” 老鴇滿懷感激地說:“昨天后門外面死了個富家公子,鬧得滿城風(fēng)雨,我的客人都少了。幸好你家那位慷慨,今日大辦酒席,請全城男子來我這兒喝花酒,現(xiàn)在外面正熱鬧呢!” 富家公子之事花向晚心中有數(shù),但是請全城的人來狎妓又是什么cao作? 莫非……他發(fā)現(xiàn)了王府的人馬?要做個陷阱? 老鴇放下幾樣清粥小菜,說道:“姑娘先用飯菜,用過后換上這件衣服,那位客官一會兒便回來!” 花向晚端起碗,隨意一瞥那件衣服,手里的粥差點灑一身。 那叫衣服嗎?那是漁網(wǎng)吧! 還是什么魚都能漏掉那種! 老鴇見她神情驚恐,笑著拎起那件“衣服”,說道:“這是特意為姑娘量身定做的,用了不少金銀寶石呢!” 是啊,金銀寶石…… 只有幾塊金銀寶石,連塊布條都沒有,這叫衣服嗎? 老鴇見花向晚不動,說道:“既然姑娘不想吃飯,那我們這就試試吧!” 她一聲令下,幾個粗使仆婦上來除了花向晚的衣服?;ㄏ蛲碜蛱毂荒枪痈鐐私罟?,無法反抗這幾個粗暴的女人,被她們?nèi)聝上聯(lián)Q上新裝。 老鴇嘖嘖稱嘆:“真是個銷魂的妙人!” 花向晚不著寸縷,身上僅在頸間、腰間纏了兩條纖細(xì)的金鏈。兩條鏈子都是赤金,襯著雪白的肌膚閃閃發(fā)亮,仿佛女人的嬌軀上也有了光澤。 脖子處的金鏈連著兩顆鮮紅的紅寶石,松松垂下來,堪堪遮掩住她胸前那兩點。寶石輕搖,那兩片粉嫩的乳暈便時隱時現(xiàn),令人不舍得挪開眼睛。 至于腰間的鏈子,沒有垂墜什么寶石,而是在末端系著一個金絲盤成的小球,上面暗紋密布,中空的部分里放著香丸,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 老鴇拿起小球,將其塞入花向晚的腿縫兒,找到了她空曠了好幾日的xiaoxue,猛地按了進(jìn)去:“這個東西要這樣用!” 花向晚“啊”地酥叫一聲,整個人身子軟軟歪倒在桌邊,大口地喘著氣。 老鴇說道:“這是客官費了好大心思請人做的,那小球中的香料是從西域進(jìn)貢的合歡香,皇宮里娘娘才用得上呢!這香平時聞著已讓人情動,若再混入女子愛液,便是世間最強(qiáng)的春藥。哪怕是女菩薩,用了這藥,也要找男人破戒呢!” 夜瑯怎么凈把心思放在這種事上?。?/br> 花向晚倒在地上,死命夾緊雙腿,那金絲小球卻被擠壓得更往密道深處去。 她甚至能感覺到當(dāng)中的藥丸正在溶化,一股藥力正滲入嬌嫩的rou壁,而那小球上的紋路又不輕不重地刮過加倍敏感的xuerou,真是叫人抓心撓肝…… 老鴇看著在地上扭動身子的花向晚,即便同為女人也覺得眼前這女人sao得帶勁! 門忽然開了,夜瑯興沖沖地進(jìn)來,看到花向晚躺在地上發(fā)著浪,眉頭一皺:“怎么回事?你怎么這會兒就給她用了藥?” 老鴇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真是對不住客官!我剛才見姑娘換上衣服的樣子好生誘人,沒忍住就把勉子鈴給推進(jìn)去了!” 夜瑯把花向晚抱起來,對老鴇道:“這是我的女人,要怎么用我說了算!你們少碰她!女人也不行!” 花向晚已經(jīng)被體內(nèi)的東西折磨得不行,在夜瑯懷里掙扎扭動,身上的金鏈子被搖得嘩啦啦作響,兩顆殷紅的寶石隨著胸乳擺動,牢牢吸引著男人的目光! 夜瑯胯下之物高高立起,他卻忍著。畢竟他已經(jīng)忍了好幾天,不在這一時。 他要讓花向晚更敏感,更yin蕩,哭著求他caoxue,那樣才不負(fù)他這幾日的痛苦。 他壞笑著,手指撥弄著硬挺的乳尖:“寶貝兒,是不是已經(jīng)等不得了?” 花向晚咬牙說道:“你的死期,不會太遠(yuǎn)……” “還嘴硬!”夜瑯笑了笑,兩個手指探入她的xiaoxue,撥動內(nèi)里的金絲小球,讓花向晚承受更多的摩擦和挑逗。 “啊……啊……”花向晚浪聲yin叫,源源不絕的春水流了夜瑯滿手。 還不夠!還要讓她身子變得更sao! 夜瑯瘋狂地攪動小球,刮得花向晚rou壁發(fā)顫。然后他猛地一按,小球撞在了那處敏感的軟rou上! 花向晚的極樂已經(jīng)好久沒有被觸碰,早就等待著愛撫光顧,沒想到這一下來得又狠又重,直接把她干上了高潮! 夜瑯冷眼看著她挺起雙乳和腰肢迎接高潮,但還不滿意,又在她最舒爽的時候猛地一抽金鏈,將勉子鈴拉出了她的花xue! 甬道被狠狠刮蹭是一番舒爽,但填充物驟然消失又是一種空虛。花向晚在兩種強(qiáng)烈的沖擊之下哭喊起來,一時間宮口猛縮,渾身戰(zhàn)栗,久違地xiele陰。 夜瑯看到一波波陰精流出,這才滿意。 “上次干你還沒這么容易泄身,看來曠了幾日后,身子倒是更敏感了?!?/br> 花向晚神志恢復(fù)了些,喘息著流眼淚,她居然當(dāng)著大仇人的面,被一個小金屬球玩弄到泄身? 她怎么怎么脆弱!這么可恨! 可是合歡香藥力未過,她還想要! 夜瑯低頭親親她的嘴唇:“你不說我也知道,還想要,是不是?” 他早就脫了個干凈,拽過破布娃娃一樣的花向晚便捅入了xiaoxue:“我這些天的忍耐之苦,是時候要回來了!” ==== 追·更:ρο1⑧sf?c?m(ωоо1⒏ υ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