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我愿(woo18.v)
黃昏時分夜瑯才回來,推開門只見花向晚坐在陰影里,目光呆呆地看著地上。 “怎么心情又不好了?”他放下手里的紙包,一瞧桌上,飯菜紋絲未動,“連飯也沒吃?” 花向晚覺得有人碰了自己一下,才驚覺他回來了。 百曉生的事她不想說,既覺得惡心,又從來沒有背后告狀的習(xí)慣,于是她恢復(fù)淡然的神情,說道:“忘記吃飯而已,這就去?!?/br> 夜瑯拉住她:“早放涼了!得了,你嘗嘗這個?!?/br> 說完他解開帶回的紙包,里面是幾樣糕點和一些熏制的雞鴨,頓時滿屋香氣四溢。 “山里的東西確實養(yǎng)人,就是味淡,吃多了嘴里能淡出鳥來!還是得吃點城里帶回來的解饞!”夜瑯一邊說一邊收拾桌椅碗筷,十足一個居家男人。 花向晚遠(yuǎn)遠(yuǎn)站著,沒有動,想了半天,終于還是問他:“你去九千歲府上探路了?” 夜瑯瞥她一眼,不耐煩道:“那是我的事,你少管!” 那就是“是”的意思。 “九千歲府上守衛(wèi)森嚴(yán),你要硬闖救人,根本是自尋死路!” 夜瑯樂呵呵地看著她:“舍不得我死?還是舍不得夜夜飄飄欲仙的滋味?” 花向晚“哼”了一聲,覺得干脆讓他死了算了! 她恨死夜瑯得意洋洋的面孔,于是說:“九千歲和主公本就關(guān)系緊張,如果小柳兒被強行帶走,他會認(rèn)為是主公的挑釁,對主公不利。” 夜瑯一聽就來氣,把她抓過來按在墻上:“你就知道主公主公!那個洛陽王!他不過是把你養(yǎng)大,你又不是把命賣給他了!” 花向晚拼命掙脫他的鉗制:“沒有主公,我們都是野孩子,說不定早就餓死了!” 夜瑯冷笑:“當(dāng)然,流浪兒多么好控制,一點好吃好喝就能讓我們賣命,就算死了也不會有親人找麻煩。換成我是洛陽王,我也培養(yǎng)一批孤兒死士,用起來方便,死掉也不心疼!” “住口!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好好,我是小人,就你的主公高風(fēng)亮節(jié)!” 夜瑯說罷一發(fā)狠,把帶回來的食物都扔出了門,“給山里的畜生吃也不給你吃!” “誰稀罕!” 說完之后,屋里一陣沉默,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無論是殺手還是暗探,遇到意見不合的人,要么別去理會,要么直接弄死,拌嘴從來不是選項。 所以,吵架之后,應(yīng)該怎么辦? 尤其是花向晚,她本來就是要勸阻夜瑯的行動,現(xiàn)在話說到這個地步,還怎么阻止他? 夜瑯站在門口也是后悔,辛辛苦苦買到花向晚愛吃的東西,為什么腦子一熱就給扔了?明明想讓她開心,為什么要惹她生氣? 好在花向晚還記得他們都是要救小柳兒的。 “小柳兒被救出只怕也需養(yǎng)傷,以我現(xiàn)在的武功無法保護她。如果你因為硬闖九千歲府邸而有閃失,沒人能保護我們。這理由,足夠了嗎?” 她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夜瑯豈有不就坡下驢的道理? “湊合吧!” 他清清嗓子,把她拽到桌子邊,拿出僅剩的一個小罐子:“只有這個了,吃吧。下次再惹我生氣,飯都不給你吃!” 說完他打開罐子,里面的東西還是熱的,冒出甜絲絲的味道。 花向晚眨眨眼,聞出來這是酒釀圓子。 小時候在王府,他們訓(xùn)練苦生活也苦,但是過節(jié)時能吃到這個甜絲絲的食物,她一直很喜歡。 加上一天沒有吃東西,她暫且放下對夜瑯的宿怨,低頭吃起來。 夜瑯默不作聲坐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喘,生怕哪里沒作對,又和花向晚吵起來。 但這也不算什么難受的體驗,花向晚生得又美,自小受訓(xùn)練又令她坐姿挺拔,夜瑯覺得這樣看她都心曠神怡。 花向晚吃好了,放下勺子,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夜瑯癡癡傻傻地看著她,本能地要跑。 夜瑯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伸舌頭舔去她嘴角沾上的一點糖水。 “你好甜!讓我好好嘗嘗你!”他嘆息著說完,順勢把花向晚的小嘴親了個遍。 這小妖女,她怎么比糖水還甜?讓人想吃個沒夠! 花向晚難以躲避他的侵略,任由他的舌頭與自己的勾勾纏纏,心里在暗暗奇怪。 她不意外夜瑯的獸行,而是意外自己沒有覺得惡心,那種被百曉生強吻時要作嘔的感覺。 明明夜瑯更加罪大惡極,親她的時候更加不由分說,為什么她的厭惡感卻沒有那么重? 甚至,還有點喜歡他燙燙的親吻? 夜瑯放開她,發(fā)現(xiàn)花向晚心不在焉,被一番狠親之后毫不動情,不覺大受打擊。 “怎么了?昨天晚上勾引我的那股sao勁兒呢?還是沒吃飽,做不動?”說完他指指自己腿間,“你昨天只伺候我射了一次,我這寶貝里存了不少好吃的,今天都喂給你?” 花向晚猜想:可能是因為每次被夜瑯親時,殺意都蓋過了惡心? 她摸摸嘴唇,抬眸望著夜瑯:“你,你再吻我一下。不許說那些多余的話!” 此言大出夜瑯意料,花向晚破天荒地允許他親,還主動要他親! 心花怒放之余,他反而有點不知道怎么下嘴了。 想了許久,最后小心地捧住她的臉,又溫柔又不可抗拒地深吻下去。 更令他意外,花向晚主動探出舌頭來與他糾纏,那股甜絲絲的味道還沒有散去…… 夜瑯強忍沖動,放開了她:“白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不正常!” 花向晚的臂彎勾住他脖子,學(xué)他的話:“那是我的事,你也少管!” 夜瑯的額頭冒起幾根青筋,是氣的,也是忍得難受:“你再這樣勾人,今天晚上會被我cao爛!” “我知道?!被ㄏ蛲砘卮鸬煤芾潇o,又說:“今天晚上是你情我愿。等到我殺你那日,不會算今晚的賬?!?/br> 她想沖淡百曉生觸摸親吻自己時留下的感覺,不快的感覺不經(jīng)過一番重重的刺激沒辦法洗刷干凈。 而且,她確信自己喜歡被夜瑯親。 夜瑯的心砰砰亂跳,因為“你情我愿”那四個字。 世界上再也沒有更好聽的四個字了,哪怕她只愿意這一回! 他伸手探到花向晚裙子里,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需要任何挑逗,那里早就濕軟一片,花核腫得一碰便渾身顫抖。 于是一把撕爛她的裙子,毫無前戲地插了進去。 “小sao貨,還想殺我?我今天就要你死在床上!” pо18h?(ωo?1⒏ 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