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番外三十(初次rou渣)
荔枝滿月了,弗雷德邀請我去陋居一起慶祝。我答應(yīng)了。 我們到的時候還有很多人沒有來,荔枝正呆在她父親的懷里咯咯笑著。她的眉眼間幾乎看不出喬治的影子,和陶瓷十分相像,除了那頭姜紅色的頭發(fā)。 喬治抱孩子的動作十分嫻熟,之前眉眼間的郁氣也散了不少,望著女兒的眼神十分溫柔,已經(jīng)十分有父親的架子了。 經(jīng)過這一系列的事,他又成熟了不少。 “孩子的教父教母定下來了嗎?”我站過去低聲問道?!笆呛彰簟じ裉m杰和德拉科·馬爾福。赫敏是瓷娃娃最好的朋友。”喬治淡淡道,現(xiàn)在說起陶瓷他也沒有了過多的情感波動,不知是徹底放下還只是藏的更深,他看了我一眼,“你要抱抱荔枝嗎?” 我有些受寵若驚的小心接過這個孩子,她軟到不可思議,喬治指導(dǎo)我調(diào)整好姿勢,荔枝一直看著我們,等她確定她徹底離開了父親的懷抱時便扁扁嘴大哭起來。 我立刻手足無措的要把荔枝還給喬治,喬治嘆了口氣接了過來,荔枝立刻就不哭了,重新笑起來?!斑@個孩子任性?!?/br> “那還不是因為像你!”莫麗走過來沖喬治飛了一個白眼,“荔枝已經(jīng)夠乖了!你和弗雷德小時候比她淘氣一百倍!” 我有些拘謹(jǐn)?shù)暮湍惔蛄苏泻?,莫麗熱情的擁抱了我,“不用客氣,就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 “就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弗雷德湊過來懶洋洋趴在我肩上,沖我擠眉弄眼的笑道。我感覺臉上又開始冒熱氣,狠狠瞪了他一眼?!拔艺f的哪里不對?”他直起身子在我耳邊低聲說,“你早晚都要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的?!?/br> 這下我的臉全紅了。 很快一個接一個的人都從壁爐里冒了出來,陋居擠不下這么多人,干脆大家通通到了院子里去。 這個聚會的氣氛十分詭異,歡快又壓抑。這也難免,畢竟大家根本沒有辦法不去想陶瓷。我和這里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不怎么熟,弗雷德又跑去和喬治呆一塊兒逗弄荔枝,我干脆就一直坐著小口吃東西。 “看來我當(dāng)初沒看走眼?!迸赃呁蝗欢嗔藗€人嚇得我差點被菜噎住,忙灌了口水下去,“你為什么老神出鬼沒啊金妮?” “是你自己太呆了吧。”金妮托著腮淡淡吐槽道,“說起來我當(dāng)初跟你說你會做我嫂子你還不信,現(xiàn)在可算證實了?!?/br> “……”金妮的話我永遠(yuǎn)都接不了,只好又喝了口水,有些含糊的回道,“誰知道會不會是呢?!?/br> “什么會不會是?”弗雷德突然插嘴進(jìn)來,我迅速扭頭看他,“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剛剛?!备ダ椎侣柫寺柤缭谖遗赃呑拢硪贿叺慕鹉蒿w快的站起來走了,他側(cè)頭看了一眼金妮的背影,“你們剛剛是不是在說我壞話?你和金妮什么時候關(guān)系變得這么好?以前不是還懟過?” “哪有。你在胡思亂想什么。我也沒有和金妮懟過?!蔽沂趾喚毜幕卮鹆怂娜€問題,見他還想說話遞給他一杯水,“喝點水?” 弗雷德挑了挑眉,“喝水?你在宴會上喝水?” “不喝水喝什么?”我有點懵的反問他,“必須要……喝酒嗎?” “你沒喝過?”見我點頭弗雷德眼睛亮起來,他掏出魔杖點了點一個空杯子低聲念了句咒語,立刻有酒從魔杖尖涌出來,他把杯子遞給我,“試試?” 我苦著臉啜了一口,和想象中一樣難喝,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喜歡喝這玩意兒啊…… “不喜歡這個味道嗎?”弗雷德捏了捏我的臉頰,低聲問道。我覺得他嘴角噙著的笑看起來有點危險,動了動眼珠沒有回答。 弗雷德自顧自的說下去,“換種喝法說不定就喜歡了呢?!?/br> 我有些猜到他要做什么,慌亂的左右瞧了瞧,“弗雷德你不要……嗚?!彼艘豢诰颇笞∥业南掳臀橇松蟻恚冶黄群认滤蛇^來的酒水,舌頭在口腔里翻攪著,苦澀微辣的味道漫延開來,還有更多的順著我的下巴一路流了下去。弗雷德放開我,我恨恨抹了一把已經(jīng)流到脖子的酒水,剛想說什么他又故技重施吻了上來。最后那一杯酒一半進(jìn)了我的肚子,另一半都浸在了我的衣服上。 “弗雷德·韋斯萊!”我感覺酒勁兒有些上來,暈乎乎的瞪他,“我在。”弗雷德笑著湊過來親了一口我的唇角,“可憐的小青蛇除了每次喊我的名字都沒有其他話能說呢?!?/br> “那你想聽什么?”我撲過去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大混蛋?大色狼?” “原來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就是這樣?”弗雷德摸了摸我剛剛啃出來的牙印,“那我不做點什么是不是對不起你這個評價?” “是啊……”我揪著他的袍子,“你就是個大混蛋……一直都在欺負(fù)我……我叁年級的時候你為什么要突然那樣對我?” “你叁年級?”弗雷德有點呆,他心虛的清了清嗓子,“我只是覺得你很可疑……” “你看!”我委屈的控訴道,“我在你心里還是個可疑的人呢!” “那時候我……誰叫你老偷看我們?” “我那叫暗中觀察!”我直起身子想去夠他的耳朵,手被弗雷德一把抓住,我不滿的哼了一聲,“還有我七年級!你居然罵我是個騙子!你還親完我就跑!”我抽了抽鼻子,越發(fā)的委屈。 “我……”弗雷德有些慌亂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你喝醉了我去給你拿醒酒湯吧!” “不許走!”我死死扒住要站起來的弗雷德,“你是不是心虛了?是不是想逃跑了?” “我真的只是覺得你喝醉了關(guān)心你而已?!备ダ椎率终嬲\的說,我撇了撇嘴,“你就是心虛了!我沒有醉!你說!”我仰臉直直盯著他的眼睛,“你那時候為什么親我?” “你說我為什么吻你?”弗雷德?lián)P高了眉毛,“我不喜歡你會做這樣的事嗎!”他不想再和我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干脆又捧著我的臉吻下來。 我左右擰著臉掙扎著不想被他親到,“你就是……嗯……在敷衍我……你才不會喜歡我呢……”我越想越傷心,“怎么會有人喜歡我呢……我一個優(yōu)點都沒有……” “行啦,”弗雷德有點粗魯?shù)哪ǖ粑业难蹨I,“你要我跟你說幾遍才會相信?我不喜歡你會天天往廚房跑?會邀請你和我們做鄰居?會天天給你寫信?會吻你?” 我淚眼朦朧的望著他,“那你真好。” “……”弗雷德頓了頓笑起來低下頭額頭貼著我的額頭,“本來就不聰明,喝多了之后更蠢了。” “……”我伸手拍打他,“不許說我蠢!我不蠢!你才蠢呢!” “剛剛還夸我好現(xiàn)在又說我蠢?” “那不是都一樣……”我喃喃道,“只有蠢的人才會對我好呢……我哪里值得別人喜歡了……” “真是個笨蛋?!备ダ椎聡@了口氣把我拉起來,“我看你一時半會兒酒是醒不了了,我還是送你回去吧?!?/br> 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說了什么,他就直接拽著我幻影移形了。那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讓本來就暈乎乎的我更惡心了,如果沒有弗雷德拽著差點就癱在了地上。 “咦一下子就到我房間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做巫師真方便啊?!?/br> “說得好像你是個麻瓜似的。”弗雷德把我往床邊扶,“你好好睡一覺吧?!?/br> “睡覺?”我重復(fù)了一遍他的話,仰起臉來認(rèn)真的看著他,“弗雷德你要跟我睡覺嗎?” “???”弗雷德一下子呆住了,他僵硬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瞪著我。我盯著他看了一會,點了點頭,“好吧。那就睡吧。”我低下頭開始解衣服扣子,解到一半弗雷德突然有了反應(yīng),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有點艱難的問道:“小青蛇?舒曼?你要干嘛?” “你不是要和我睡覺?”我歪著頭看他,“難道你想不脫衣服來嗎?那樣不太舒服吧……我衣服又都濕了……” “不不不是……”弗雷德直直盯著我已經(jīng)裸露出大半的肌膚咽了口口水,“你確定?” “你這個人怎么婆婆mama的?!蔽野欀疾粷M的說,“能不能確定好了再跟我說最終結(jié)論?” “那等你清醒過來不要哭啊,”弗雷德伸出手來解我剩下的兩個扣子,“我今天給了你好幾次機(jī)會了。” …… 現(xiàn)在的舒曼乖的出奇,不管他對她做出怎樣的舉動也沒有任何阻止他的行為,只是偶爾從嗓子里蹦出幾聲輕哼與泣音。 由于之前的胡鬧,她脖子鎖骨甚至胸口都沾了不少酒,現(xiàn)在還殘留著酒香。他順著一點點舔吻下去,舒曼有點不安的動了動身子。 “乖?!彼罂谕萄手娜彳浐磺宓陌矒崴瑫r不時用舌尖逗弄著那個尖尖。舒曼的哭泣聲大了起來。他松開那里重新起身吻她,舒曼突然咬了他一口,弗雷德迅速抬起頭,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她咬了,“你欺負(fù)我……”她軟糯的抱怨著,可憐巴巴的吸了吸鼻子。 弗雷德低低笑了一聲,“可是看你這樣我就更想欺負(fù)你了?!辈还芩龓缀跏撬查g就盈滿水光的眼睛,繼續(xù)自己剛剛被打斷的動作。 …… 等他要進(jìn)來的時候我清醒了一瞬,我感受著他一寸寸撐開我,抓緊了他的胳膊,去望他熠熠的眼睛,“弗雷德……”我哽咽著喚他,“你喜歡我嗎……” 弗雷德頓了頓,沒有停下身下的動作,他俯下身來吻我,“我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