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生十六
我本來不想再理他的,可是弗雷德他居然直接把我拖進了浴池里! “我衣服都濕了!弗雷德!”我奮力往上爬又重新被他拽了下去,“濕了就脫嘛,”弗雷德笑嘻嘻的說,“哪有人洗澡還穿衣服的,來來來我?guī)湍忝摗?/br> 他的動作快極了,幾乎是這句話話音剛落就伸手扯下了我的袍子扔到了浴池上面。我被揚了一臉?biāo)?,氣的要命,“弗雷德!?/br> “好啦對不起老公幫你擦擦——”弗雷德隨口道歉,又把手伸向了我的襯衫,在我推他的功夫,扣子都被他解完了。 “……” “你這動作……也太熟練了吧?” “那當(dāng)然。”弗雷德就跟我在夸他似的,笑得得意洋洋,“也不想想我扒了你多少年的衣服——” “……” 我已經(jīng)不想跟他說話了,自己抹了把臉上的水。 “來抬抬手——”弗雷德哄道,我才察覺到胸前一松,內(nèi)衣已經(jīng)被解開了。 “……” 我立刻狠推了他一把飛快往浴池那邊跑,才邁開半步就重新被他扯了回去,“放棄掙扎吧小青蛇——”弗雷德獰笑道,“你已經(jīng)逃不出去了——乖乖做我的盤中餐——” “……” 我雙手環(huán)在胸前擋著,“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兒,我丈夫還是個超級大壞蛋,回去晚了他一定會打我的——求求您放了我吧?!?/br> “有多壞?”弗雷德捏了我的臉一把,“肯定沒有我壞。你就安心的在這里待著,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哦那好吧?!?/br> “……”弗雷德的臉一下垮下來,“你就這樣放棄了在家里等你的我和孩子?你都不再抗?fàn)幰幌???/br> “……” “你就這么肯定我的丈夫是你?” “不然還會是誰?今天才入學(xué)的那個西奧多還是扎比尼?難不成還能是喬治?” “……” “前兩個我就不說什么了……”我虛弱的說,“喬治是什么鬼!他這兩天和以后都估計不會給我什么好臉色!” “不是你夸他比我溫和比我脾氣好嗎?”弗雷德撇撇嘴,“你知道這句話給我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嗎?” “好啦好啦,”我揉揉他還在滴水的頭發(fā),“可是他沒你壞,我就喜歡壞的?!?/br> “這可是你說的!”弗雷德立刻眉開眼笑起來,飛快的扯掉了我的裙子。 我驚叫一聲,這才發(fā)現(xiàn)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把拉鏈拉開了。 “你這個大流氓!” “不是你說你喜歡壞的嘛?!备ダ椎乱荒樜?,“難道你是騙我的?” 我咬住唇憤憤瞪他。弗雷德自己退了兩步上下打量我,“嘖嘖。十二歲的小青蛇——” “我不洗了。”我重新往浴池邊上挪,“剛剛已經(jīng)泡夠了?!?/br> “行啊,你上去啊。”弗雷德并沒有阻攔我,反而笑嘻嘻的,“反正你衣服都濕透了,你上去穿什么呢——?” “……” 他自己還是穿戴齊全,整個人濕淋淋的泡在水里,我渾身上下就只剩條小短褲。 我擋著胸往后退了退,“弗雷德你又欺負我……” “我明明是在幫你——有洗澡不脫衣服的嘛。”弗雷德跟著我往前走了兩步,“你看我光為了幫你,自己的衣服都還在水里泡著呢?!?/br> 我吸了吸鼻子,低著頭不想看他。 結(jié)果弗雷德半晌沒有動靜,我再一抬頭,他居然已經(jīng)快把自己扒光了…… 我認命了。 弗雷德想做的事情……還沒有誰能阻止他做成的。莫麗都不行,我就更不行了。 “你先脫著吧。我去那邊洗了?!蔽疑⒅曇粽f,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掙扎。 “好呀,洗白白等著我?!备ダ椎滦Σ[瞇的說。 “……” 在我癱著臉準(zhǔn)備往身上涂沫沫的時候,一只手伸過來接替了我。 弗雷德先伸過臉親了我一口,“小青蛇真乖,果然洗的白白的——”他用一種誘哄的語氣說,“下面就交給我吧?!?/br> “……” 弗雷德拘起一捧泡沫,動作輕柔的撫過我每一寸肌膚。我緊緊的攀住他,手慢慢繃緊。 “你該剪手指甲啦小青蛇?!备ダ椎滦Φ馈?/br> 我唔了一聲,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 “你真的很美?!备ダ椎峦蝗挥靡环N嘆息般的語氣說,“我二年級的時候就這樣想了……” 他又拉著我下了浴池,順著水一點點沖去剛剛的泡沫,“不知道有多少人記恨我,就這樣輕輕松松摘下了斯萊特林的高嶺之花……” “也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記恨我輕輕松松成為了弗雷德·韋斯萊的女朋友呢。”我忍不住笑,“你不需要那些奇奇怪怪的外號,光憑你的名字就夠啦。” “你以為現(xiàn)在說這些好話就能讓我放過你嗎?”弗雷德側(cè)頭咬了一口我的鼻尖。 我瞇了瞇眼睛,隨意往水下一掃,“十叁歲的韋斯萊先生——打算怎么不放過我呢?” “……” “是我小看你了?!备ダ椎乱а狼旋X的擰出一個笑,“但你還是這么天真啊,福利小姐?!?/br> 還沒有等我有所回應(yīng),弗雷德輕輕松松的把我轉(zhuǎn)了個身,從后面攬住了我。 我有了不好的預(yù)感,掙了掙,“弗雷德……” “噓——別動,小青蛇?!备ダ椎沦N著我的耳根說,他的手和水一起慢慢撫過我…… “不要……嗚……” 弗雷德死死的扣著我,無論我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他低頭舔了一口我不斷滑落的淚水,“乖一點,小青蛇?!?/br> “我……我錯了……弗雷德……”我抽泣道,“我真的錯了……嗚……” “你哪里錯了?”弗雷德笑道,“唔有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著?韋斯萊夫人說的總是對的?” “我真的錯了——!”他的手指猛然用力,我偏頭狠狠在他肩頭咬去,堵住了那聲哭喊。 “嘖嘖。我看以后我肩膀上是沒法恢復(fù)平整了——”弗雷德抽回手指,笑瞇瞇的拍了拍我的臉。 “你又欺負我……弗雷德你又欺負我……”我大哭起來,伸手捶他,“你又欺負我……你總是欺負我……” “我明明是在疼愛你?!备ダ椎旅嗣业念^發(fā),委屈的說。 見我一味地哭,弗雷德嘆了口氣,半抱著我出了浴池,又拽了毛巾給我擦干身子。 我偏過頭拒絕理他。 “好啦好啦,”弗雷德用浴巾把我包好,“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里睡好不好?這里有毛毯呢?!?/br> 我看了他一眼,小聲道:“你自己先擦干凈吧,一會兒感冒了……” 弗雷德笑起來,“我就知道韋斯萊夫人心疼我?!彼H了我一口,才轉(zhuǎn)過身重新拽了塊毛巾。 我靜靜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扯了塊浴巾給他擦頭發(fā),“毛毛躁躁的……明天我才不陪你找龐弗雷夫人?!?/br> “所以就全仰仗韋斯萊夫人你啦——”弗雷德笑嘻嘻的說。 我瞪了他一眼,還是低頭啄了他唇角一口。 弗雷德伸手?jǐn)堊∥?,加深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