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生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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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我和陶瓷也就一天沒見,卻像隔了好幾年似的。 尤其是在想起來上輩子她的結(jié)局了之后。 “舒曼——”我才和弗雷德剛剛走到大廳,就見陶瓷把盤子一推朝我噠噠的跑過來。 我接她了個(gè)滿懷,摸了摸她軟軟的頭發(fā)。 “你昨晚又沒有回來陪我睡覺!”陶瓷仰起臉沖我控訴道。 我咳嗽了幾聲,有點(diǎn)心虛的看了一旁笑嘻嘻的弗雷德一眼。 弗雷德接收到我的目光后挑了挑眉,他彎下腰對陶瓷附耳說了句什么,陶瓷立刻像是受到了嚴(yán)重驚嚇。 她先是僵在那里,半晌艱難的扭著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弗雷德,目光反復(fù)游移著。一層層粉色從她的脖子和耳根向前蔓延著,很快,她整個(gè)人都變成粉紅色了。 陶瓷的眼睛睜得很大,怔忪了一會(huì)兒就突然捂著臉往回跑,被早都等到不耐煩的喬治接了個(gè)滿懷。 “你到底跟她說了什么?”我有了種不祥的預(yù)感,扭頭問弗雷德。 弗雷德心情明顯的好,正拉著我往他兄弟那邊走,“嗯——我就跟她說你以后都要陪我睡覺不能陪她了?!?/br> “……” “怎么了?”弗雷德笑嘻嘻的火上澆油道,“我說的哪里不對?你不是在陪我睡——覺——嗎?” “……” “但誰跟你說還有以后了?”我白了他一眼,又開始琢磨怎么哄我可憐的小瓷娃娃,對了我好像還沒有告訴我也是穿越的事情呢,怎么回事我是得了拖延癥嗎……跟弗雷德也是跟陶瓷也是……我怎么老忘記要跟他們說呢…… “你不是還嚷嚷著要給我生孩子嗎?”弗雷德笑道,“我不說話就開始滿床打滾又哭又鬧的是誰?沒有以后——你怎么生?” “我——”我張口欲駁,對上弗雷德笑瞇瞇的眼神氣勢又莫名弱了下來,“我……我自己生……” “自己生?好能耐啊小青蛇?!备ダ椎麓盗寺暱谏冢霸瓉砦蚁眿D兒這么厲害呢。所以休曼和露娜都是你自己生的?” “對,”我強(qiáng)撐著說,“他們都是我自己生的,和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br> “嘖嘖。這可真是太讓人傷心了,我白白養(yǎng)了那么多年別人的孩子——” “……” “那個(gè),你不覺得你自己說的話很有歧義嗎?” “是是是,”弗雷德把我按到座位上,“你的自然也是我的?!?/br> “……” 我不是說這個(gè)啦…… 我瞄了弗雷德含笑的側(cè)臉一眼,算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弗雷德突然湊過來悄悄說,“但是有我在,你的目光還能分給其他人嗎?” “……” 我開始低頭吃菜,弗雷德似乎還不滿意,乘勝追擊道:“難道不是嗎?” “……當(dāng)然不是啦!”我把頭高高仰起,“還有——” 用余光瞄到弗雷德的表情后我明智的閉了嘴,低頭吃菜。 “怎么不繼續(xù)說啦?”弗雷德輕柔的說道,伸手一下一下重重揉捏著我的耳垂,我重重一抖,叉子差點(diǎn)捅到臉上。 “弗雷德……” “這種可憐巴巴的眼神對我沒用,你知道吧?”弗雷德笑道,手卻終于放過我已經(jīng)被蹂 | 躪到紅腫的耳垂,轉(zhuǎn)而去揉捏我的脖子。 “眼含春水……貝齒輕咬……”弗雷德慢慢的說,又壓低了點(diǎn)聲音,“你是在勾|引我嗎?小青蛇?” “……你、你是天天在發(fā)|情嗎?”我伸手推了推他,沒有推動(dòng),“你、你又從哪里學(xué)來這么多rou麻的話?” “看見你自然就都學(xué)會(huì)了?!备ダ椎伦ミ^我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與我十指相扣,“你不喜歡嗎?” 見我沒有回應(yīng),他又慢慢湊過來,含笑的眼睛讓整張面龐看起來驚心動(dòng)魄的英俊。我怔怔的望著弗雷德,眼瞧他越來越近,最后舔了我的上唇角一口。 “一粒芝麻?!彼Φ?,又摸了摸我的臉,“怎么了?又盯著我發(fā)呆?” 我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弗雷德笑得愈發(fā)燦爛,“那么喜歡我?”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說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搖頭還是點(diǎn)頭。弗雷德還想笑著再說什么,突然聽見一聲搞怪的作嘔聲。 “你們能不要在吃午飯的時(shí)候膩歪嗎?剛剛吃進(jìn)去的飯都要吐出來了,兄弟?!?/br> “那你一定是在羨慕,兄弟?!?/br> 弗雷德挑挑眉,目光意有所指的在鼓著臉埋頭吃東西的陶瓷身上打了個(gè)轉(zhuǎn),“你還有兩年要等呢?!?/br> “……” “不行?!蔽伊⒖袒厣癯雎暦磳?,“陶瓷她還那么小——” “……” 喬治的眼刀還沒有甩過來,陶瓷就先動(dòng)了。 她仰著臉呆呆的盯著我,“舒曼你剛剛喊我什么?” 我也呆在那里,有點(diǎn)無措的看了一眼弗雷德。弗雷德捏了捏我的手。 陶瓷還是那樣盯著我,烏黑瑩潤的眸子已經(jīng)漾起了一層水光,“舒曼……” 怎怎怎怎怎么辦?我從來沒有惹哭過她……我驚慌失措的看了一眼弗雷德,又把目光投向喬治。 他不是經(jīng)常把陶瓷弄哭再哄好嗎?應(yīng)該很有經(jīng)驗(yàn)? 喬治沖我挑了挑眉,一副幸災(zāi)樂禍大仇得報(bào)的模樣。 “……” 干嘛自己女票在這里哭呢他都不心疼的嗎? “舒曼你看著我……”陶瓷啜泣道,眼淚大顆的順著她雪白的臉頰滾落下來,“你不要看他們你看著我!” 我手足無措的望著她,轉(zhuǎn)換了語言,“陶瓷……你別哭……” “你為什么要……為什么……是不是也覺得我說話吞吞吐吐……含含糊糊……說一句想半天的模樣……特別可笑?”陶瓷低下頭去,哭的一抽一抽的。 “我沒有……我不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想伸手替她擦眼淚又被她臉一扭避開,最后只能低低的說,“對不起……” “你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陶瓷仍低著頭,兩只手緊緊攥在一起,“你又沒有告訴我你懂漢語的義務(wù)。所以不用跟我說對不起?!?/br> 她嬌軟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卻格外冷淡,我也有些想哭了。 “對不起……陶瓷……對不起……” 我越想越難過,“真的對不起……我早都想告訴你的……可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jī)會(huì)……” “這種事情有什么好找機(jī)會(huì)的?”陶瓷的聲音已經(jīng)平靜下來,只是還有細(xì)微的顫抖,“你明明可以在見我的第一天就……” 她停下來,有些生硬的轉(zhuǎn)了話題,“我吃飽了。一會(huì)兒還有事,我先走了?!?/br> 她站起來就要走,喬治收了笑,也站起來一把拽住了她。 “瓷娃娃?” 喬治看了我們一眼,又低頭摸了摸陶瓷的臉,“我們一起出去走走?” 陶瓷低垂著頭,似乎是勉強(qiáng)笑了一笑,“我想一個(gè)人靜靜,喬治?!?/br> “可我想讓你陪著我。”喬治道,又拉著她往外走,“來,我?guī)闳ヒ粋€(gè)好地方?!?/br> 他們倆走遠(yuǎn)了。 我盯著他們越來越小的背影看了一會(huì)兒,扭身把頭埋進(jìn)了弗雷德懷里。 “乖,別哭了?!备ダ椎螺p聲哄我,“沒事的,她不會(huì)怪你的。都交給喬治吧?!?/br> 我小幅度搖了搖頭,把眼淚通通抹在了他的衣服上。 弗雷德抱緊了我,輕輕拍著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