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生六十
唔。四年級…… 坐在返校的列車上,我認真思索著這一年的劇情。 而弗雷德因為狂補叁天作業(yè)而失去了大半精氣神,懨懨的躺在我的腿上閉目養(yǎng)神。 對面的喬治把陶瓷整個圈在懷里,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揉捏著她軟軟的小手,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哈利波特叁年級的劇情…… 去年日子過得太平淡太美好,我也很少去思考劇情的問題,現(xiàn)在突然想起來……還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阿茲卡班的囚徒……”我喃喃道,總感覺自己忘了……?。。?/br> 哦天??!斑斑和小天狼星! 當初把所有劇情都告訴鄧布利多之后我就把一切都放下了,再沒有想起來這一茬! 我立刻對還未露面的小天狼星多了幾分愧疚,他本來可以少蹲幾年牢的……好在現(xiàn)在想起來也還算不晚…… 我捏了捏弗雷德的臉,他眼睛還沒有睜開就先彎起嘴角,我低頭湊近他的耳朵,“你能把羅恩的那只老鼠騙過來嗎?” 弗雷德微微側過臉,我期待的等著他的回答,卻猝不及防的被他親了一口。 “……” “你突然喜歡上老鼠了嗎?”弗雷德?lián)屜葐柕?,把我的話通通堵了回去,“你喜歡的話我去把喬治那只給你要過來。羅恩那只又老又丑,指頭都缺了一個,哪里配得上你?!?/br> “不是啦?!蔽野l(fā)現(xiàn)對面喬治警惕的捂住了口袋,有點哭笑不得,“那是陶瓷送給喬治的寵物你搶過來干嘛?我是——” 我在弗雷德耳邊小聲告訴了他真相,弗雷德一下子翻身坐起,眼睛都瞪圓了,“你說斑斑——” 他明智的止了話音,但喬治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斑斑怎么了,兄弟?”他微微瞇起眼睛,“有什么秘密是你要瞞著我的?” “不,喬吉?!备ダ椎抡J真的與他對視,“我們是同胞兄弟。世界上最親密的兩個人。” 雙子沉默的對視了一會兒,在我和陶瓷都有些不安的時候,喬治先選擇了退讓。 他的目光輕飄的掃過我和弗雷德,最后停留在自己攤平的掌心,“畢業(yè)?!?/br> “一定?!备ダ椎鲁谅暤?。 喬治沒有什么反應,似乎連嘴角都懶得提一下,目光仍虛虛的停在那里,陶瓷咬了咬唇,突然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喬治怔了一下,手慢慢合攏,把她包在手心。 弗雷德有些郁郁的往后一倒,癱在座椅上。 “弗雷德……” 我有些害怕。雙子從來沒有實打實的鬧出過矛盾,現(xiàn)在這種冷淡的氛圍已經(jīng)可以說是開天辟地頭一遭了。而這矛盾的源頭,似乎又與我有關…… “沒事?!备ダ椎鲁脸恋恼f,他看了我一眼,動了動伸手遮住了我的眼睛,“別用那種要哭的眼神望著我,我們又沒有怎么樣。” “可是……” 我話才說到一半,列車的門突然被人拉開,我?guī)缀跏橇⒖叹拖氲搅藙∏槔镆霈F(xiàn)的攝魂怪,驚慌失措的就撲向弗雷德。 “怎么了?”弗雷德被我嚇了一跳,他拍了拍我的背,“一個馬爾福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馬爾福? “什么叫一個馬爾福?”德拉科·馬爾福不滿的聲音響起,又被陶瓷急急的聲音打斷,“德拉科我給你買了紀念品!” 她很少那么快說英語…… 我胡亂想著,又把自己的頭往弗雷德懷里埋,好像這樣就能欺騙自己剛剛那丟臉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接著就是翻找行李的聲音和門被關上的響動。 他們出去了? 我松了一口氣,緊繃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下來。 “嘖嘖。讓我說什么好呢小青蛇?”弗雷德戲謔含笑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啊啊啊啊啊啊我忘記他還會嘲笑我了! 我立刻直起身子捂住弗雷德的嘴,“要是你還把我當成你媳婦兒就不許嘲笑我!”我壓低了聲音威脅道,“聽懂了嗎?聽懂了就眨兩下眼睛!” 弗雷德無辜的望著我,眨了兩下眼睛。 我懷疑的盯了他一會兒,慢慢放下手。 “真是太讓我傷心了小青蛇,”弗雷德在我松開他的那一瞬就開口控訴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一個會嘲笑自己媳婦兒的人嗎?” “這話你已經(jīng)問過一遍了。你是?!?/br> 弗雷德夸張的嘆了口氣,“原來我們那么多年的相處……都沒能讓你看透我……唉。愛情這種東西……太讓人失望了……” “……” 我坐近了一點,朝他甜笑,“那你看透我是什么樣的人了?” “那當然!”弗雷德眉飛色舞的說,“你又傻又單純,還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隨便一騙呃……” 察覺到我一直不變的笑容里藏著什么,弗雷德訕訕閉了嘴,一把抱住我試圖用歡快的語調轉移話題,“你說我們還有多久才到學校?需不需要換個衣服?要我?guī)湍銌???/br> “喔噢——”我收了笑,面無表情的說,“開始隨便一哄騙了?” “你怎么能這樣說呢?”弗雷德擺出一副委屈模樣,“我對你的感情……”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突然感到一陣寒意。我伸出一只手示意弗雷德先安靜,他想到了什么,表情也嚴肅起來。 我仔細感受了一下。發(fā)現(xiàn)火車在我們玩鬧的時候不知不覺慢了下來,外面的雨滴狠狠砸在玻璃上,車廂里也越來越暗。 門又一次開了,我攥緊了弗雷德的手。 “你們怎么一臉凝重?”陶瓷好奇的嬌軟聲音響起,“發(fā)生了什么?” 我松了一口氣,“沒——!” 車廂門第叁次被拉開,我突然被拉入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弗雷德緊緊抱著我,“沒事的,小青蛇,沒事的……”他喃喃的安慰我,自己的身子也有些微的發(fā)抖。 我也用力的擁抱他,寒氣肆意的侵 | 犯著我身體里的每一個角落。可是在弗雷德的懷里,我卻感到一陣陣的溫暖。 他在守護著我。 弗雷德·韋斯萊。我的丈夫。他在守護著我。 陶瓷突然迸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mama——”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接著就是喬治驚慌的呼喚,“瓷娃娃?” 攝魂怪似乎滿意了,它緩緩飄離了這個車廂。我們卻連關上門都無暇顧及,直接撲過去查看陶瓷的情況。 她的臉色慘白,雙眼緊閉,正有兩行清淚順著眼角緩緩流出。陶瓷的眉頭不安的皺著,手指也蜷成一團。 喬治似乎嚇壞了,托著陶瓷頭的手抖的像抽筋。沒有了上輩子的石化事件,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陶瓷的突發(fā)狀況。 陶瓷的嘴唇囁嚅了幾下,他忙低頭去聽。 “媽……媽……” 我突然想到他們最后的結局,心里的不安越來越重。 這輩子,陶瓷要如何在父母和喬治之間取舍?她還會在最終大戰(zhàn)中意外去世……徒留喬治一人帶著孩子渾渾噩噩過上十幾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