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生七十
回去我想了很久才想出來一點鄧布利多可能的理由。 伏地魔要是用哈利的血復活的話,再對哈利使用死咒只會毀掉哈利身上的魂器…… 所以哈利還是需要參加叁強爭霸賽。只有他一個人參賽則是想減少不必要的傷亡…… 想想原著里的塞德里克,再想想上輩子的陶瓷…… 但是伏地魔這樣突然復活……魔法界這次做好萬全準備了嗎? 希望鄧布利多都做好對策了吧…… 剩下的發(fā)展都和原著差不多,只不過少了塞德里克的戲份。 現(xiàn)在弗雷德就天天念叨著舞會的事情。 “鄧布利多都還沒有通知有舞會呢……你那么積極做什么?” “那是多么重要的一天!”弗雷德俯身拉扯我的臉,“難道你忘記了嗎?就是那一天我們倆才開始正式接觸!” “是你正式開始單方面欺負我吧……”我艱難的說,眼見弗雷德臉色不對又只能改口,“是的非常有紀念意義……那天晚上我因為你過來跟我說話還激動的睡不著覺呢?!?/br> “你看,”弗雷德還是一臉委屈,“你當年會因為我跟你說了幾句話就高興的睡不著覺,現(xiàn)在呢?跟我說話都用超冷淡的語氣,晚上陪我睡覺也不情不愿的……” 好大一頂帽子…… “我們兩個一天到晚都黏在一起,話不知道要說多少句——要是再因為你跟我說幾句話就興奮的睡不著覺……我怕是要因為失眠而猝死了。” “你看——”弗雷德把臉埋進我的頸窩,“你現(xiàn)在對我就是這種冷淡態(tài)度……” “哪里冷淡了?”我揉揉他的頭發(fā),又低頭親了親,“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和你呆在一起……” “我不知道?!备ダ椎碌穆曇魫瀽灥膫鬟^來,他又蹭了蹭我,“你天天都在拒絕和我睡覺……” “那誰叫你違反約定!”我抓住他的耳朵搓了搓,“再說了……我的反抗什么時候有用過?哪次不是……你哪次沒有心滿意足……才肯放過我?” “那我不管?!备ダ椎滤Y嚨?,“你從來沒有主動索取過我,而且也沒有興高采烈的答應過我!” “……” “難道你都不想要我嗎?”弗雷德繼續(xù)理直氣壯的說,頗有恬不知恥的意味,“我明明身材那么好,技術也特別棒——”他甚至還學了我剛剛的話和語氣,“哪次你不是心滿意足的睡過去的?” “弗雷德·韋斯萊!”我恨恨的去捂他的嘴,“你……” 我“你”了半天也想不出來什么能說的,弗雷德挑了挑眉笑吟吟的望著我,我只能又軟了語氣,“說吧,你今天磨了我那么久……你想干嘛?” “我在你心里就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無理取鬧的人嗎?”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不擇手段無理取鬧?!?/br> “……”弗雷德頓了頓,隨即就當做什么都沒有聽見,“我想要——” 他坐起來咬我耳朵,“今天晚上你主動好不好?” “……” “好不好?” “不——”看了一眼立刻變臉滿臉刻著“威脅”的弗雷德,我扯了扯嘴角,“我……盡量?!?/br> “真乖?!备ダ椎掠至⒖绦ζ饋?,低頭吻我,“那我就——好好等著了。” “……” 流氓。 …… 這次換我后洗。我一邊洗一邊反省自己這陣子的態(tài)度。 好像對他真的有點過分了? 可能是因為一直在糾結劇情的緣故……我心情一直很煩躁……再加上越來越確認他對我的感情……我好像也有點飄了。 肆無忌憚的揮霍起他對我的愛…… 也難怪他這些天磨我的要命,動不動就委屈著眉眼說一些哀怨的話,晚上也死死的抱著我不撒手。 ……越想越覺得自己過分。 我懷著愧疚的心情出了浴室。弗雷德見我出來立刻大爺似的往床上一癱,吹著七拐八拐的小調(diào),就是不肯看我。 “弗雷德……”我蹭到床邊,“你幫我擦擦頭發(fā)嘛?!?/br> 弗雷德動了動,我期待的看著他,他卻只是調(diào)整了一個更囂張的姿勢,翹著二郎腿,“我?guī)湍恪惺裁春锰帥]有?” “嗯——你想要什么好處呀?”我伸手輕輕撫摸他的鎖骨,又撓了撓他的喉結,“說出來我們好商量嘛?!?/br> 弗雷德抓著我的那只手,微微仰起眉毛。他終于抬眼看我,眸色深深。 我任由他抓著,俯下身親吻他的嘴唇,“幫我嗎?” 弗雷德喉頭動了動,突然笑了。他的目光曖昧的掃了我一圈,“什么好處都行?” “什么好處都行。”我沖他甜笑,把毛巾塞進他的手里。 “好吧,”他終于坐直身子挪了塊床位給我,“看在好處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幫幫你吧?!?/br> 說的勉強,手下動作卻細致又溫柔。 好像自從我們開始正式交往……他搬進我的房間住之后,我洗完頭后就都是他給我擦頭發(fā)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掌握不好力道,扯得我頭皮好痛,這也就算了,關鍵頭發(fā)也都要多掉那么一把,我都要懷疑自己在他手底下會變禿。 我還沒有說什么,他就開始嚷嚷著心痛,最后果然做的一次比一次好…… 這樣想想,他是真的對我很好,一直都在盡最大努力用自己的方式來寵著我。 正想著,他已經(jīng)快擦好了。弗雷德把毛巾隨意一扔,用力壓著我的肩膀,“幫也幫完了,我的報酬呢?” “此等大恩無以為報……”我慢慢勾著他的脖子,自己也努力仰起臉,與他嘴唇一觸即分,“唯有以身……相許……” 隨即又主動吻了上去。 就像是要為了今天下午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一樣,弗雷德只是任憑我吻著他,不作多少回應。 沒親一會兒,我的脖子就酸了。干脆一扭身推倒他,自己也趴了上去。 弗雷德的手松松的攬著我的腰,等我輕喘著放開他的時候他又突然挑了挑眉,“你要知道……我很愛我的妻子……” 我一愣,在心底暗暗吐槽他想扮演的劇情總是這么惡俗,又忙擺出一副委屈求全的可憐神色,“沒關系……我……名分什么的……都不在意……” “是嗎?”他噙著笑慢慢撫摸我的臉,“但你并沒有足夠的魅力讓我暫且忘記她……”他意味深長的收了聲,暗示性的沖我揚了揚眉毛。 我忍不住瞪他一眼。弗雷德仍在笑。 我只好做出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垂著頭,又像是突然想到一根救命稻草,突然抓著他的手一下放在自己胸前,“我……要不您試試……說不定……我也有比您妻子……更……好的地方呢?” 弗雷德仍保持著高深莫測的表情,手賤賤的捏了捏,“那就讓我好好感受……一下吧?!?/br> “……” 這戲我得演到什么時候?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的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