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互換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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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過來天已大亮,我迷糊的半睜著眼看著窗簾縫隙里漏著的金色陽光,只覺得渾身說不出的慵懶,每一寸都泛著微微酸痛的飽脹感,卻莫名奇異的舒適。 面頰上落下柔軟的親吻。我側(cè)過臉,看見弗雷德溫柔低垂的眼睫下,眼睛流出同樣燦爛的金色光芒。 他輕柔的撫摸我的臉頰,翹著嘴角低低笑道:“早上好,我的小青蛇。” 我緩慢的眨了眨眼,沒有說話,只是翻身過去伏進(jìn)他懷里,細(xì)膩的肌膚大片相貼,我閉上了眼睛。 “喂喂,”他好笑的輕擰我的臉,“起床啦小懶蟲,我們不是還要繼續(xù)修復(fù)霍格沃茲嗎?” 我懶懶的睜開一只眼睛,“我不想去。” 他的眉眼垮下來,愁眉苦臉的看著我,我很坦然的把那只眼睛又閉上了。 “……”頓了一會兒,他揉揉我的臉,“那好吧,你再多睡會兒,我去就可以了。早飯想吃什么?” 我幅度很小的搖搖頭,其實(shí)就是在他身上蹭了蹭,胳膊抬起搭在他身上,“你也別去?!?/br> 他笑出聲,頭低下來,就抵住我的鼻尖,一雙眼滿是明亮的笑意,“怎么,不舍得和我分開呀?” 我把眼睛睜開一道縫,不說話不點(diǎn)頭,就那樣盯著他。 弗雷德?lián)P起眉,指尖略微用力,又重重親了我一口。 “那好吧,”他快樂的躺下來,抱著我心滿意足的說,“那我們今天就罷工好啦?!?/br> 我慢騰騰的點(diǎn)點(diǎn)頭,閉著眼睛,他的懷里很暖,身上蓋著的被子也很柔軟,只覺得時間像被拉得很長很長,如同粘稠的蜂蜜,一滴一滴的緩慢下落,連著極細(xì)的絲。 弗雷德也沒有再說話,只是摸摸頭發(fā)揉揉臉,再時不時低頭親一口,這樣的氛圍實(shí)在是柔軟,沒一會兒我就又感受到了昏昏的睡意。 這樣不太好。我模糊的想,手指動了動,很低的喚了他一聲,“弗雷德?” “嗯?”他立刻就應(yīng)道,像是怕驚走我的睡意嗓音也放得很低柔,“怎么啦?” “……我們……是怎么換……回來的呀?” “唔?!彼麤]有立刻回答,相反還有點(diǎn)卡殼,說得小心翼翼,“我也只是猜測……” “咳?!彪y得的,他局促的清了清嗓子,含糊的說,“大概就是……做吧?!?/br> “嗯???”這句話讓我直接清醒了大半,睡意都沒有了,“什么???” 弗雷德目光游移了一下,最后還是定定的看過來,“我們這兩天一共做了四次。變了叁次。” “之前都是做一次變一次,最后一次的時候我驗(yàn)證了我的猜測?!?/br> 他面上有些紅,捏住了我的手,“大概是前叁次我們都太——所以會有一個共同的真空期,大概就那個時候會互換靈魂,而最后一次我故意先忍到你恢復(fù)過來才射……” 他停住了,無辜的看著我,我卻還看出了幾分得意。 “……” “那不是正好嗎?”我扭扭頭,避開他的目光,“……以后不做就不會……” 身體猛的一重,我差點(diǎn)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眼一抬正對上他瞇起的眼睛。 “……” “不早了。”我偏過頭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說,“該工作了,別讓教授們催——” 弗雷德發(fā)出一聲嗤笑,直接低頭咬住了我的脖子。 “……” 小氣鬼。 我只掙了兩下,也只能掙這么兩下。畢竟昨天晚上鬧騰的后遺癥還沒有消,身上酸酸懶懶,手都抬不起來,一下就被摁住了。 “我、我餓了——” “我也沒飽?!彼^也沒抬的回我,只顧埋頭大口吸我的乳團(tuán),我指尖在床單上無力的撥拉了兩下,就再也沒了力氣。 “嗯……嗯……不……啊……” 他guntang的吐息凌亂的撲上我的臉,雙手用力撐著床,正卡著我的膝蓋,整個人沉沉強(qiáng)壓下來。極致的酸脹隨著他的進(jìn)入擴(kuò)散,我支起頸子,汗珠順著脊線慢慢滾下。 弗雷德抵住我的額頭,一雙眼沉沉的盯著我,整個人更重也更深的壓下來,幾乎不給我留一點(diǎn)縫隙。 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他的嘴唇若有若無的碰上我的,帶來一點(diǎn)咸甜的味道。我垂著眼睫默默看他,有點(diǎn)酸,有點(diǎn)痛。 這樣一場荒唐的歡愉,結(jié)束后帶來了更加荒唐的結(jié)局。我揉揉腰,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又偏頭看著閉著眼睛一臉冷漠避世的弗雷德。 “你還要去吃早飯嗎?” 他提了一邊嘴角,擰出一個看起來很譏諷的冷笑。 我沒法判斷那是他的真實(shí)心情還是我那張臉帶來的濾鏡,只好先動手把旁邊的衣服夠過來。 “雖然說空腹洗澡不怎么好……但我們還是先洗澡吧?” 我試圖讓他把睡裙套上,但他并不理會我,直接撐著坐起來,就要那么軟手軟腳的走去浴室,還完全無視我伸出去要扶他的手。 我看著那和冰雪也沒有什么區(qū)別的臉,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 他……還在生我的氣? 這么小氣的嘛?他不是都發(fā)泄過了? ……雖然苦頭最后還是落他頭上吧……但那不是他沒控制好的緣故嗎?還是、還是……他還是把這個算我頭上? 有點(diǎn)過分了吧?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還是他只是想找個借口做?emmmm……他這么喜歡做的嗎? 洗澡和洗漱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翻來覆去的想。 介于我倆這奇異的經(jīng)歷,男生也好,女性也罷……我也都體驗(yàn)過來了。那什么……舒服是舒服,那也沒有到這種要命的地步吧?隨口一句就氣到現(xiàn)在? 那、那又沒有說得很過分……再說了……難道我就一定要跟他做嗎?(理直氣壯的挺胸x)我們、我們又不是什么特殊關(guān)系……頂、頂天就是他告白了……但我還是沒、沒接受不是嗎! 還沒有接受就這樣對我喔( ′? ??') 我哼哼著側(cè)頭瞥了他一眼,正看見弗雷德顰蹙著眉慢騰騰揉腰的場面,雖冷著臉,但一時間只覺得我見猶憐,再想想他現(xiàn)在是在替我承受著什么苦楚,氣也都消沒了。 “好吧,弗雷德?!蔽易剿赃吶?,耐心的軟下嗓音開始跟他battle,“我們談?wù)???/br> 他停下動作,擰身,在床上扭出個松散的姿勢,懶洋洋的半耷拉著眼皮,薄薄的唇角一提,“你想說什么?我們換回去之后就一拍兩散?” 他哼了聲,干脆的吐出倆詞:“做夢。” “……” 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比惡毒女配還惡毒女配。 “那好吧,”我聰明的不去撞他的槍口,轉(zhuǎn)了話題,“那你的計(jì)劃是什么呢?” 他挑高一側(cè)眉毛,也先配合著掀了半邊眼皮仔細(xì)的打量我,我訕笑著任他盯了會兒,他才一下翻身坐起,整個人像是換了張臉,偎著我眉飛色舞起來。 只是等了半天,我也沒有等到一個字。 “……???” 他對上我懵逼的眼神慢慢笑了笑,然后握住了我的手。 “我沒有什么計(jì)劃?!彼苋彳浀恼f,望著我的眼睛似乎是能滴出水來,“只是想陪著你?!?/br> “怎樣都好?!?/br> 我僵在那里,脆弱的心口像是被凌空重捶,酸得我立時就要滾下淚來。 我的指尖動了動,又動了動,最后也沒能握成拳,就只是把頭輕輕扭到側(cè)面。 “你有什么計(jì)劃呢小青蛇?”我聽見他輕輕的、溫柔的說,就像我夢境中偷偷幻想的那樣,“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喜歡霍格沃茲,等我們努力工作完立刻離開這里,你又打算做什么呢?” 像是想起什么,他嗓音里帶了柔和的眷戀之意,“要開甜品店嗎?” “……不?!蔽疑喔l(fā)苦,艱澀的慢慢說,“我現(xiàn)在,也很討厭甜品。” 氣氛陡然沉默下去,停了很久,弗雷德才再開口:“……這樣啊?!?/br> “……嗯。” “這樣也挺好的?!彼蝗蝗玑屩刎?fù)道,還肆無忌憚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太好了!除了我沒人能吃你親手做的點(diǎn)心!” “???……” 行吧。我看看他心滿意足的笑容,有些無力的想。 行吧。他這樣想也……挺好? 我在這邊無力的嘆息,他那邊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轉(zhuǎn)興致勃勃的看著我,明顯想說什么但又不說。 我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只好自己說下去。 “所以之前的那個約定就算是作廢了……” “那我還能吃到香蕉船嗎?”他突然問道。我呆了一下,一時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那個名詞就像個開關(guān),那一瞬間,我們在霍格沃茲、在霍格莫德、在韋斯萊魔法笑料店、在我那個小小的客廳……相處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都涌了出來。 當(dāng)時,我們幾乎都帶著無比燦爛的笑。那并不只是狹隘的指一種表情。就像那句話說的那樣——快樂這種東西,就算是你捂住嘴,也會從眼睛里流淌出來。 好開心啊。 原來我呆在弗雷德的身邊……會那么的開心。 曾經(jīng)的我、現(xiàn)在的我…… 我們所在意過的那些痛苦與酸澀,在那樣龐大的快樂面前是那樣的不值一提。 我目光輕忽的看向弗雷德,嘴唇動了動,飄出一句我自己都不甚明了的問話。 “你……會讓我快樂嗎?” 他的眼睛亮起來,帶著畫面中熟悉的璀璨笑意。他舉起我的手,輕輕吻了一下。 “當(dāng)然。這是我最擅長的?!?/br> 我靜默的望著他,眼前已經(jīng)模糊了。 是啊。這是他最擅長的。 雖然曾經(jīng)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內(nèi),他開始帶來與快樂完全相反的痛苦。但那已經(jīng)都過去了。再也不會了。 他的目光是如此的溫柔而堅(jiān)定。他在用眼神來告訴我他的意志。 他不會再傷害我。 “……保護(hù)我?!蔽亦?,鼻音蓋過哭腔。 他伸手用力的抱住我,柔軟的吻依次印上。 “我會的,我愛你,小青蛇?!?/br> 我“嗯”了聲,再也藏不住哽咽。 弗雷德安撫的吻我,手在背后不停輕拍,最后又用了點(diǎn)力把我壓下去。 “雖然今天是做不成了,”他眷戀又遺憾的嘆氣,撫摸我的臉,“但我們還是罷工吧?!?/br> “反正也沒有規(guī)定時限嘛。我們慢慢拖著來也沒有什么!” “剛剛不是還說要努力趕快做完嗎?”我歪頭,看著他現(xiàn)在這幅笑吟吟心情很好的模樣突然有了個壞想法,手掐上腰飛快一用力—— 弗雷德一臉懵逼的被我壓到了下面。這次換我來摸他的臉。 “我、我很好奇誒弗雷德,”一開始我還有點(diǎn)羞恥的卡了下殼,但就是有種詭異的心情再督促我繼續(xù)說下去,“你——你那么喜歡——” “是因?yàn)樵谏厦鎲幔课?、我們現(xiàn)在這樣試試怎么樣?” 那雙碧綠的眼睛又瞪大了一點(diǎn),隨即那張臉也rou眼可見的……綠了。 他開始倒豎起眉毛拼命掙扎起來,“你在胡說什么!” 他超嚴(yán)厲的說,還用力的推我,“不可能!停止你愚蠢的想法!” 他這樣慌……實(shí)在讓我更感興趣。 當(dāng)然了,實(shí)際上我也不會做,也做不出什么,但我還真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慌亂的模樣,一時間好新奇。 “試試嘛弗雷德,”我開始憋笑慫恿他,“說不定你還會更喜歡這種感覺?” 他不再掙扎了,只是瞇起眼睛,冷冷的看著我。 “……” 我只覺得后背一涼,微妙的慫了下來,但是又覺得就這樣改口實(shí)在太沒面子,就只偏頭干干咳了兩聲。 “啊,時間真的不早了!”我裝作剛剛才看見表盤而恍然大悟一般,撐著胳膊就要爬起來,“再不出去一定會被教授找茬的!” “我們還是……” 胳膊被一下拽住,我僵硬的擰頭看過去,只見他高挑著的一邊唇角。 “別啊,小青蛇,”他輕佻的說,“我覺得你剛剛講的挺有道理的,來試試也無妨?!?/br> “………………” 我知道他是在說假話,只是為了譏諷我。但我還是做不到順著他說。只要稍稍想一下那種可能的畫面…… 噫。 “……我餓了,弗雷德?!蔽业吐暦浀?,“我們還是趕快去廚房找點(diǎn)吃的吧?” “……嗯……我做香蕉船給你吃呀?” 他的眉眼終于柔和下來,也肯放開手了,“那走吧?!?/br> 他坐起來,利落熟練的換衣服,“正好我也有些餓了?!?/br> “……呼?!蔽沂婵跉?,感覺自己一下老了十歲。 為什么要作死呢舒曼? 即使換了身體,弗雷德也很習(xí)慣于在前面大步走,而我默默綴在后面,看著他因?yàn)樽呗范⑽⒒蝿拥慕鹕l(fā)尾。 他的背影,我實(shí)在見得太多太多了。在夢中出現(xiàn)也大多是此。 他走在濃稠黑暗中唯一的一束光里。隨著他的離去光也漸漸離我越來越遠(yuǎn)。 我只能沉默的站在原地,雙腳很沉,膝蓋像是灌進(jìn)了成噸的鉛塊,嗓子很堵,像是封上了層層的水泥。 我不能走、不能跑、不能哭、不能喊。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帶著那唯一一束光,漸行漸遠(yuǎn),徹底離開我的世界。 陡然黑暗。回歸黑暗。只有黑暗。 我低下頭,有那么一瞬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直到我看見自己的那雙手。 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掌心處有深淺不一的舊痕和略硬的繭。 這是弗雷德的手。 指尖動了動,合入掌心。 我現(xiàn)在在弗雷德的身體里。 我的靈魂,他的身體。 這算是……我距離他最近、最近的時刻了吧? 我們無法分離,不會分離。 令人羞愧惡心的竊喜又一次涌上來。我握緊手,慢慢抬頭望過去,正對上瞳仁清澈的一雙眼。 弗雷德在用我的眼鏡認(rèn)真的看著我,細(xì)細(xì)的眉頭微蹙,柔軟而馥郁的身體湊近,拉住了我的手。 花瓣般的嘴唇動了動,最后用力的抿成一道平平的線。 “這兩天晚上我都在想,”最后他嘆息般的說,“第二天我們到底是什么狀態(tài)會更好。” “有時候我會覺得像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你不會再有一點(diǎn)要離開的想法,同時也會確定我不會離開你。” 他漫漫笑了一聲,握緊我的手,“我們都會很有安全感?!?/br> “可是這樣到頭來我又覺得很遺憾?!彼痤^,一雙碧眸波光粼粼,“我沒法把你擁進(jìn)我的懷里?!?/br> 弗雷德…… 我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有千言萬語要傾口而出,最后卻只化成一道默默的嘆息。 弗雷德彎了彎眼睛,露出一個我最熟悉的表情。 “等離開霍格沃茲……要去麻瓜世界轉(zhuǎn)轉(zhuǎn)的話,帶上我怎么樣?” 我的眼睛睜大了點(diǎn),怔然的望著他。 “笨瓜。”他笑著,輕輕碰了碰我的額頭,“你說過的話……我都記著呢。” 即使是在我們初初相識……我的隨口一提嗎? 我的眼眶真切的酸了。 “唏——”他豎起手指擋在我的嘴唇前,笑吟吟的說,“別再露出這種表情啦小貓咪~” 碧綠的眼珠靈活的一轉(zhuǎn),再垮垮的聳一肩,他的靈魂鮮活的能直接撬開表面的軀殼,“要是有哪個不明真相的誰看見——” “弗雷德·韋斯萊的名字可就要砸地上了?!?/br> 我眨眨眼,看著他頂著我的那張臉搖頭晃腦的就想微笑,“那也說不準(zhǔn)他會以為這是喬治?” 弗雷德一頓,隨即咧出更大狡黠的笑容來,“不錯不錯,”他試著墊著腳去拍我肩,“現(xiàn)在你的思維也能向混蛋方向靠攏了?!?/br> “不過你忽略了一點(diǎn),”他又一轉(zhuǎn)眼珠,捏著自己下巴深思似的說,“喬吉是不會和除了瓷娃娃之外的姑娘親密的,連站近一點(diǎn)都不會,嘖嘖。” “那、那就是說——你會咯?” “……”弗雷德瞇起眼睛,笑,“你這是在暗示我什么嗎小青蛇?還是說……管現(xiàn)在和未來的我都不夠,以前的賬也得翻一翻?” “有嗎?”我避開他的眼神,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我只是——只是——” “只是——?” “只是把你自己的話換了個方式說出來而已?!蔽依碇睔鈮训恼f,“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這樣說的?!?/br> 弗雷德不說話,只是看著我笑。這樣的目光我一會兒就撐不住了,只能垂下頭撇開話題。 “那什么……我們再不走就該直接吃午飯了……” “直接過夜生活我也沒意見?!彼p快的說,唇角邪惡的上挑,“嗯?” 只聽他這個鼻音我腿就酥了一半,慌忙活動腦子轉(zhuǎn)移注意力,我可不想在什么破破爛爛的密道里臟兮兮的翻滾…… “嘻?!彼p笑一聲,碰了碰我的額頭,“沒出息的小青蛇。你早上不是還有志氣的很要和我反過來試試嗎?” “怎么現(xiàn)在又改主意啦?” “你別激我弗雷德,”我虛軟道,“體型差異很可怕的。” “嗤。”他上下打量了我兩眼,笑了一聲,“是啊。我的力氣可真小——” “……”我憋了憋,又憋了憋,怎么也想不出反駁的法子,只能恨恨一跺腳,“我不想做香蕉船了!” 他一呆,隨即—— “噗!” “……” 日哦。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面無表情的大步朝前走去。弗雷德慌忙追上抓我的胳膊,只是還笑個不停,“哈哈哈哈哈哈!” “……” “哈哈哈哈哈哈!小青蛇,好可怕的威脅啊哈哈哈哈哈哈!” “噗哈哈哈哈你怎么能這么可愛!香蕉船!哈哈哈哈哈哈!” 氣的我只想甩開他的手,這好歹讓他放肆的笑意收了收。 “好啦寶貝,莫?dú)饬恕!彼σ庥恼f,“你把頭低下來,讓我親一口。” 我瞥了他一眼,不理他。 “快點(diǎn)?!彼χ叽俚溃安荒芰猛晡矣植唤o我稍稍解解火……喔也不知道這附近的叁條密道有沒有好著的……” 我立刻彎下了腰,而他滿意的捧住了我的臉。 “真乖?!?/br>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