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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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傅希琛……” 她軟糯的嗓,如同妖嬈海姬,滋長了他的欲念。 手指不自覺用力,將她的手腕捏緊,并攏,只差一根絲帶。 他咬緊下頜,呼吸急促。 要怎么控制,才能不傷害她。 手骨僵直,強大的自控力,迫使他松手,迅速閉眼,屏息。 不敢看她,不能再聞她的味道。 太上癮,他會瘋的。 她的手指勾了勾他的手腕內側,指尖溫暖,潮濕,還沾著他發(fā)泄后的黏膩,“傅希琛,別害怕?!?/br> 空氣中彌漫著清新劑的香味,劣質的檸檬香,昏暗的吊燈,隱約的光。 可她連這份唯一的光也不要了。 她想留在他身邊,哪怕永墜黑暗。 下頜被捏緊,脖頸抬高,她的頭被迫向上仰著。 來不及疼痛,口腔中彌漫著他的氣味,煙草混著檸檬,苦澀中的酸甜,肆無忌憚的蔓延,浸染牙根,舌尖勾纏,共赴沉淪。 她的身體向后傾,肩膀完全張開,rufang在他的手心聚攏,粉嫩的奶頭挺立,硬了便會被他含進嘴里,弄得更硬更濕。 到底是舍不得綁住她的手。 所以她還能抱他。 墊腳去吻他的眼睛,只有在這個時候,那雙淡漠的眸,才是熱的。 他額前的碎發(fā)扎到眉心,有些癢,她笑著窩進他的頸側,“傅希琛,我也忍不住?!?/br> 察覺到他大掌捏緊她的腿根,柔軟的肌膚凹陷下去,手指輕勾內褲邊緣,鵝黃的布料在他的指尖變得十分脆弱。 指節(jié)隔著內褲淺淺的戳弄,不及rou刃解癢,又被衛(wèi)生棉阻隔,到底飲鴆止渴。 池月放松身體,被他碰過的地方,像是有羽毛在搔刮,敏感穿透皮膚,渴望涌入更深處。 她想,這時候,如果他就這么插進來,自己也是沒辦法拒絕的。 九點半。 顧秀君的第二個電話。 池月覺得自己要是再不接,今晚估計回不了家。 癱軟在他的懷里,池月摁下接聽鍵,“mama,我有些迷路?!?/br> 顧秀君還是溫和,只是這次口氣稍微著急,“你現在在哪?” “在……”池月咬唇,廁所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在展會門口?!?/br> 衣角摩擦,窸窣的響動,傅希琛替正替她扣扣子,她乖巧的伸手,將手機換了個邊。 “嗯?”顧秀君疑惑,“我和你爸爸也在展會,我們怎么沒看見你。” “32B,”池月解釋,“我在西門32B出口?!?/br> 平海的地鐵四通八達,同一個地鐵口,線路不同,出口也不盡同,好在指示牌清晰,不至于讓外來人員迷路。 池月來的時候,特意留意了出口線路。 不曾想,原來從那時候開始,她就抱著這樣的心思了。 顧秀君又問:“你是一個人?” 這個問題,池月猶豫了兩秒,她開口,“不是,我和同學一起?!?/br> 顧秀君道:“好,先別說了。我和你爸爸在門口等你?!?/br> 電話掛斷,傅希琛帶她去洗手。 水流冰涼,卻沖刷不掉她指尖的溫度,臉頰也是燙得。 方才兩人空間,她不覺得什么,現在回到外面,人潮洶涌,她反而膽怯,腳底發(fā)軟,偏還不讓他扶,“我mama就在門口,你、你別靠我這么近?!?/br> 是做了壞事后的心虛。 離出口還剩只差個轉彎,她頓住腳步,猶豫,“那個……傅希琛,你也要跟我一起出去?” 傅希琛跟著停下。 “嗯……”池月絞盡腦汁,想不出合適的話,“那個、就是……我還沒準備好……” 不管怎么開口,都別扭。 “阿月——” 就在這時,背后的一聲叫喊,打斷兩人的對話。 池月回頭,發(fā)現是許苒,還有一群學生,有的手上提著琴盒,應該是音樂社的活動。 “傅希琛?”許苒走近,驚訝的瞪大雙眼,“你們這是……” 不遠處,顧秀君自然也聽到了剛才那聲叫喚,她和池關勝也朝這邊看過來。 四目相對,池月嘆氣,不知該怎么解釋。 她只是想和傅希琛約個會,竟然碰到這么多熟悉的人。 不過好在,顧秀君是個開明的家長,跟眾人打過招呼后,對著池月說:“那你跟同學們好好玩,爸爸mama就不打擾你們了?!?/br> 池關勝也跟著交代兩句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后攜顧秀君離去。 音樂社成員有二十來人,男女都有,其中有個身材高挑,穿水藍色連衣裙的女孩,從開始目光就一直盯著傅希琛。 許苒寒暄,“阿月,傅希琛,你們也是來看展的嗎?” 身在展會,這句話未免多余。 果然,未等回應,她很快又是下一句,“我們音樂社表演剛結束,正準備找個地方慶祝,要一起嗎?” 這種事情,傅希琛沒興趣,但也不會刻意拒絕。 舉手之勞的忙,做或者不做,他的分寸感拿捏得很好,孤僻算不上,難以接近倒是真的。 于是選擇權落到池月身上。 “我們還有別的事。”池月略帶歉意,“老班給的讀書報告,下周一交呢?!?/br> 許苒點頭,表示理解。 池月拉著傅希琛離開。 走遠了些,她回頭,還能看見那個高挑的女孩,目光朝著這邊。 莫名的,池月不喜歡蘇楠楠眼神,太有侵略性,勢在必得的決心,仿佛她和傅希琛,是同類人。 離了會展,又擺脫那些同學。 兩人頓時沒了去的地方。 池月提議,“……那我們現在,去你家?” 這是他們本來的計劃。 傅希琛說:“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