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心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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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括站在軍營前,英姿颯颯,望著前方的秦軍大營,默然不語。 站在他身后的一個將領(lǐng)正在宣讀一份戰(zhàn)報,卻被趙括攔了下來。 趙括不耐煩地說:“我問你答就是了,何必啰嗦……秦軍主帥是誰呀?” “回將軍,主帥是秦國上將軍,白起,其次,便是王龁?!?/br> 趙括冷笑道:“王龁?徒具虛名。他和廉頗尚且鏖戰(zhàn)了這么久,還不分勝負,如今遇到本將軍,可就是他的死期到了……白起么,哼哼,他不是號稱‘人屠’嗎?怎么看到我來了,就不敢進攻了?你們說,他會被本將軍斬于馬下啊,還是因為吃一個大敗仗,灰溜溜回到秦**法處死?。俊?/br> 那后面的一干將領(lǐng)都皺起眉來。他們最敬重老將軍廉頗,趙括此人雖然是同為名將的趙奢之子,但是,即便是趙奢本人站在這里,也未必敢這樣說話! 但是,終究還是有人溜須拍馬的:“少將軍威武,當然是斬敵于馬下,哪里會讓這等宵小逃掉?” “說得好……哈哈……將士們準備得如何了?” 還是那個將領(lǐng)笑道:“回將軍的話,將士們早就急不可耐了?!?/br> 趙括冷笑道:“好了,我先領(lǐng)五千騎兵,殺殺他們的威風(fēng)!” 趙括端起了長槍,帶著他的趙國健兒們,一馬當先,如一條白龍,沖出了營寨! …… …… “哼!” 白朔狠狠地把杯盞擲了出去,正巧打在剛剛進賬的蘇棄的腳邊。 蘇棄愕然,看了看腳邊的杯盞,又看了看白朔,卻是莞爾一笑,然后從地面撿了起來,微笑著遞給身后的陸貞手里。 陸貞微怒地看著白朔,沒有說話;蘇棄悠然道:“哎呀,小將軍,火氣怎么這么大?” 蘇棄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白朔的火氣一下子竄了出來,就差沖上來指著蘇棄的鼻子了:“好你個蘇棄,昨日跟我父親主動請纓,說要和趙軍一戰(zhàn);今天倒好,一出門,還不到兩炷香的時間,就被人殺得丟盔棄甲回來了!我們秦軍將士無端端被人殺了上千人……你!” 白起穩(wěn)坐在帥案之后,此時此刻,不輕不重地敲了敲桌子,示意白朔住口。 蘇棄對仍然怒視自己的白朔說:“原來小將軍是為了那些死去的將士惋惜,我還以為是因為我打著白將軍的旗號出去,有辱將軍長勝之威名,你才如此憤怒的……” 白起卻隱隱猜到了蘇棄的用意,連忙說:“蘇先生親自上陣,恐怕還有別的用意吧?” 蘇棄淡淡一笑,卻不再理會白朔:“將軍不愧是秦軍戰(zhàn)神,眼光就是毒辣。今天一戰(zhàn),我除了觀察趙軍戰(zhàn)馬馬力之外,還想看看他們的弓弩究竟如何,頗有收獲。這樣,明日我們?nèi)匀怀鋈ヌ魬?zhàn)趙括,不過,這回將軍不出馬是不行了,還請將軍與我同去?!?/br> 白朔剛準備說話,白起卻道:“這個,自然是可以的?!?/br> 白朔冷冷道:“不行,明天我也要上陣殺敵!我也要讓趙括這個黃毛小子見識一下,我秦軍虎狼之師,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然而,第二天眾人向長平之后的趙軍再次挑戰(zhàn)的時候,白朔卻還是被白起留在了軍營里。 蘇棄站在戰(zhàn)車上,遠眺遠處一片肅殺的趙軍,神色看起來極為輕松。 兩方人馬幾乎是同時開始進攻的。 在助跑、加速之后,戰(zhàn)馬的力量和速度被提升到了極限;當戰(zhàn)馬與戰(zhàn)馬相遇的一瞬間,一時間不知道多少人仰馬翻,血rou橫飛! 在戰(zhàn)場上,最沒有價值的,就是人命。 雙方互攻! 一個秦軍士兵倒下了,胸前赫然是六個窟窿。 一個趙軍士兵倒下了,剛剛給了敵方一刀,想不到自己也會從背后被人殺死…… 一輛秦國戰(zhàn)車因為巨大的慣性而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在地上,繼而又被千斤重的馬車壓住,眼看是不活了。 一個趙軍士兵怒吼著劈死了一個秦軍士兵,剛準備進行進攻,卻突然被迎面而來的流矢刺進了肩膀! 戰(zhàn)場上,每時每刻都有人倒下! …… …… 趙國,王廷。 趙王坐在桌案后,看著一眾美人婀娜生姿,起舞輕盈,神情陶醉的很。 站在一邊的趙奢神色木然,對面前的歌舞無動于衷;而廉頗則冷冷地看著那些女子,也不知心里想著什么。 就在這時,有人上殿,稱前線有戰(zhàn)報送到。 “哦,你不用給我看,念念,念給大家伙兒聽!” 手握戰(zhàn)報的使者微微愕然,在一片絲竹之聲中,開始念誦:“大王在上,臣趙括叩拜。臣初到長平,適逢白起領(lǐng)軍,托大王洪福,三日之內(nèi),連敗秦軍三戰(zhàn),殺敵六千余人,繳獲輜重糧草無數(shù)。料想短則一月,長則三月,必全殲秦軍,定不辱大王重托!” 趙王喜笑顏開,連聲道:“哈哈,好好好好!等趙括回來,孤王必定要封他一個武平君啊!馬服君,你家兒子了不起啊。” 趙奢皺了皺眉,和廉頗對視一眼,突然均感不妙。 “大王,臣恐怕此事有詐啊!” 趙王登時冷了臉色,說:“有什么詐?哼,你們先時被人打得跟縮頭烏龜似的,怎么不說詐?現(xiàn)在跟我詐詐詐的!真是莫名其妙!” “大王……” “好了,不必多言,兩位大概也累了,回府休息吧!” 趙王冷了臉色,一揮手,也沒有了看歌舞的興致,離開了。 趙奢和廉頗對視一眼,莫名的,一股寒意在身上蔓延開來。 廉頗快步走到趙奢身邊,問道:“你怎么看?” 馬服君趙奢的聲音里帶著一股子充滿恐懼的寒意,說:“恐怕……趙國四十萬兒郎……是回不來了!” “必須勸諫大王!” “不,來不及了?!?/br> 趙奢最了解自己的兒子,他很清楚,從邯鄲到長平需要好幾天,而現(xiàn)在,說不定趙括已經(jīng)中計了! 可是,這個時候,想做什么去不久,都已經(jīng)太晚了!這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 他突然想到一個人,對,只有那個人可以就他!只有那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