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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的天氣就是容易讓人多愁善感,思念藏在記憶深處的人。 我碰了碰太宰,“太宰先生,我們?nèi)ソo助醬上柱香吧?!?/br> 助醬被埋在靠海的一個山坡上,雖然很簡陋,但起碼也是靠海的海邊墓地,跟海邊別墅也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樣一想,也顯得高大上了。 我想上香的想法,被大雨和狂風無情的摧毀了。 太宰立在山坡上,目光眺望海面。雨再這樣下下去,助醬的海景墓地,就要變成海底墓地了。 我皺眉看著站在山坡上的太宰,不滿道:“你能不能對助醬尊重一點?” 太宰撇了我一眼,“你這個在他墳頭種草的人就是尊重他了?” 我看著山坡上翠綠的一片草,我哪里不尊重助醬了,你看這生機勃勃,綠意盎然的小草,要是助醬還活著一定會一本正經(jīng)的夸我。 太宰跳下山坡,濺了一身泥水在我身上。 我怒吼道:“太宰治!” “啊咧,跟我同款臟了呢?!?/br> 我干脆利落的把太宰踢進海里,我聽到咕嚕咕嚕冒泡的聲音,我蹲下身看了下漆黑一片的水面,喊道:“太宰先生天快亮了,你已經(jīng)曠工幾天了,在不上班我就讓國木田扣你工資了?!?/br> 太宰從水面冒出頭,吐出口里的水,暈暈乎乎道:“難倒這里就是夢寐以求的極樂世界?咦,怎么極樂世界還能看到織田作君的墳頭?” 我無奈的拖著太宰上了計程車,給計程車司機報了地址,我微笑著給了太宰兩耳光,想讓他清醒。 我看著眼神逐漸清明的太宰忍不住吐槽道:“太宰先生,你是受虐狂嗎?還有,你是落水不是喝醉了,戲演錯了。” 太宰睜大眼睛,思考了很久,“誒,我是落水了,不是喝醉了?!?/br> “好了,別裝了。” 太宰笑了起來,笑聲宛如一個邪惡反派,他半張臉藏著陰影下,“小白,知道的太多了哦?!?/br> 出租車停下,我懶得理已經(jīng)沉浸惡毒劇本中不可自拔的太宰,從他風衣口袋里掏出錢包,抽出幾張之后,錢包里的錢就寥寥無幾了。 我撐著傘把太宰拖出來,他捧著錢包默默的哀悼,憤怒的看著我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打車要讓我和我的愛鈔分離!” “難不成你要讓我出天價打車費?!” 在霓虹打出租車絕對是最費錢的行為了,為了保證出租車運輸行業(yè)的安全,霓虹的車價全部都是由政府統(tǒng)一定價,而且成為一名出租車司機的條件極為嚴苛,并且定時維護出租車也是需要一定的費用。 雖然打出租車貴,但是那些訓練多年的老司機,能在橫濱的槍林彈雨中,發(fā)揮自己的全部實力。 等我打開門,太宰還在哼唧哼唧的悼念他的錢包。 這間房子是偵探社分給我的配房,兩年前太宰來了偵探社后,原本是讓他和國木田一起住,但由于國木田強烈的拒絕,他被丟沙包一樣的丟到了當時對他唯一熟悉的我這里。 我去并盛代班后,這里就成了太宰的天下。 現(xiàn)在想想就來氣,難道他們就一點也沒考慮過男女有別嗎?還有我這個漂亮天真的弱女子,會被這個渣男sao。擾嗎? 我從鞋柜里拿出拖鞋,我敏銳的察覺到了曾經(jīng)有別的女人穿過我的拖鞋。 我插腰質(zhì)問太宰,“你帶別的女人來了這里?” 太宰頭微抬,想了一會道:“哦,是佐佐城桑?!?/br> 我手握成拳,重重的踩在地板上,像一只發(fā)怒的恐龍,抬頭看著太宰還帶著傷痕和隱隱巴掌印的臉,一拳錘到了他的肚子上。 “渣男!” 太宰咳嗽了幾聲,笑道:“小白你這是吃醋了吧?小白你絕對是吃醋了吧?” 一只拖鞋踢飛,鞋底板正中太宰的臉,拖鞋掉落,在他臉上留下一個大大的鞋印。 我翹著小腳丫蹦過來,撿起自己的拖鞋,哼了一聲,“渣男!” “我哪里渣男了,我明明是對女性友好又溫柔的暖男。” 他究竟對自己有什么錯誤的認知?臉是個好東西,可惜太宰治從來沒有。 洗衣機轉(zhuǎn)動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尤為清晰,我不滿的看向衛(wèi)生間的方向,“你就不能明天在洗嗎?吵死了!” “明天洗我就沒有衣服穿啦。” “我求求你讓助醬的外套光榮退休好嗎?” “不好~” 我捂著腦袋頭疼的刷著推特,洗衣機嗡嗡轉(zhuǎn)動的聲音心煩意亂。 我現(xiàn)在恨不得助醬能夠起死回生,把他的風衣跟他一起入土為安。 助醬死后,沒留下什么遺物,太宰常年穿在身上的風衣就是助醬留下的。 而且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助醬這件風衣仿佛加了永遠不會壞的神奇buff,助醬死后我和太宰叛逃黑手黨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年了。 整整四年,他就沒換過別的外套,這說出來就已經(jīng)是個大大的槽點了。 我猛地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看著屏幕上的消息不可思議。 我手指打了個幾個問號發(fā)給屏幕另一頭的男人。 [???] 消息回的很快,也只有一個簡單的問號。 [?] [鏈接,栗原白式震驚.jpg,這上面說的是真的?你要來霓虹給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子當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