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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助一郎的情況在鬼史上應該也算是絕無僅有的,畢竟他身體里應該也融合了鬼舞辻無慘的力量,想來他此刻的變化應該與那個家伙的力量有關(guān)吧。 太細致的東西我也弄不清楚,畢竟我只是個搞歷史的,又不是搞生物學的。不過不管怎么說,鬼舞辻無慘對于鬼族而言是個變數(shù),這是個不爭的事實。 眼下的疑點著實不少,思慮再三,終于決定索性先把助一郎喚醒問個究竟。 聽到我的聲音,助一郎擰著眉頭睜開了眼睛,染著暗紅色的眸底透出一種似帶著慍怒的光。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那一瞬間,我竟似是感到了一種無形卻十分強力的威壓—— 可不過轉(zhuǎn)瞬,那種異常的感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是我太累了所以才出現(xiàn)了幻覺嗎? “發(fā)生了什么?屋里怎么變成了這樣?”我問。 “我……”助一郎沉吟了一下,這才應聲道:“抱歉,是我忍不住想要發(fā)泄?!?/br> “也就是說這些都是你的杰作咯?”聽他這么說,我心底的疑慮反而更重了:“我還當是遇到了什么敵人呢?!?/br> “并沒有什么人過來,只是方才我實在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不過現(xiàn)在……”助一郎抬起頭,直直地盯著我的眼睛:“現(xiàn)在沒關(guān)系了?!?/br> “嗯?” “我剛剛夢到她了?;ㄗ?,她特意跑到我的夢里來跟我道別。”助一郎說:“本來說好要一起到白頭的,不過現(xiàn)在我也算白頭了,總不算毀約對吧?雖然有一點點舍不得,但人和鬼的壽命本就不是一樣的,既然我變成了鬼,總會有不得不離開她的一天,而這一天早點來的話,反而也是好事,至少我們之間的回憶只有那么多,遺忘起來會比較容易吧?!?/br> “遺忘?” “花子她啊,雖然偶爾會嫉妒,但內(nèi)心也是希望有人能好好照顧我的,既然是她的愿望,那么我當然也要向前看才行——嘛,雖然現(xiàn)在還沒辦法完全做到啦,但總有一天我會做到的。至于花子,我也希望她不要等我,平平安安地轉(zhuǎn)世,或許等她再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紀,還可以回到我身邊來呢?!?/br> “總抱著對死人的念想終歸無濟于事,花子是這么跟我說的,所以我決定忘掉她了。” “是……嗎……”我只覺得一瞬間的窒息,卻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他說得很對,很好,他這樣想才算是正道,才算是通透,才算是不負人生——可是他之前給我看到的深情,看到的崩潰與絕望都是假的嗎? 在得知愛人已逝的瞬間迸發(fā)出的歇斯底里是假的嗎? 還是說因為他已經(jīng)變成鬼了,所以連心腸也變得涼薄起來了,又或者他本身就是涼薄的,他們男子都是涼薄的? 我不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就最近在追棲瀧大佬的《虛構(gòu)之春》,每追一章都要感嘆同樣的屑老板在大佬筆下就是該死的甜美,而翻自己存稿箱的時候感覺我家老板屑就一個字。 ……等你們看到后面應該就能理解作者無時無刻不想暴打無慘的心情了2333 另外關(guān)于劇情以及男主的問題我只能說無可奉告,因為已經(jīng)寫到太后面了一言不合就會劇透(頂鍋跑 希望小可愛們不要拋棄太過辣雞的我(自己鉆進垃圾桶.jpg) 第8章 雖然心里依然有些疑慮,但身體襲來的疲憊讓我有些無法繼續(xù)思考。左右此刻周遭沒有敵人,先趁著太陽落山之前好好休息一下補充體力才是正途。 從行囊里取了攜帶的干糧胡亂充了下饑,接著我在墻邊選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在沒有得到主人允許的情況下,擅自使用床榻終究是失禮的事情,況且眼下這個光景,我總得防備著各種緊急的動向。 好在接下來也并沒有再發(fā)生什么其他意外。待我再度轉(zhuǎn)醒,已然到了黃昏時分。簡單拾掇了一下行囊,我便準備攜助一郎一并離開這個村子。 “真的不用再帶點什么了嗎?”看著助一郎空蕩蕩的行囊,我到底還是忍不住問了句:“這次離開,日后可未見得有再回來的時候了?!?/br> “只是這家里也沒什么可以帶的?!敝焕傻穆曇魩Я它c嘆息:“況且很多東西都與那婆娘有關(guān),帶在身邊看著也難過?!?/br> 聽他這么說,我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鬼殺隊員暫時還沒潛入這個村子,但我知道那個姑娘怕是還徘徊在這附近,而因為鬼舞辻的短暫出沒,她甚至可能已經(jīng)召喚了其他同伴。 我很清楚,停在這里早晚會再與那群家伙糾纏,但我的目標從來都只有無慘一個,鬼殺隊會怎樣于我而言實在是無所謂的事情。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與他們照面。 按照我的想法,想要追蹤鬼舞辻無慘的蹤跡還得從他消失的那個洞xue下手。按照鬼殺隊的說法,他們那群雜牌鬼說到底要靠人的血rou過活,所以以那個山洞為圓心,排查附近人類聚集的地方,說不準會找到什么線索。 不過在徹底離開之前,我還是帶著助一郎去了花子的所在——聽說人類總喜歡用很隆重的方式進行道別,雖然此刻助一郎已經(jīng)不再為人了,可他們終究有過那樣的過往。 幫花子砌了個像樣的墳塋,我又再次誦讀了一段超度的經(jīng)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