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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明記得最初的時候我身邊是有一個名叫我妻善逸的鬼殺隊的少年的,可在化姬出現(xiàn)之后,那孩子的身影便也悄無聲息地消失了——一般來說這種事情在現(xiàn)實當(dāng)中是可能做到的嗎? 或許……我所看到的這些帶著違和感的場景根本就不是現(xiàn)實,而是真實得有些過頭的夢境? 可如果是那樣的話,這段夢境又是從什么地方開始的呢?身處現(xiàn)實中的我又處在何年何月,面對著什么樣的場景呢? 我努力思索著,可卻始終無法找到答案——直到一道暖黃的光線映在了我的眼前。 下一個瞬間,眼前的場景忽地發(fā)生了變化。 ——我不確定這是夢境的延續(xù)還是已經(jīng)醒來,事實上,我此刻的感覺與上一個瞬間并沒有什么不同,一切都無比真實而清晰??缮硐略陂介矫咨箱伜玫谋蛔訁s似乎在提醒著我,自己剛剛是在睡著的。 我坐了起來,環(huán)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這是個算是寬敞的十二畳的和式,木紋的墻壁里嵌著的紙拉門緊緊地合著,將這個小房間與外界徹底隔了開。 鼻尖掃過的是榻榻米帶著的藺草的香氣,墻上掛著頗為常見的畫著花草的畫卷,而墻角的蒲團上坐著的,是單手撐著額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的擁有彩虹瞳的男人。 “看來我這里可真是個能讓人安心的所在?!币娢矣辛藙幼?,童磨眼底的光也霎時亮了許多:“沒想到還能看到你這樣無防備的表情呀。真是難得的收獲。” 他這樣的反應(yīng)讓我更是茫然。 ——我腦海里似乎并沒有睡著之前的任何記憶,而他說話的態(tài)度又實在讓人捉摸不定,只從這樣的表現(xiàn)里,我一時間也沒辦法判斷之前到底發(fā)生過什么樣的事情。 又或者這里也依然是夢境? 我不由得這樣想。 可當(dāng)這樣的念頭逐漸占據(jù)我的腦海的時候,事情卻又開始按部就班地向下進行了下去。 “說起來……”童磨站了起來,湊到我的面前,俯身停在了一個頗為曖昧的距離:“源小姐似乎也有很長時間沒有出門了,今夜有人請我去看戲,不知道你肯不肯賞光與我同行呢?” “看戲?” 我疑惑。 童磨稍稍退開了些,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接著用修長地手指攆出了兩張剪裁精巧的紙片來:“說是在東京都心的帝國劇場?!?/br> 我全沒料想到他竟然會對我發(fā)出這樣的邀請。 演劇,這是早些年隨著西洋的軍隊一并涌入日之本這片土地的新鮮玩意兒,是現(xiàn)下所謂上流社會的人頗為青睞的消遣。 只是身為鬼的童磨也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嗎?看著他一貫帶著的輕佻玩味的表情,我并不這樣認(rèn)為,想來他的邀請多半是別有用心的。 “你想要做什么?”我很直白地問著。 “只是想請你看‘一場戲’而已?!蓖ノP了下眉尾,于是臉上的笑意便顯得有些狡黠了:“或者可以說成是……” “DATE?!?/br> 第50章 我并不理解童磨所說的那個詞是什么意思, 而他也似乎沒有跟我解釋的意圖。 在這種立場和對方的動機都不明朗的狀態(tài)下,我實在不覺得應(yīng)下這種莫名其妙的邀請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可眼下我所處的地方或許根本就不是能夠受我主觀意識控制的環(huán)境, 總之當(dāng)我再度回過神來的時候, 自己已經(jīng)跟童磨并肩站在了人群熙攘的銀座街頭。 比起鄉(xiāng)間低矮的屋舍, 東京都心倒是有不少宏偉的高樓, 而坐落在半藏濠邊的帝國劇場設(shè)計更是獨出心裁——至少眼下的鬼族是不會有這種風(fēng)格的建筑的。 身側(cè)的男人換上了一身酒紅色的西式剪裁的禮服,頂著一頂時下頗為流行的中折的爵士帽, 恰遮住了他頭頂那一團形狀略有些可怖的痕跡——如果拋開心底的那些疑惑不談,這副扮相的童磨倒是頗有幾分耐看,有著衣裝的襯托,配上毫不掩飾地帶著輕佻的笑意,倒像極了時常在東京街頭走動的上流社會的花花公子。 而穿著薄墨色小柄繡花的和服, 又搭了樺色羽織的我看上去就似乎多少有些不合時宜了。 ——畢竟會特意跑到這里看戲的人多總是喜歡西洋的玩意兒多一些。 不知是不是這和洋折衷的搭配有些打眼,又或者是童磨那副模樣本身就足夠吸引旁人的注意了, 總之一路走來,我們這個奇怪的組合也收獲了不少來自路人的側(cè)目。 只是眼看著到了劇場門口,童磨卻并沒有與我直接進去,而是帶著我鉆進了旁邊的一條幽暗的小巷。 “童磨大人!” 迎接我們的是一個帶著驚喜的聲音。 我很快便看清了那道纖細的身影——即使在黑暗之中, 她身上帶著的美也依然讓人無法忽視。 是之前在童磨房間門口見到過的那位。 “奈央子這個時候還有閑暇跑出來跟我見面嗎?”童磨單手抄著口袋, 看著朝這個方向小跑過來的姑娘。 “距離演出正式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因為怕大家會緊張,監(jiān)督總會在這個時候給大家一點自由放松的時間——”盡管施了相當(dāng)厚重的濃妝,可那姑娘臉上帶著的鮮活情緒卻依然十分清晰, 羞怯著, 興奮著,還帶著一絲莫名的緊張:“童磨大人能來看我的初次登臺真是太好了!” 我忽然想起, 上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她還是管童磨叫“教祖大人”的,而此時此刻卻已經(jīng)換成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