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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像鬼舞辻無慘所說的一樣,平白的思考只是會給自己多增添煩惱罷了,那些我所想到的問題,都會在我們抵達大江山的時候得到解答。 事實上我并沒有去過大江山的地界,因為待我作為史官開始四下游歷的時候,大江山已經(jīng)衰敗下去很久了。聽老人曾經(jīng)提起過,平安時代的大江山是堪比平安京的繁華地界——或者說那里根本就是妖怪聚集的“平安京”。 可我所能看到的,僅只是一片荒蕪了的山嶺而已——這場景看上去著實有些凄涼了,就算眼下的大江山早不似平安時代那樣熱鬧,可至少還有大天狗和他麾下的一眾妖怪聚集,再怎么也不該安靜成這副模樣吧? 正在納罕,石縫里卻忽的蹦出了個舉著短刀的小妖怪——那大約是剛化形沒多久的蝴蝶,甚至面孔上還隱約留著蟲一樣的痕跡。 “你們這群家伙還真是窮追不舍啊——”滿是慍怒的,那小家伙擺出了一副混似要進攻的架勢:“不要再過來了!我是不會允許你們靠近大天狗大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下隔壁剛開的新文:如何在大正飼養(yǎng)港黑,兩邊都會日更的w 以及親親cp燈燈的新文:神眷by棲瀧,燈哥哥的虛構(gòu)之春我之前也吹過的,這本新文也是超好看的屑老板的bg,有興趣一定要去看一下! 第63章 突如其來的阻擋讓鬼舞辻無慘的臉色啥時間陰沉了下去,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盤繞著的漸漸濃重的殺意。 可那小小的,讓人還分辨不出性別的蝴蝶精卻并沒有因為無慘的威壓而有一絲一毫的退縮,盡管他——姑且叫作他, 握著刀的手本身就并不很穩(wěn), 可他依然十分努力地站在那里, 試圖阻止我們的腳步。 我輕扯了扯鬼舞辻無慘的衣袖, 順勢將自己的手掌滑落進了他的掌心里——這樣的動作讓他的怒氣有了一瞬的停頓。 “大抵是有什么誤會吧?!蔽逸p聲說了這樣一句。 即使鬼舞辻無慘此行本身也并不算是帶著善意來的,可那小妖怪的態(tài)度也委實有些稀奇了——就好像之前我們還曾對大天狗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來一樣。 然而事實上, 不管是我還是無慘,又或者是童磨,甚至是之前與大天狗有過交集的與一,都該是第一次來大江山的地界才對。 “你們是鬼!”小妖怪咬著牙根恨恨地說著:“都是你們的過錯,大天狗大人才會被傷成那副模樣!沒想到你們居然還追到了這兒來——” 我瞇起了眼睛。 在漫長的歲月里, 鬼族與妖怪素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盡管同為非人, 可因為鬼族常年留在自己的領(lǐng)地,而妖怪則是混跡在人類生活的地方,所以更多時候,鬼與妖是很難產(chǎn)生交集的, 更不必說怨恨。 不過說起來, 此刻我們似乎的確已經(jīng)走到了大天狗所劃踞的領(lǐng)地,可這里似乎并沒有本應該滿盈著的屬于大天狗的靈力的庇佑,這是實在也是件有些稀罕的事情——或許那小妖怪說的也并不是假話,大天狗是被鬼族的誰所傷到, 以至于連自己的轄地都沒辦法顧及。 如若真是那樣的話, 恐怕大天狗所受到是很嚴重的傷,而眼前這個弱小到, 卻對大天狗看上去十分忠心的小妖怪大約是把我們與那些傷到了大天狗的鬼混為了一談,所以才會在這里阻攔。 我很想知道究竟是誰會對大天狗這樣的大妖怪動手,事實上,真正的鬼族都會下意識地避免與大天狗這種程度的大妖怪之間的爭端,畢竟對方也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主兒。 可我本想繼續(xù)追問,一旁的無慘卻顯然并沒有那個耐性。 “這樣不頂用的家伙料理掉也就是了。”他說:“我們是來見這里的主人的?!?/br> “也不必如此心急啊?!蔽覀?cè)過頭,輕勾起了唇角:“如果大天狗先生是真的受了很嚴重的傷,那他眼下似乎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分神去顧及那邊的戰(zhàn)勢——” “不過我果然還是有點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將大天狗先生這種程度的妖怪傷害成這副模樣。” 說話間,我又將視線轉(zhuǎn)到了那個小蝴蝶精的身上:“所以你也不必阻攔我們了,左右一你的力量,也不可能攔得下我們——” “我們姑且也算是大天狗顯示的舊識,這次來拜訪他,也并非是想傷害他的,只是有些事情想與他談談?!?/br> “所以請帶我們?nèi)ヒ娝伞!?/br> 小蝴蝶精怔了一下,似是陷入了猶疑,他有些發(fā)怵地往無慘的方向看了看,顯然無慘那副有些乖戾的模樣是讓他心里十分不托底的,可隨即他的視線又掃過了童磨,掃過了與一,最終落在了我的身上。 沉默了半晌,他終于還是收回了手里的刀:“好吧,我可以帶你們?nèi)ヒ姶筇旃反笕恕!?/br> “但如果你們敢對大天狗大人不利,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盡管靈力低微的他在說這樣的話的時候可以說沒有一丁點威懾力,可他還是十分固執(zhí)地用自己的方式宣示著對大天狗的忠誠。 大天狗的居所是位于山間的一棟頗為規(guī)矩的宅院里,蝴蝶精領(lǐng)著我們一行人進了那套幾進的院子,最終停在了位于內(nèi)院的主人居所的房間門口。 他輕叩了房門,卻是半晌都沒得到回應,于是他大著膽子,小心翼翼地拉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