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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得全是秀秀老板,沒有叫花花老板,等會甭管大小笛子,咱們都能底價拿嘻嘻嘻。】 白蘭都能想象到琴書倦的嘴臉了。 他回了個嗯后,進了本。 那一天的白蘭,見識到了七秀的戰(zhàn)斗力。 那個時候冰心和奶秀在副本里都是爸爸,給大家掛上hot繼續(xù)打掉血的時候給個天地低昂,點了奇xue后,穩(wěn)得一批。 再加上現(xiàn)在是八十年代的尾巴,來的人幾乎都是皇宮一套畢業(yè)。 隊里五個冰心兩個奶秀,再加上琴書倦這個奶花,暴力輸出打得幾乎都不需要那么多奶。 出了小扇子的時候,白蘭看著隊里的秀秀老板撕的腥風(fēng)血雨,一個除了好看再找不出特點的扇子從一千的起拍價拍到了十萬。 【……果然秀秀都是壕啊?!?/br> 他看著私聊,又一次想到了琴書倦看到工資后的嘴臉。 最后由隊里的奶秀以十二萬的價格拍了下來。 團本繼續(xù)。 然后出了大扇子。 剛剛沒得到的秀秀老板又一次躁動起來,最后以十六萬的價格拍下。 雖然沒有出笛子,但白蘭突然富有了。 琴書倦自己背包里的金幣已經(jīng)滿了,分發(fā)不到自己的背包里,就干脆放在了白蘭那里。 【你為什么給小號?】 【開小號拿多麻煩啊,直接給你就好啦?!?/br> 【你是我徒弟嘛。】 琴書倦很喜歡把你是我徒弟嘛這句話掛在嘴邊。 白蘭剛開始為這句話動過心,久了之后卻覺得這句話聽得他不是滋味。 而后某個時間開始,琴書倦的上線時間越來越少。 等某天上線的時候,琴書倦帶了個沒有滿級的明教成男出現(xiàn)在他面前,并且告訴他那是他師弟。 白蘭瞬間有了危機。 【你怎么收了個徒弟?】 【這樣咱們打三三就不用再喊來個明教嘛!明教我還是會一點的,到時候教他托他去打競技場!】 白蘭想起之前他們干著賽季末尾巴去打競技場,總是缺一個明教。 因為那個時候明教是gww親兒子。 【對了,我最近在準(zhǔn)備考試,你偶爾帶帶你師弟呀!】 【那你什么時候上?】 琴書倦不在的時候他覺得這個游戲有無味。 【那要不你加我企鵝?】 …… 琴書倦考完試回來的時候,帶著兩個徒弟放了一地的煙花。 她沒有時間攢幫貢,就只能在世界上喊。喊不到了,就干脆開了個南詔皇宮團帶著自家小徒弟去了包團。 白蘭看著隊伍里唯二的明教,點看明教的裝備,發(fā)現(xiàn)對方的牌子武器都已經(jīng)畢業(yè),沒有需求。 【倦倦你但是是不是為了幫親友黑箱才去學(xué)的指揮團本?!?/br> 【哎呀被你發(fā)現(xiàn)了?!?/br> 白蘭絲毫不懷疑她的說,看琴書倦熟練的動作就能想出來的。 他身上的東西幾乎都是撿的。 不是因為拍不起,而是因為沒有人和他搶 【我當(dāng)時有個氣純親友,他可慘了特別歐自己,但隊伍里的其他氣純總是比他有錢。】 那還真是聽者落淚了。 給小徒弟摸完牌子,琴書倦就帶著兩個去打了幾把競技場。 “新賽季開九十年代哎,到時候會不會出新門派?”這是琴書倦。 小徒弟是個萌新,什么都不懂。 他進到頻道里和琴書倦打了個招呼。 “呀蘭蘭,你說九十年代會不會出新門派?” “會吧。當(dāng)時開七十的時候不是也開了新門派么?” “那我到時候去練個新門派玩下?!?/br> 啊他師傅又要去玩小號了。 “徒弟弟要一起么?”她剛問完啊了一聲,“如果新門派不是奶你就不許玩!” 琴書倦這個人真是想要奶想瘋了。 師徒二人帶著小徒弟去看了看風(fēng)景,琴書倦就下了。 小徒弟也下了。 白蘭打開了企鵝點開了琴書倦的頭像,猶豫了會。 【馬上七夕任務(wù)了?!?/br> 那一年的七夕。 琴書倦和白蘭確定了關(guān)系。 那一年的七夕,白蘭也知道了劍網(wǎng)三又稱情緣三。 …… 男性和女性的思考方式是不同的。 琴書倦那天考完試就直接問他。 【你為什么會喜歡我???】 為什么? 這不好說。 不好說的白蘭反問。 【那你為什么會喜歡我?】 琴書倦那邊猶豫了很久。 【你陪了我很久啊。那你呢?】 他都能透過屏幕和字體感受對方的小心翼翼和不安。 【一樣,你也陪了我很久?!?/br> 其實不是。 男性和女性很多情況下不同。 他想起他最開始看到琴書倦的時候。黑衣白馬藍眸,真實的不可思議,然后那雙眼在他心里撩撥了許久。 男性對于女性的好感建立在第一眼上。 琴書倦給他的第一眼感覺好。如果說第一眼是酒,那么后面的陪伴就是酵母和時間,使其愈發(fā)濃烈。 他盯著手中的屏幕,看著對方回了一個表情包看起來就傻。 手指在屏幕上點了點。 【我對你‘一見鐘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