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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要下雷暴雨了?!毙№n說。 “快點走。”邢澤說,如果等會兒真的下暴雨,又是晚上,開車會很危險。 就在邢澤抱著小喵要坐進(jìn)車?yán)锏臅r候,原本縮在他懷里,因為疼痛看起來一點力氣都沒有的小喵,忽然抬起頭,往天空看了一眼,然后在邢澤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從他懷里跳出去,呼吸之間,便往山腳深處的方向疾奔而去。 “小喵!”邢澤厲喝一聲,但小喵只是回頭看了他一眼,便繼續(xù)扭頭跑走。它毛色全黑,眨眼間便融入了月色里。 小劉和小韓愣在那里,然后看向邢澤:“邢董,怎么辦?”那可是老板愛寵,就這么跑了,前面過去就要進(jìn)山了,會不會就這么丟了? 邢澤冷靜下來,一邊朝著小喵的方向追過去一邊掏出手機(jī),“小韓跟我去找,小劉去聯(lián)系度假村,請他們帶人幫著找?!毙∵鞑弊由蠋еY(jié),里面有追蹤器,跟著追蹤界面,肯定能找到的。 天上雷鳴一聲又一聲,看著前方漆黑的山體,小韓臉色有點發(fā)白。邢澤聽著耳邊雷聲,眉頭緊蹙,心里意識到這雷聲可能并不像他以為的要下雷暴雨那樣簡單,聯(lián)系到小喵最近身體的反常,他心里咯噔一下。 追蹤界面上顯示,小喵跑起來很快,還是沿山往上走的,邢澤和小韓在晚上可沒有那么好的視力,哪怕小韓把手機(jī)的電筒打開,走起來也十分艱難。 兩人腳步不停的爬了大約半小時,小韓體力就不行了,扶著樹一直喘氣。邢澤比他稍微好點,但這會兒雙腿也跟綁了鉛塊似得,抬起來很費力。 “邢董,我們歇幾分鐘吧?!毙№n實在堅持不住了,氣喘吁吁地說。 邢澤看了看小韓,又看了看前方,最后道:“你留在這里等小劉帶人過來,我先去找。” 小韓道:“不行!邢董你一個人去找,太危險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倍燃俅鍨榱舜_保旅客的安全,會對這座山進(jìn)行維護(hù),這座山里沒有什么危險的東西,小韓待在這里也比較安全。 邢澤不容他多說,看了一眼追蹤界面,便照著小喵所在的方位跟過去。 雷聲陣陣,伴著刺目的閃電,山林里的樹木在短暫的明亮里似隱藏的鬼怪,一瞬間無所遁形。邢澤沒注意周圍略帶恐怖氛圍的環(huán)境,心里只擔(dān)心著小喵。 邢澤又走了十幾分鐘,雷聲越來越密集,然而詭異的是,所有的閃電,都只往前面的同一個方向劈過去,哪怕隔著層層樹木掩映,他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現(xiàn)象。 而那個方向,正好在小喵奔走的路線上。 又一道令人驚乍的雷聲后,追蹤界面上忽然沒有了小喵的方位顯示了。邢澤皺皺眉,一邊繼續(xù)走一邊叫著小喵的名字。他現(xiàn)在十分不安,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就好像要失去余生最重要的東西一樣。 雷聲不停,開始有雨滴落下來,風(fēng)開始刮著樹枝搖曳,漆黑的山林里好像迎來狂歡的妖魔鬼怪。 邢澤走走停停,有的地方特別難爬,他的鞋子掉了又撿回來穿上,帶著一腳的泥水,渾身濕透,滿身的泥。幸好手機(jī)因為睡之前開始充電,出來時電量幾乎滿格,如今還有一半。 走著走著,邢澤忽然嗅到了隱約的焦糊味兒,他順著這味道過去,前方出現(xiàn)了一大片被雷電劈焦的樹木,此時被雨水打濕,有的還冒著嗆人的煙味。 這一片的樹木全被劈死,形成一個中空地帶,而更遠(yuǎn)一些的地方卻絲毫沒有被波及到,這是十分不正常的。 “小喵!”邢澤踩著灰燼在周圍轉(zhuǎn)了一圈,嘴里一直焦急地喊著小喵的名字。他一路喊了快兩個小時,為了能讓小喵在雷聲中聽到他的聲音,他音量一直不低,此時嗓子已經(jīng)嘶啞得不行了。 就在又一聲呼喊落下后,邢澤忽然聽到旁邊傳來“咔嚓”一聲,是木枝被踩斷的聲音,隨后一道怯怯的少年嗓音在耳邊響起:“阿澤哥哥……” 第三十六章 邢澤扭頭,開著手電的手機(jī)也朝那邊照過去,就見旁邊那顆大樹后面,忽然露出一張慘白的小臉。這一幕在這山林里忽然出現(xiàn),真是恐怖得很。 邢澤心里起先也確實猛地跳了跳,然而當(dāng)他觸及對面那人驚慌無辜的眼神時,無比熟悉的感覺瞬間便竄上心頭。在他愣神之際,那小臉的主人,是個約十七、八歲的少年,他從樹后挪了出來,身上什么衣服也沒穿,全身光溜溜的。他雙腿蹲著,兩只手并攏撐在前邊兒,仰起頭,濕漉漉的眼睛萬分依賴地看著他。 這熟悉的姿勢,邢澤心里閃過一個念頭,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小喵?” 少年驀然綻放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是我呀,阿澤哥哥!”他抬手,用手背抹掉流到眼睛里的雨水,有點不安地說,“我、我好像變成人了,怪怪的?!?/br> 邢澤震驚不已,怎么會這么大?小喵就算變?nèi)耍灰矐?yīng)該是個才幾歲的小童嗎? 邢澤受到的沖擊有點大。他愣在那兒,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 “阿澤哥哥……”小喵見邢澤沒像以往看到他就過來抱他,頓時更加不安,他扶著樹站起來,試著走向邢澤。 從來四肢走路的小喵,光靠雙腿,站都站不太穩(wěn),才剛邁出一只腳,便搖搖晃晃地倒下去。 邢澤立即回神,沖過去將人給扶住了。入手的肌膚濕潤滑膩,耳垂擦過一道灼熱的氣息,少年的身體緊緊地貼了過來。脖頸被攀住,對方溫?zé)岬哪橆a在他頸窩緩緩摩挲,心有余悸地說:“阿澤哥哥,剛剛打雷,嚇?biāo)牢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