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紗綃(H辛瀟X鐘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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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了許多天的路,辛瀟只有每天晚上能入定練氣半個時辰,感受到與別人的差距,第二日一早又恢復了在門中的鍛煉習慣,早飯前和楚祺出城長跑,早飯在城中解決后,上午練氣運轉(zhuǎn)一個時辰,又練刀一個時辰。 中飯時收到付娘的信箋,道是宣雨姑娘來信說明日便可回來,她已經(jīng)在迎客來定好佳宴,請辛女俠和楚少俠務必賞光。 下午練氣結(jié)束,楚祺被幾個定城舊識拉去喝酒,辛瀟不能喝酒也不想應酬,便自己在院子里閑逛,院中有幾棵桂樹,此時正開得燦爛,整個院子一片桂香,煞是好聞。她正在想明日鐘非程到了會如何,有些心焦。 申時將盡,突然正門一陣馬蹄嘶鳴,接著大門被敲,管家楚叔去開了門,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如疾風一般扔下一句:“有勞楚叔幫我把馬牽進來把行李放偏廳!” 正是鐘非程,他奔向正廳,口中大喊:“小師妹!” 昨日下午楚祺就在鄰街酒樓定了菜,叫他們準時送到屬院來,這會楚嬸正在西角門那邊接食盒。辛瀟洗完手,擦著手坐下等上菜,聽到正門那邊的動靜,緊接著她多日未見的鐘師兄旋風一般進了正廳,將她抱個滿懷。 辛瀟吃了一驚,在他懷里急急抬頭:“怎么這么快就到了?不是說明日才能到嗎?” “小師妹......你都不想我的?”鐘非程有些委屈:“我想你想得不得了,今天一大早就從家里出來了,換了兩匹馬,跑了一天才趕到。” “我就是沒想到嘛......”辛瀟抬手摸了下鐘非程有些疲憊的眉眼,心疼道:“晚一會又有什么打緊?趕路飯都沒法好好吃?!闭f罷從他懷里掙出來,拉他去洗臉洗手。 鐘非程一月不見她,思念若狂,耍起賴來,讓辛瀟給他擦臉洗手換上常服。 “你別動了!”辛瀟掐他手臂,打掉他摸上她屁股的手,“現(xiàn)在去吃飯!” 不見楚祺,鐘非程也懶得問,辛瀟在飯桌上仔細看他,感覺他瘦了一點,叫他多吃點菜,鐘非程張嘴要她喂,辛瀟啐道:“我們這么久沒見,沒想到你是手斷了?”最后還是喂了他幾筷子菜,樂得鐘非程疲累消了大半。 飯畢,兩人在院子里消食,辛瀟把昨夜的事說給他聽,扁扁嘴道:“那王謀真是下作爛人,為一點小事就要取人性命?!?/br> “小師妹你有沒有事?”鐘非程聽到那王謀竟敢拿淬毒暗器,從背后暗箭傷人,急得要扒開辛瀟的衣服好好檢查。 “我沒事啦!”辛瀟一邊躲他,一邊解釋:“大師兄把那針擋下來了?!?/br> 鐘非程這才不得不問:“晚飯怎的不見大師兄?他怎么把你一個人扔在屬院?”說完鐘非程就后悔了,難道他還希望大師兄時時刻刻陪著小師妹嗎? “他下午被幾個舊識拉去喝酒,我不想去,就自己在院子里待著了?!毙翞t不察:“也不知道大師兄什么時候回來,別喝醉了,要難受的......” 鐘非程見她如此憂心,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又擔心自己不在的這一個月,大師兄對小師妹表明心跡,他只得轉(zhuǎn)移辛瀟的注意力,道:“小師妹想不想看看我家里給我的生辰禮物?” “好啊好?。 ?/br> 鐘非程拉著辛瀟去偏廳,辛瀟一進門就看到放在最上面的一方寶劍,那劍鞘純黑,上面鑲著幾顆透明的寶石,并有金色格紋盤踞其上,貴氣非常,辛瀟拿過來一看,頓時喜歡得不得了,錚得抽出劍身,也是純黑劍身,劍刃銀黑,一看就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好劍。 “我家里知道我學了劍,因此早從武庫預備了這把玄霄寶劍,做我的成年禮?!辩姺浅棠弥欣睿肜翞t回房,期待道:“小師妹,你給我準備的禮物呢?” “一會晚上給你?!毙翞t面上詭異地紅了,鐘非程今天突然提前到達,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上次兩人分別時,趕上她月經(jīng),現(xiàn)在算算,又快到日子了,鐘非程估計也是想到這個,如果明日到怕是又要等,他氣血方剛,多等一日都要命。 她的嬌羞模樣,惹得鐘非程一陣口干舌燥,一月未見,他激動之下又緊緊抱住辛瀟,急道:“是什么?” “嗯......你別急啊......哎!”辛瀟小聲驚呼:“退開點......硌......” 鐘非程的下身緊緊貼近,某處已經(jīng)開始抬頭,辛瀟不敢動作,羞道:“乖......回房好嗎......” “讓我再抱一會......”鐘非程貼在她耳邊,忍了一會,道:“瀟兒,我們現(xiàn)在就去沐浴好不好?我好想好想你。” “那你倒是放開我啊......廚下燒著熱水,我們?nèi)ツ靡路?。”辛瀟無語:“先說好,洗澡就洗澡,不許亂來,亂來沒有禮物收!” 沐浴期間,鐘非程突然想起來很早很早以前,辛瀟還欠了他半次捏肩,被警告不能亂來,只好把這理由擺出來,說要提前收個小禮物,這捏肩本來就是他的,算他虧了。 辛瀟見他那算計樣,想著今晚本來就想好了讓他享受,非常爽快地服侍起來:“師兄,舒服嗎?力道合適嗎?” “舒服極了?!辩姺浅碳珙^一陣舒爽,還在貧嘴:“如果你給我按按別的地方,我會更舒服......” “色胚!”辛瀟手下用力。 “哎喲!”鐘非程呼痛:“你想哪里去了,我今天騎了一天的馬,大腿小腿都酸死了,想讓你幫我按摩下,不可以嗎?你還罵我色胚,我好受傷......” “......”辛瀟斗嘴從來都斗不贏他,只能認命地去給他按小腿。 按著按著,他腿間的某處已經(jīng)不可忽視了...... “還說你不是色胚!” “這不怪我,是你勾引我的......”鐘非程無賴道:“你的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還不許我亂來,我沒亂來,但是它亂來我控制不住......我真冤枉......” “你!”辛瀟簡直無話可說。 “好師妹~”鐘非程又開始使出撒嬌大法。 “你要是想好好收禮物,就給我乖乖的?!毙翞t警告,又覺得有些心虛,還是放軟了聲音:“你聽我的話。我們回房再說,好嗎?” 鐘非程見她都如此說了,只好點點自己的臉,辛瀟嗔他一眼,湊過去在他側(cè)臉啪唧一聲親下。 兩人洗好,回到房間,辛瀟讓鐘非程去里屋坐著,不許出來,她自己則抱著一個小包裹,關上里屋的門,再轉(zhuǎn)身去了側(cè)屋暖房。 鐘非程在里屋東瞅西看,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里盤算起來,以前他來楚門屬院的時候,知道這院子四進,二進院東西廂房,一直都是楚馮姬風筑住東廂房,楚祺住西廂房,其他弟子住在后面院落的廂房,剛剛他心思全在辛瀟身上,猛然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正是西廂房,他心下大亂,為什么小師妹會住在大師兄的房里?他又強壓下自己的不安,不管怎么樣,今日良宵只有她二人,無論如何不要露出破綻。 辛瀟自己在暖房換好衣服,又戴上搭配好的發(fā)釵和耳鐺,對著鏡子前后看過,再披上同色系的一件外衣,從暖房到外廳,都是地磚,她光腳走過去,涼得激起一身雞皮疙瘩,胸前小果因為興奮和腳底涼意,已然挺立。 她停在門口,敲了敲門,說道:“師兄,你坐在椅子里不要動。” 然后她緩緩地推開門,踏進了鋪著雪白地毯的里屋。 鐘非程盯著那打開一縫的門板,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接著一條光潔長腿,隱約攏在一片水藍紗綃下,跨入門內(nèi)。門繼續(xù)打開,嬌俏的人兒終于進到房內(nèi),她身披一件水藍色外衫,那外衫長至膝蓋,腰帶部分被她拿手攏住,遮去她的身段,只在小腿處露出一小段剛剛所見的紗綃。 他又移眼去看她的臉,發(fā)現(xiàn)她罕見地戴了一根有花樣的釵子,配了同色系耳鐺,頭發(fā)束在身后,平時辛瀟是不化妝的,現(xiàn)在也沒有化妝,但沐浴過后,她臉頰微紅,現(xiàn)在又因為情動興奮,面上緋紅,鐘非程熱烈的眼神,從她的腳面和小腿,到腰身,再到她的臉,有如實質(zhì),她緊張得舔了下唇,唇上一片瀲滟水光,果然看見鐘非程喉頭微動。 辛瀟對他嫵媚一笑,接著她的手一松,外衫從肩頭滑下,落在地上,露出了她精心準備的禮物。 雪白的一掌寬綢布,包住她的渾圓,雪峰紅果挺立,在綢布上頂出兩個小點,胯上同樣包著一片雪白綢布,上方露出肚臍,下方將將蓋住大腿根,一片水藍紗綃裁出不對稱的褶皺,裹在綢布外,在胸前綻開,腰上用深藍色的一指寬的綢帶綁了幾圈,勒住紗綃,更與她雪膚映襯,顯出一種捆綁的誘惑,紗綃一直垂至她的小腿,她的兩條長腿筆直,在朦朧紗綃中若隱若現(xiàn)。 鐘非程呼吸一窒,下巴緊繃,眼神黯沉有如深夜,又有好像能焚盡一切的火焰在他眼中跳動,欲望抬頭,他緊繃全身肌rou,才止住自己從椅子里跳起來,將她壓在身下的沖動,他深吸一口氣,開口已經(jīng)啞了:“小師妹,我來拆禮物了?” “不急~”辛瀟嬌聲道:“你坐著不許動?!?/br> 接著她輕抬蓮步,在鐘非程火熱的目光中,緩緩走到他面前,光潔細膩的長腿在走動中,從紗綃之間現(xiàn)出又隱去,鐘非程感覺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手下拽緊椅子扶手,幾乎要將其碾碎。 終于辛瀟走到了他跟前,她摸上他握緊椅子的手,撐過去親了親鐘非程緊繃的嘴角,柔聲道:“你忍著點?!?/br> 鐘非程在天人交戰(zhàn)之下,還是點點頭,平復下呼吸,任辛瀟動作。 辛瀟一手撐在扶手上,一手撫上他俊逸的面龐,她櫻唇輕啟,從他額角輕輕地吻到眉眼,在挺直的鼻梁上拂過,又在他完美的唇形上印下淺淺一吻,輾轉(zhuǎn)來到堅毅的下巴,往下含住了他滾動的喉結(jié)。 “嗯......師妹......”鐘非程的心跳回籠,呻吟出聲。 辛瀟抬起身來,伸手將他往后按在椅背上,兩手一扒,露出他精壯的上身,她眼中蕩出愛慕,手已經(jīng)摸上他肌rou緊繃的臂膀,鐘非程看見她的眼神,心中驕傲無比,他的小師妹,迷戀他的身體的表情做不了假。 芊芊玉手扶上他的胸膛,她眼波柔媚,紅唇在他鎖骨處親了一下,和剛剛一樣,一路親下,在他的胸肌上留下水漬,他心跳如雷,她抬眼對他展顏一笑,兩人柔情蜜意的目光相接,她吻在他的心口。 在他炙熱的目光下,她低頭繼續(xù),含住他胸前堅硬,他喘息低吟,下身不受控制地一跳。 辛瀟怕他實在是忍得難受,決定還是讓他紓解一下,否則這慢騰騰地真是會憋傷吧。她換到另一邊繼續(xù)親吻吮吸,一手撐在他身后椅面,一手從他的胸腹往下?lián)崦?,摸過緊繃的腹肌,滑過他胯骨前的性感線條,伸進他的褻褲,經(jīng)過小腹毛發(fā),握住那抖動不止的粗長。 “呼......嗯......”鐘非程長舒一口氣,窄臀用力,在辛瀟手中蹭動,同時從上方,欣賞起她胸前和后背麗色。 她胸前渾圓被綢布束住,突出的兩點現(xiàn)出她的渴求,紗綃掩映下,更襯肌膚柔膩潤澤,黑色長發(fā)在頭頂盤了一個小髻,用那發(fā)釵固定,在她的動作下,珠花顫巍,與她羞紅耳垂上的耳鐺相應,剩余長發(fā)用絲帶系了,搭在她的后背,再往后是同樣束縛在綢布里的挺翹小屁股...... ——我的仙子......鐘非程在心里低嘆,手不自覺地扶上她圓潤的肩頭,觸手一片柔膩。 辛瀟嘴上不停,拿舌頭去逗弄那小果,感受鐘非程的喘息低吟,手在他褲子里動作,還是有些受限,拿手背頂開褲帶,把他的粗長從褲中掏出,力道適當?shù)厣舷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