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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瀟落心澤(NPH)在線閱讀 - 第六十四章情瘴(H辛瀟X鐘非程)

第六十四章情瘴(H辛瀟X鐘非程)

    辛瀟被鐘非程攜著進(jìn)入桃林的時候,只見眼前一面粉霧,瞬間她的眼就劇痛起來。她啞xue被點,無法痛呼,只能發(fā)出細(xì)微的呻吟聲。

    她以為這奔勢永不停歇,幾乎要睜不開眼,但還想再努力多看上方的人一眼。

    這細(xì)細(xì)繞繞的呻吟聲,在鐘非程耳中就像有了實體,如同暗夜地獄中怒放的鬼花花瓣,纖長濃郁,將他緊緊纏繞。

    情毒加桃瘴,他終于扛不住,將辛瀟扔在一片開著粉色小花的草地上,全身亂走的真氣催得他幾乎一瞬壓制在辛瀟身上。

    辛瀟驚疑不定,她知道鐘非程走火入魔,不能激他再運(yùn)轉(zhuǎn)內(nèi)力了,只能忍住眼前的劇痛。

    鐘非程的眼依舊血紅,慢慢地,這血紅中又透著一絲詭異的淺粉,他如同餓獸一般,撕扯著辛瀟的衣物,辛瀟xue道未解,只能任他動作。

    終于鐘非程將兩人礙事的衣物都撕開,尤其是他身上那件刺眼的大紅喜服,他傾身覆在辛瀟身上,血紅雙眼中毫無情意,只有幾乎要焚燒一切的原始欲望,身下有如烙鐵一般抵在辛瀟毫無準(zhǔn)備的私密處,兇狠地破開,甬道內(nèi)緊窄生澀得進(jìn)不去,他扯開她的腿,重重地刺入。

    痛!辛瀟心中只有這一個感受,被這撕裂的痛意一激,她xue道終于被沖開,她撕心裂肺地一喊,但沒有喚回鐘非程的神智,反而激出他更加暴虐的欲望。

    仿佛昔日的濃情蜜意全部被沖散消失,身上的愛人不再識得她。

    鐘非程直起身軀,掐扯著她的腿,來回推撞她,最初的疼痛已經(jīng)消失,不知是她也中了桃瘴,還是身體的自我保護(hù),甬道內(nèi)涌出一波波的蜜液,將生澀的撞擊摩擦緩解。

    他傾身過去,辛瀟以為他是要來吻她,連忙伸出手去,想要撫摸他的臉。

    啪得一聲,鐘非程面無表情地將辛瀟伸來的手揮開,像是厭煩她這個動作,他兩手有如焊鐵,將她兩手壓在兩邊。

    沒有愛撫,沒有情意,只有無邊的原始欲望,無論是呻吟還是痛呼,都似乎會讓他更刺激更狂亂,辛瀟發(fā)現(xiàn)后便死死咬住唇,不再發(fā)出聲響,鐘非程在她上方,雙眼赤紅,如同夜叉修羅,喉間嗬嗬作響,發(fā)出野獸般低吼。

    感受到她不再伸手,也不再發(fā)聲,鐘非程終于覺得耳邊清凈,不再被打擾,一心沉在地獄欲海,就此沉淪。

    他將她折起來,膝蓋緊貼胸乳,而他幾乎是跨騎在她身上,重重地?fù)v弄,白嫩腿根一片紅腫發(fā)麻。

    辛瀟感覺自己像是身心分離,想淌淚,眼睛卻干澀無比,她掰住自己的膝窩,努力地承受,但最終脊柱肩背還是因為長時間的不適,而軟下來。

    鐘非程急吼了一聲,像是不滿兩人性器的分離,他一把撈起她的腰肢,將人轉(zhuǎn)了個身,把辛瀟摁在衣堆里,再將她下身抬起,貼過去繼續(xù)。

    她的臉被頂?shù)寐裨诓剂仙?,不時被頂?shù)矫媲安恢姆凵盎ㄖ校肷焓秩ツǖ裟樕系钠扑榛ò?,鐘非程以為她要起身,撲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臂,往后拉起,下身再重重撞去?/br>
    “啊......”辛瀟終于忍不住喊出來,硬物如同鐵棍一般,橫沖直撞,她甬道內(nèi)死絞,希望就此緩解一下進(jìn)出的兇猛。

    進(jìn)出了一刻,終究還是覺得這樣制住她的手,有些不便,下身經(jīng)常脫出,頂在她臀縫或會陰。鐘非程伸手去摸了摸,摸到一條絲帶,他將那絲帶扯過來,一圈一圈地纏繞,將辛瀟兩手綁在一起,重新將她摁住,一手固定她的臀瓣,再次沉身將自己投進(jìn)去。

    “嗯哼......嗯......”辛瀟壓抑的呻吟埋在衣物里,沒有引起鐘非程的注意,他頂送了幾下,隨著他的動作,他腦海中纏繞他的重重妖花突然散開,耳邊突然傳來清脆的叮鈴聲,那叮鈴聲一點也不讓他覺得違和厭煩,甚至自己現(xiàn)在的感受正缺了這聲音。

    原來他摸到用來綁住辛瀟的絲帶,正是之前辛瀟放進(jìn)袖中的系有銀色小鈴鐺的紗綃。

    “唔......”他像是尋到了方向,越動作,那叮鈴聲便不停,終于與他腦海深處的某些片段重迭在一起,回憶的碎片里下身也是如此暢快,但是比身體的舒爽更讓人心悸的,是胸中那熱燙洶涌的愛意情潮,肌膚緊緊相貼溫暖沉醉。

    他對比著覺得缺了什么,伴隨著叮鈴聲的愛語,混著汗液的蹭動緊貼,那些才是他尋求的出路。

    ——不能停,停了便斷了鈴聲,斷了鈴聲便出不去了。

    他腦中有個聲音這樣說,于是他只好一直不停地奔跑,搏擊,一直在追著那鈴聲,雙手也忍不住往前探去,圓潤的臀瓣,深深凹下的腰線,繃緊的背脊與香肩,肩部因為雙手的向后交迭而凸起,他不由自主地靠上去,伸手不停地?fù)崦?/br>
    ——是這樣,是這樣,貼上去,靠近去。

    他將身前的柔美拉起,靠在自己胸前,緊緊地抱住,雙手觸到兩團(tuán)柔軟,他自動地扣住愛撫,像是之前做過無數(shù)次,無比自然流暢。

    ——還不夠,還不夠,撫摸也不能夠熄滅胸中的渴望,甚至讓這渴求更深更烈。

    他終于想起來應(yīng)該怎么做,發(fā)顫的唇重重地貼過去,胡亂地在滑膩的肌膚上蹭動。

    ——還是不對,為什么還是不對?

    他心中發(fā)急,張嘴咬下,終于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伸出手去,摸到了剛剛發(fā)出聲音的地方,柔軟得像春天的花瓣,他想起這花瓣的觸感,掰過辛瀟的頭,拿唇去銜住那花瓣,輕輕地舔舐。

    ——就是這樣。

    他下身動作放緩,鈴聲間歇。他閉上眼,不斷地親吻著,終于那花瓣回應(yīng)著他,輕輕地將他唇上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吻去。

    “師兄,你睜眼......”辛瀟等了良久,確定鐘非程不再發(fā)狂,輕聲地喚他。

    濃黑的睫毛輕抖,鐘非程睜開眼,依舊血絲遍布,但瞳仁晶亮,漸漸清醒。

    鐘非程睜眼,借著月光看見兩人的姿勢,辛瀟臉上沾著花瓣草葉,還有些細(xì)小的擦傷,雙手被反剪,綁在身后,整個人坐在他懷里,草地上衣物一片凌亂,甚至有些都碎裂了,再一看下身,辛瀟的腿根紅腫一片,透著青紫。

    “這......”他嚇了一大跳,聲音也啞了,“我迫了你?我......”

    辛瀟見他氣息不穩(wěn),怕他又要走火入魔,趕緊湊過去親他,安慰道:“沒有,我愿意的。”

    鐘非程自責(zé)無比,趕緊將她手上的紗帶解開,將她摟在懷里查看她的傷勢。

    “現(xiàn)在不怎么痛了?!毙翞t攀住他,被他拉開腿,她說的是實話,剛剛進(jìn)入桃林時,她被那霧氣蒙住,覺得雙眼劇痛,后來便不怎么痛了,現(xiàn)在也是,腿根一開始腫痛,現(xiàn)在也不怎么痛了,果然等了一會,嚇人的紅腫便退去了。

    “真的不痛了?”鐘非程湊過去細(xì)看:“我沒看錯吧?好像是慢慢消腫了?!?/br>
    “我想起來了,二師姐之前讓我吃了一粒藥??赡苁悄撬幍木壒??”

    辛瀟有些害羞,想并攏腿,卻見鐘非程面色赤紅,呼吸急促,頭昏眼花,顯然是情毒解了,桃瘴又發(fā)作了。

    但她卻一直沒有不適,也許是那藥,也許是她真氣不亂,而鐘非程此刻真氣還是凌亂的,眼下只有一個辦法了。

    “師兄,快,盤腿?!彼酒鹕?,讓鐘非程盤腿坐好,再跨坐上去,攀住鐘非程的脖子,緊緊地親他,再伸手去打開自己,將他的硬挺含進(jìn)去。

    “唔......小師妹?”鐘非程被她含住唇,從喉嚨里模糊問道。

    “你身上桃瘴未解,我們試試?!?/br>
    不過許是她因為吃下了天造丸,分泌的體液也有一定的緩解藥效,還不等她給鐘非程解釋連息之法,鐘非程親著她便覺得好多了,兩個人討論了下,估計是之前何落給她的藥的效果,只是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兩人下體相連,親一會,說一會,總算把連息之法的運(yùn)作方式講明白了。

    “師兄,你現(xiàn)在清楚了?”辛瀟下身蹭動兩下,看著他道:“那咱們試試,至少把你的真氣理順了。你先傳給我?!?/br>
    傳了幾次真氣,鐘非程這才有些意識到,辛瀟的功力好像提高了一個大境界,他面上驚疑,辛瀟有點心虛,只好拖延道:“我們先練一會,一會找到安全的地方再細(xì)說。”

    鐘非程心里猜測也許是辛瀟之前和大師兄修煉的吧,便沒再多想,兩人練了一刻鐘,總算把鐘非程體內(nèi)亂竄的真氣平復(fù)了,再摟著辛瀟細(xì)細(xì)地親了一會,釋放出來。

    衣服都有些破了,但眼下也沒別的辦法,只好都套上,再把身上都收拾好。

    兩人邊走邊說,把分開之后的事向?qū)Ψ街v出來。

    “這桃林每年冬春秋叁季都會起瘴氣,現(xiàn)在這會正是春季,要一直到春末才漸漸散去,夏日也只有夏至日前后數(shù)天,瘴氣會完全散去。桃林一直都是禁地,沒人能進(jìn)來。而且不知道為什么,進(jìn)也進(jìn)不來,走不了百步便會轉(zhuǎn)出去?!?/br>
    “也就是說至少五月份之前是沒法進(jìn)來?那咱們是怎么能進(jìn)來的?”

    “對。我也不記得,我只覺得我是亂走的?!辩姺浅掏O驴戳丝矗骸拔矣浀庙樦@溪流往前走,有個木屋。”

    “那這春日桃林中,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嗎?我怕藥效沒多久了。對了,來親下。”

    “我爹娘也許會想辦法吧。”親了一會,鐘非程接著道:“不過她們?nèi)绻€要逼我成親,那我寧愿和你死在這桃林里?!?/br>
    “我不愿,我情愿你活著娶別人,我們再不相見。”辛瀟心里又驚又怕,“你不知道看到你一身血從那門里出來,我只覺得我寧愿沒來過?!?/br>
    “那是他們下了毒。你不來救我,我可能真的死了?!?/br>
    “師兄,你真的寧愿死都不愿意娶別人?”辛瀟有點自責(zé):“可我把你害成這樣。二師姐跟我說,我的確是命格詭譎?!?/br>
    “我甘之如飴?!辩姺浅痰皖^去親她。

    兩人順著溪流走了一刻,看到了前面的小木屋。圍著木屋走了兩圈,發(fā)現(xiàn)好像木屋周圍,瘴氣不再,鐘非程試了一會,果然不再發(fā)暈,在木屋前的溪水中簡單清洗了,再進(jìn)入屋中,屋內(nèi)簡陋,只有幾樣家具,兩人收拾了一會,坐在床上,鐘非程接著道:“這桃林我曾經(jīng)在有一年夏至偷偷進(jìn)來過,知道這里有個小屋子,沒想到春日里這屋子周圍不生瘴氣?!?/br>
    “這桃林應(yīng)該挺危險的吧?為何不想辦法鏟了?”

    “因為這桃林幾百年來一直都是盟中禁地,反正發(fā)瘴氣的時候也進(jìn)不來,索性就一直留著了?!?/br>
    一夜混亂,兩人說了一會話便相擁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鐘非程已經(jīng)一天沒有進(jìn)食,加上中毒后走火入魔,發(fā)起了燒。幸好溪流中有魚,辛瀟捉了來,手忙腳亂地烤了,喂給他吃了些,半濕帕子換了幾輪,好在鐘非程身體強(qiáng)壯,中午便好轉(zhuǎn)了。

    “說不定你親親我就好了......”鐘非程摟著她靠坐在墻邊,好了一點,又開起玩笑來。

    辛瀟卻當(dāng)了真,湊上去親他,鐘非程不說破,兩人全心地投入這個吻里,把昨日的傷痛和憂懼都拂去。

    中午還是吃烤魚,換成鐘非程來做,總算解救了兩人的胃。

    “看來我以后得學(xué)學(xué)怎么做野味......”辛瀟有些尷尬:“早上的魚實在做的太難吃了,我都懷疑會不會加重你的病?!?/br>
    “不會,只要是你做的,就是天下第一美味?!?/br>
    在木屋周圍查探一會,能去到最遠(yuǎn)的地方也就十幾丈遠(yuǎn),好在有溪流,有魚,吃喝和清洗暫時不愁,只是出不去,外面的人不知她們的情況,肯定要擔(dān)心。

    “二師姐肯定會想辦法的?!毙翞t安慰他:“我們在這林中無事,還是練功吧!”

    “小師妹,你跟我說實話,你是與大師兄共修,突破五重,到五重五層的嗎?”

    “額......”辛瀟心中糾結(jié),不想瞞他,但有些擔(dān)心。

    “據(jù)你所說,是大師兄在回門中的路上發(fā)現(xiàn)了我家中逼我結(jié)親,那么他應(yīng)該沒時間回門中與你修煉吧?”鐘非程昨夜沒有細(xì)想,現(xiàn)在理順了,“這連息之法我也有所耳聞,是南剎禁術(shù),原本也不是這樣的,教給你的只能是二師姐?!?/br>
    “師兄......你別生氣?!毙翞t捧著他的臉,連連親了好幾下,“二師姐的姨母便是何思,她和叁師兄八月去南剎求來此法,本來是打算讓我們倆練的,因為她算到我馬上有一劫,加上擔(dān)心毒蠶的幕后兇手會對我們楚門不利。但沒想到你被家里騙走,她與叁師兄便只能教我,我......我擔(dān)心我功力不夠,萬一有事,救不了你,便求師姐與我共修,但師姐說我和她練不了,大師兄又不知何時回來,我......我只能和叁師兄練了......師兄,你別生氣......”

    說不震驚是假的,但事已至此,何況辛瀟也是為修煉,鐘非程嘆了一口氣,回抱住她,歉然道:“是我無用,是我家里干出來的混賬事?!?/br>
    “不是的,是我貪心,是我驚世駭俗,纏著你們倆?!毙翞t伸手去撫平他緊皺的眉頭,“否則你家中也不會這么對你......”

    “不是你一個人做的,我們都有份?!辩姺浅躺钌畹匚亲∷?,“我不會放手的?!?/br>
    ——

    *舍不得讓小師妹虐身虐心,所以只有一會強(qiáng)迫(其實也不算強(qiáng)迫啦寫不出來強(qiáng)jian情節(jié)),還有天造丸保護(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