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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大小姐的噩夢人生(h)在線閱讀 - 23.世界一:被四位少爺囚禁的富家大小姐(2

23.世界一:被四位少爺囚禁的富家大小姐(2

    北堂軒最近一直看南宮原不怎么順眼。

    這個不順眼,當(dāng)然是從游輪派對那天開始的。

    北堂軒從小就是個人精,六歲就能用不到十秒單手解開叁階魔方,八歲就學(xué)完了小學(xué)到初中的所有課程,中途跟隨國防大搞科研課題的小舅游學(xué)了幾年,初中回英華初中部認識了東方景,在那之后就死心塌地跟著對方混,自個私底下喜歡搞點黑科技小發(fā)明,跟西門云棋玩得特別好,兩人一個供貨一個提供人脈兜售了不少這種產(chǎn)品,算是一邊娛樂一邊賺點零花錢。

    像是裝在裳伊家里那個可cao控式微型聲音影像收錄器,他就賣給了不少有抓jian需求的富商之家,由于設(shè)計了屏蔽感應(yīng)的系統(tǒng),很難被發(fā)現(xiàn),那些客戶幾乎是一抓一個準(zhǔn)。

    裳伊要不是被逼著看了自己那個自慰視頻,清楚監(jiān)控鏡頭的大體位置,就算請專業(yè)團隊來都不一定找得到那顆小小的監(jiān)控器。

    之前在游輪上,西門云棋把自己暗算裳伊的計謀告訴了北堂,北堂軒只覺得好友太過天真——

    首先,東方景對一個女人有興趣的時候,去給他設(shè)置障礙只會令他更垂涎欲滴;其次,既然設(shè)計了卻又不忍下狠手,而是請人演戲,只要小景稍微留個心眼一查,這女的倒博了小景同情,你西門云棋拿什么來跟他解釋?

    最次的,也最犯他忌諱的,就是把這女人送上了南宮原的床。

    北堂軒回國后第一件事就是幫西門善后,叁兩下就從游輪上的服務(wù)員處得知南宮原跟東方景打架的始末,心底就有了隱約的猜測。

    后面故意在校園偶遇裳伊,在她書包的掛飾上裝了個監(jiān)聽器,配合她房里的監(jiān)控一起使用,也沒讓他逮到對方跟南宮原勾搭成jian的證據(jù)。

    這個時候北堂就已經(jīng)不把裳伊當(dāng)成東方景的女人了。

    他被裳伊人前高不可攀、人后欲壑難填的巨大反差所吸引,忍不住想要看看這究竟是真婊子,還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反正她都已經(jīng)跟南宮原有過一腿,再加他一個也無妨。

    如果說西門云棋還是因為對裳伊有所誤解才出手,那北堂軒就是純粹的放縱自我派。

    然而,這兩人最終還是殊途同歸。

    沉浸在愛欲里的少女仿佛魔魅,在他們的疼愛中融化成侵蝕的毒藥,到最后他們都忘記了初衷,只想在她的身體里感受極樂的天堂。

    年少貪歡,又從沒遇過這種傲慢與美麗的凝聚體,沉淪好像來得特別容易。

    她很美,這種美不是浮在表面上的艷光四射,而是要親身去挖掘、挑逗和引誘才能從她的流淚的雙眼、別扭的情態(tài)中探尋到的,就像是深巷里的美酒,越追尋,越醉人。

    北堂軒最喜歡她介于清醒和愉悅之中那種忽冷忽熱的眼神,明明身體濕熱guntang、柔順得仿佛任你擺布,可是那神態(tài)卻遙不可及,叫人恨不得把她從神龕扯落進萬丈紅塵,聽見她可愛又可憐的哭泣,沾染上yin糜混亂的氣息。

    跟其他女孩子很不一樣,她的高傲埋在骨子里,但又不極端。

    明明被他們欺負得不成樣子,但不要他們抱,也不會竭嘶底里尋死覓活。

    云棋跟他當(dāng)時看著裳伊離開的背影踉踉蹌蹌,都忍不住心軟了,他們只希望裳伊能夠回頭看一眼,或者說一句軟話——

    他們隨時都可以把她像公主一樣抱起來,安安全全地送她回家。

    可是沒有。

    被徹底討厭了。

    這對北堂軒來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還是很不爽。

    以前他也有交往過這種類型的女孩,驕傲得就像一只孔雀,但最后還不是被哄得服服帖帖,所謂的“討厭”到最后都成了情趣。

    可是裳伊并沒有,即使他們剝光了她的衣服,在她面前反復(fù)播放著羞辱般的視頻,把她按在身下極盡折磨,都沒有用。

    無法掌控卻又格外甜美的獵物,對北堂軒來說是全新的挑戰(zhàn),也是甜蜜的折磨。

    他開著跑車來到了西門云棋所在的醫(yī)院。

    昨天動了真火的東方景沒有手下留情,他從小就跟著祖父的警衛(wèi)隊練軍體拳和擒拿術(shù),單打獨斗從沒輸過。

    西門云棋從小被家里人嬌慣,也確實抵擋不了幾下,這不就被揍得左手臂骨折加上小腿挫傷了嘛。

    “看來小景還是留了點面子情的?!弊谖鏖T云棋病床前的北堂軒拋起了手里的蘋果,笑瞇瞇地說道,“沒傷到內(nèi)臟,萬幸萬幸。”

    西門云棋看著手臂上纏繞的白色繃帶,眼神陰郁——

    “面子情?笑死人了,他算什么……”

    西門云棋顯然是咽不下這口氣,都是家里哄著,狗腿捧著,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的名門大少,被打成這樣對他而言已經(jīng)不是感情糾紛,而是尊嚴問題。

    “肯定是你說了什么把他刺激到了?!北碧密幬⑿χ焓秩ゴ廖鏖T那只受傷的胳臂,“說到底還是要怪你亂動他的東西?!?/br>
    西門云棋的眼角微妙地勾了起來,漏出一點點惡意:“他的東西?呵呵……如果他真的在乎聞裳伊,我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躺在太平間了?!?/br>
    回想起從開學(xué)到現(xiàn)在的點點滴滴,西門云棋是第一個看著東方景陷入“愛情”,也是第一個出手對付裳伊的人。

    對于好友他絕不是一點愧疚都沒有,但是,人類的本質(zhì)是自私的。

    在游輪上看見東方和南宮大打出手,他就知道自己似乎弄巧成拙,壞了小景的好事。

    可是與此同時,他又忍不住對裳伊產(chǎn)生了好奇。

    究竟是怎樣的女人,才會讓素來要好的東方和南宮忍不住對峙起來?

    調(diào)查的資料還攤在桌上,可是對她本人的認知卻在一天天刷新。

    在北堂軒給的實時監(jiān)控里,他看到的不僅是yin蕩的自慰的她,還有安靜看書的她,有揉著眼睛不肯醒來的她,有摟著抱枕甜甜睡去的她……

    窺探著裳伊的生活時,那些平淡的一點一滴在不知不覺中侵占了他的心防。

    “她就是個婊子,心機深沉的婊子,小景會被她騙的。”西門云棋一遍一遍告訴自己,好像這樣才能讓他清醒過來,有理由對那個無辜的少女施暴。

    直到那天,真正得手的時候,他看著被北堂軒壓在沙發(fā)上一臉驚恐和排斥的少女,才真正明白對方絕不是他想的那種女人。

    或者說,他給自己接近她的借口好像被現(xiàn)實揭穿了一樣。

    他低頭想要親吻她的時候,卻只能看到少女瞳眸里的自己是那么丑陋和不堪。

    西門云棋才是那個心機深沉、不擇手段的賤人。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也沒辦法停下來了,她充滿了香氣的身體就在自己懷中,粉色的嘴唇近在咫尺,他已經(jīng)無法后退。

    他極盡溫柔纏綿地勾引著她的唇舌,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煽動著強烈的情潮。

    這一刻,就算被罵是禽獸,他也認了。

    放手才是真的傻。

    “小景還是太善良了,”北堂軒嘖嘖感嘆,“你就是一混球,沒心沒肺?!?/br>
    “說得你自己好像很高尚?”西門云棋冷笑著回敬,“彼此彼此?!?/br>
    “所以我們才這么臭味相投啊。”天使般的少年露出燦爛的笑容,“云棋,之后的事情你想好了嗎?還想要跟小景和好嗎?”

    “你覺得可能嗎?”西門的桃花眼瞇了起來,“不說其他,就他今天把我打骨折的事,沒完。”

    “這樣啊,我倒是覺得……你的針對對象可以先轉(zhuǎn)移一下?!北碧密帗沃掳?,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第一個睡了裳伊的,那個占便宜的家伙,也該付出點代價了吧?”

    “你是說……阿原?”西門云棋的表情倒是愣了一下,“可是——”

    “我知道,上次人家還借你游輪開party,你還沒還人情對不對?”

    “那次太巧合了,原因也不在他身上?!蔽鏖T的思路還是很清楚的,“要不是我的人動手腳不夠干凈,也不會有那破事?!?/br>
    北堂軒笑了笑:“行,那算了。是我提這茬不夠意思,抱歉啊兄弟?!?/br>
    西門云棋不甚在意地揮了揮手。

    兩人后續(xù)閑扯了幾句別的,隨后北堂軒從病房走了出來。

    離開醫(yī)院的時候,北堂軒打開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他那雙焦糖色的清澈眼眸里,此時卻好像有惡魔倒映。

    “哈嘍,阿原?!?/br>
    “待會要不要出來一趟,有點事想問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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