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3;ǒ#9458;Ac.℃ǒ㎡ 27.世界一:被四位少爺囚禁的富
東方景走進28號會所的時候,看上去就很不好惹。 只見他黑色的卷發(fā)凌亂地翹起,濃密的眉叛逆地往上挑,那雙冷冽的眼眸褪去了以往的孩子氣,只剩下令人難以靠近的乖戾。 “這又是怎么了,小景?”北堂軒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什么?!睎|方景從來都不會在別人面前示弱,此時也不例外,“我讓你給我留的房間呢?” “好吧我?guī)氵^去。”北堂軒聳了聳肩,不愧是小景,死都要撐著。 把人送到壁球室之后,一個服務員跑過來在北堂軒耳邊說了幾句,然后北堂軒挑眉笑了:“條子都送走了?那就讓人繼續(xù)給我搜,大門都給我看好了!” 房間里,東方景已經(jīng)脫掉了外套,露出了里面的黑色運動背心,還有極其漂亮富有力量感的手臂。 在北堂軒跟著進門的時候,他回頭朝好友喊了一句:“把門給我?guī)?!?/br> 顯然是要獨處一室發(fā)泄的意思。 北堂軒倒也不生氣,他早就習慣了東方景的臭脾氣,這家伙從小就是這樣的。 “正好,帶我去看一下監(jiān)控,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女的這么大膽?!彼S手一甩,關(guān)上壁球室的門,然后邁開長腿往監(jiān)控室的方向出發(fā)。 東方景舉起球拍,狠狠地抽臂,灰黑色的小球“嗖”地飛了出去,緊接著就是“啪”,“啪”,“啪”的激烈的擊球聲。 在劇烈的運動中,他的腦子里不斷回想著家里的情形—— 那只懦弱的小老鼠,自恃有了老妖婆做靠山,每當長輩不在附近,就不停地用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懟他“除了會欺負人你還有什么了不起”、“霸凌同學是不對的” 東方景自從開學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聞裳伊身上,還真沒時間欺負別人,江小魚所說的基本都是校園里抱東方家大腿的“狗腿子們”干出來的好事。 大少爺脾氣登時就上來了,關(guān)他屁事?這總不能讓他憋著不反擊吧? 然而江小魚這個牙尖嘴利又倔強的女孩,卻偏要跟他針鋒相對。 他倆一吵起來,完全是活脫脫的現(xiàn)代版“傲慢與偏見”。 而東方景那位好“繼奶奶”,看到他們爭執(zhí)不休,不僅沒有阻攔,反而笑瞇瞇地跟老爺子說—— “看上去一副小兒女情態(tài),倒是有點般配的意思?!?/br> 東方大少立刻惱了。 要知道,對他來說,像江小魚這樣的存在是根本不在擇偶范圍里的。 給自己侄女拉皮條失敗,就換一個新的侄女,那個女人真的不嫌惡心么? 要不是為了老爺子的血壓考慮,他真的很想嘲諷對方癡心妄想。 東方景向來自負高傲,這也是原作里他和江小魚相識相戀的過程十分坎坷的緣故之一。 江小魚眼里,東方景是欺凌他人自私蠻橫的惡霸; 東方景眼里,江小魚是不配被自己看入眼里的塵埃。 若非原作里初次相見就英雄救美幫忙解圍,再加上游輪之夜收到東方景特別邀請上船的江小魚在舞會上大出風頭,以及各種機緣巧合,他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現(xiàn)在有了裳伊這個變數(shù),劇情完全被扭曲了。 這也是作為罪魁禍首的裳伊永遠不會理解的。她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就是原作里惡毒女配會做的,甚至更過分,可偏偏就不知道挑動了東方景哪根神經(jīng)。 “啪——”東方大少又是一個狠厲的正手抽擊,小球砸在墻壁上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 他現(xiàn)在很煩躁。 不僅是因為家里江夢雨那個老女人作妖,更多的還是為了裳伊。 聞家已經(jīng)為她辦理好了轉(zhuǎn)學手續(xù),他看上的女孩很快就要遠走高飛。 不甘心啊怎么可能甘心呢? 第一眼就想要,又大張旗鼓地追逐過的女人,可偏偏就是得不到,這讓東方景怎么愿意放手? 半小時后,球拍被隨意地丟到地上。 東方景運動得大汗淋漓,只能扯著胸前的背心,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從他的脖頸滑落,順著肌rou的線條流入黑色背心里,顯得血脈僨張又色氣十足。 “哈聞裳伊” “想離開我是吧老子偏要告訴你,沒那么容易。” 球場里的少年抹了一把汗水,喃喃自語道。 === 監(jiān)控室一片死寂,因為他們的老板臉色實在是太難看了。 北堂軒,瞇著眼睛盯著監(jiān)控畫面里手持防狼噴霧踉蹌著跑出去的少女,以及她牽著的南宮原,心里的不爽直接爆炸了。 他做事從不后悔。 此刻卻悔恨當時為什么沒有把跪在地上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的經(jīng)理剁成碎片。 “你行啊,鄧源。”他簡直要被氣笑了,“我警告過你千萬別出事,你給我整這么一出?” 北堂軒萬萬沒想到,讓人找男的給南宮原開苞,最后卻變成了給自己戴綠帽子。 “老、老板”經(jīng)理可再清楚不過北堂軒有多心狠手辣了,直接趴在地上“咚咚咚”地拼命磕頭,“我錯了!我知道錯了老板!我就應該派人在門口守著的” 北堂軒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立刻有黑衣打手把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經(jīng)理直接“搬走”了。 “趕緊給我搜,一層一層地找。” “每個房間都別放過。” 少年秀氣的臉龐浮現(xiàn)出了極其狠戾的神色。 同一時間,從壁球室走出來的東方景揉著有些酸脹的手臂,脖子上掛了條雪白的毛巾,徐徐地往洗手間走去。 他渾身都汗津津的,心想要拿毛巾潤濕擦一把臉。 好巧不巧,一出來就遇到一堆穿著統(tǒng)一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員堵住了去路。 壁球室在五樓,拐角就是電梯。 他不耐煩去人堆里擠,轉(zhuǎn)身坐電梯往下一層。 七繞八繞終于進入了寬敞的洗手間,東方景把毛巾放在自動感應水龍頭下,一點點打濕,然后對著鏡子擦臉。 然后他尖細的耳朵就聽見了曖昧的呻吟聲。 嘖,這層樓都是客房,怎么不去床上干? 不過公共場合確實更刺激。他咧開嘴,露出雪白的牙齒,嘲諷一笑。 “啊慢點” “乖,讓我嗯全部都給你” 隔間里的男女似乎干得特別激烈,“啪啪啪”的聲音回蕩在整個空間里,聽上去yin糜又令人燥熱。 東方景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總覺得這對野鴛鴦的聲音好像有點耳熟。 他一邊擦著臉,一邊被那女生的帶著哭腔的喘息勾得想起了裳伊——嫩得可以掐出水來的奶白的膚,一碰就變成粉紅色,咬一口好像就會留下深深的牙印,看上去像被標記了一樣可愛 他越想就越情動,那股火熱的勁兒往下半身直沖。 該死,都怪這女的叫得太像她了。 東方景又拿冷水澆了一下頭,逼迫自己的小兄弟冷靜下來。 就在他準備離開這個激戰(zhàn)正酣的地方時,隔間里突然傳來女生似是痛苦似是歡愉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南宮原不要射進來——” 東方景心里咯噔一下,臉色頓時驟變。 下一秒,隔間里的男人好像咬住了女生的唇,只聽得見“唔唔”的悶叫。 他不動聲色地走近了那個隔間。 接著就聽到了他的好兄弟——南宮原——激動而急促的呻吟聲:“啊哈裳伊,你夾得好緊” “呀啊嗚嗚快點出去”沉浸在愛欲里的少女的聲音是東方景從來沒聽過的。 嬌柔,沙啞,飽含著壓抑的快樂和情欲。 哦對,在他夢境里出現(xiàn)過。 東方景扯了扯唇角,沉默了許久。他心底那個一直以來都存在的黑暗欲望在這一刻再也無法抑制下去。 西門云棋可以跟她zuoai,南宮原也可以。 到頭來,全世界只有他不可以。 哈,這真是太可笑了。 ================================ 發(fā)現(xiàn)只有自己沒得手的東方:我太慘了。 下藥后反而給自己戴綠帽的北堂:我太慘了。 躺在病床上好久沒出場的西門:我太慘了。 差點被坑死一度要失去性功能的南宮:我太慘了。 裳伊:???誰最慘還用說嗎,狗男人們? po最近越來越難登錄了不知道你們有木有這種感覺我昨晚試了好幾次都卡死了,苦逼地深夜爬起來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