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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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湛低頭把自己埋進(jìn)這個令他忍不住心生愉悅心生竊喜的美麗女人的肩頸里,深深吸了一口她剛洗過的秀發(fā)上沾染的沐浴香氣,笑著感嘆道,“jiejie,你好香啊?!?/br> 然而他底下的兩只手顯然卻沒這么規(guī)矩。 一只手剛一掀開葉音穿在最外的風(fēng)衣,隨后撩起底下下的蕾絲裙,另一只手便迫不及待地扶著那根一看到葉音便會立即挺立敬禮的大兄弟往自己熟悉的桃花源里擠。 葉音被這一突襲弄得猛地一震的同時,心里不免有些無語。 一邊暗恨這人的花樣真是越來越多,一邊感慨自問,難道真是失憶能讓人大變樣?明明謝湛在他們準(zhǔn)備放棄一切私奔去美國,最迷她身子那會兒都沒這樣不羞不躁,這般重欲過。 哦,不對,重欲是常常有的…… 但這也不是他們?nèi)缃襁@般放縱的理由—— 畢竟現(xiàn)在,她還是嫁給了寧羨,已經(jīng)是真真正正和寧羨印在同一個戶口本上了。 心底的那點兒廉恥又不可避免地浮上了心頭,壓住了已隱隱泛起漣漪的情欲,葉音一邊喘息著后仰躲避謝湛熱情的細(xì)吻,一邊用手死守底下的防線,不讓男人通過除去最里那層薄料進(jìn)而攻占高地。 葉音咬唇微微閉上眼,哀求出聲,“阿湛,能不能別做……我跟你說過,jiejie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然而,她的話根本毫無用處,因為早在很久以前她說這話時,謝湛就一邊甜甜地笑著脫下她的吊帶裙,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她回道,“是表姐你告訴我的,我和你在一起時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現(xiàn)在我們正在做的事……何況你們之間是聯(lián)姻啊,聯(lián)姻不都是各玩各的嗎?” 果不其然,謝湛聞言也只是微微一頓,隨即笑道,“姐,我已經(jīng)能依稀記起我們在美國那時候的一些事了,醫(yī)生說還得繼續(xù)再多多接觸最令我感到熟悉的事,必須得堅持治療……” 聞言,葉音不由得在心里輕嘆,顯然到了如今,謝湛的口頭功力更是變得越發(fā)厲害,就仿佛是在和他進(jìn)步神速到已然達(dá)到臻境的床技比賽一樣。 明明最初的時候,他還只是個整天jiejie長jiejie短的羞澀美少年。 那時候,他們還沒特意澄清過彼此是有著深深血緣的表親關(guān)系,因而就有不少女生來找葉音的麻煩,說她為人不檢點,腳踏兩只船,已經(jīng)有了寧羨這個俊美的未婚夫還不夠,還要來勾搭她們的柏原崇。 沒錯,就因為謝湛長得清俊好看不說,身上更有著一股神似柏原崇在某部日劇里的干凈氣質(zhì),所以不少女生都忍不住把他當(dāng)作了明星來追,甚至后來都有了校園粉絲群和貼吧等的存在。 可事實上,在那個時候,葉音是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謝湛,這個自己習(xí)慣當(dāng)作親弟弟一般看待的少年產(chǎn)生如今這樣不倫可恥的禁忌關(guān)系的。 看見葉音竟凝視著自己的臉出了神,謝湛忍不住輕笑,隨后捧起那張令他日思夜想的臉就要親下去。 可剛一觸及那兩瓣他喜愛至極的溫?zé)幔€未進(jìn)更深一步時,葉音便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就要躲,“但是阿湛,治療也不是得一直這樣啊……” 說到底,她始終認(rèn)為,自己如今背著寧羨同謝湛做這事就是代表著她對她和寧羨婚姻的不忠,是在出軌。 而不是像謝湛故意曲解的那樣,早日尋求解脫,和他破鏡重圓。 其實在謝湛當(dāng)時說出這句話后,葉音便發(fā)現(xiàn)他似乎是誤會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最近看了什么電影電視劇,自己腦補了許多,竟以為他們之間是先有了矛盾才分的手,然后他一時情緒激動出了意外,最終還不幸失了記憶…… 葉音當(dāng)時也只是笑著看著他,不曾出聲解釋,或是反駁。 盡管只有她知道,實際上,她和謝湛之間的那面鏡子從始至終就沒有破過。 霎時間,葉音只覺得自己又成了這段背德期間每次和謝湛zuoai前的那個矛盾體。 一邊想要下定決心走出出軌的深淵,維護自己溫婉愛家的好妻子形象,而另一邊卻又始終無法說服自己拒絕謝湛這個失憶的病人,尤其是如今他提到,zuoai這件事似乎真的能夠幫助他恢復(fù)記憶。 葉音抬起頭來靜靜看著謝湛,目光憐惜地從他臉上一寸寸掠過。 他怎么就失去記憶了呢…… 如果他不是失去了記憶,只是單純地死而復(fù)生的話,她一定會死死守住自己,不會再去招惹他。 可是…… “好jiejie,只有你能幫我了……” 如今,謝湛那雙被無數(shù)女生夸贊為比雪湖還要干凈剔透的眼睛里,竟盛滿了翻騰不止的nongnong欲望,就像是被人下了藥,整個人陷入了yuhuo焚身一般,他先是色意滿滿地舔起了唇,然后若有若無地貼在她身上輕輕磨蹭,最后,竟是當(dāng)著葉音的面開始伸手自擼起來。 仿佛私下練過千遍萬遍,色與欲的界限被他拿捏得恰到好處,不時叫一聲jiejie,又不時在唇間溢出性感的呻吟,如同妖精現(xiàn)世。 不,或許連妖精都沒他這么勾人。 葉音有點看呆,看著他那雙白皙修長的手在他自己挺直粗長的巨物上不停地上下快速動作,一點點擼出些許白濁,竟?jié)u漸莫名感覺有些口干舌燥,“阿湛,你從哪里學(xué)來的……” 太欲了。 欲到都帶得她底下都忍不住流出了一股水來。 “姐你可是好久沒來了,不知道我整天想你想得每早每晚都要擼一次,嗯……姐,怎么辦……我射不出來……幫幫我,好不好……幫幫我吧,姐……” 謝湛緊緊皺著眉倚在浴室旁的藍(lán)白墻上,擼動直立挺翹的巨物的手動作得越來越快,可即便已然飛速到險些出現(xiàn)了殘影,難以釋放的難受和痛楚也直直逼得那張春色無邊的臉上開始隱隱出現(xiàn)了水光。 唉。 葉音緩緩低頭,一邊撩起蕾絲裙擺,伸手解開最里內(nèi)褲上的綁帶,一邊在心里哀嘆。 縱然知道謝湛是在對自己使苦rou計加美人計的結(jié)合版,可她還是入了他的局。 畢竟,自己終究是欠了他的。 曾經(jīng)她對他發(fā)過誓,絕不會嫁給寧羨,今后一定會挺直腰桿做人,不再受那樣的窩囊氣。 但最終,她卻是選擇了違背自己的誓言,嫁給了一個曾經(jīng)深深傷害過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