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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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一片寂靜。 熹微的清晨陽光透過明凈的寬大落地窗紛紛揚揚落在地板上,稍稍減輕了無人屋內(nèi)的冷清。 葉音揉了揉額頭,疲憊地換了拖鞋,把手包放在沙發(fā)上,隨后微微俯身在桌上精致漂亮的抽紙盒里取了一張紙巾,坐在沙發(fā)上靜靜擦拭起眼淚還未干涸的眼角來。 許久,一道人影緩緩落在了她的頭頂,不同于窗外溫暖陽光的微冷視線,使得葉音驚覺地抬起頭來。 寧羨穿著她昨天為他搭配的那套深藍西裝,一只手插進西褲里,一瞬不瞬地定定看著她。 好看的劍眉緊皺,帥氣深邃的眼睛里盛滿了無數(shù)讓葉音竟一時分辨不清的復(fù)雜神色。 莫名的,兩人就這樣以一個坐,一個站的姿勢,突兀地一動不動對視著。 許久,葉音聽見自己啞聲開口道,“你這么早就回來了啊……” 也許是順利說出了第一句話,為原本忐忑不安的內(nèi)心鼓足了勇氣,使得接下來的出聲也變得越漸流暢起來。 “吃早飯了嗎?” “用不用給你做點粥,昨晚你喝酒了吧……” 耳旁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柔美動聽,每句問話里都盛裝著她對自己的關(guān)心與在意。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寧羨壓制住心底正不斷翻滾著的濃烈情緒告訴自己,可能是他最近太忙,一時多想了。 然而,盡管如此,寧羨卻依舊仿若控制不了地一般伸出手來,把這個他已然重視在意到永遠放不了手的女人擁進自己的懷里,低頭,喃喃問她,“音音,你是愛我的,是嗎?” 倏然被寧羨緊緊抱在懷里,葉音一時難免有些不適應(yīng),下一瞬又陡然聽到這句問話,更是怔愣無比。 寧羨為什么會突然這樣問自己? 難道……他已經(jīng)察覺到什么了? 是了,他突然像只幽靈一樣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明顯就是知道了什么的樣子…… 可盡管如此,葉音終究也還是想為自己博一把—— 畢竟如今,并不是和寧羨攤牌離婚的最好時機。 白皙漂亮的臉上一點點浮現(xiàn)出寧夫人特有的溫婉甜美微笑,葉音緩緩抬起頭來,定定看著他認(rèn)真道,“我當(dāng)然愛你,不然,我為什么要嫁給你?!?/br> 或許是戴上了寧夫人那張漂亮假面,她漸漸放松了下來,輕撫男人俊美臉龐的動作自然得仿若行云流水,吐氣幽蘭,“怎么突然這樣問,原來寧總也有害怕自己比不過別人的時候嗎?” 果然,這句意有所指的打趣仿若一劑良藥,霎時解除了彼此之間心口不宣的那份波詭云譎,春風(fēng)入境,寧羨眼里的雪霧隨之漸漸消散退去,嘴角輕輕勾出一個好看至極的笑,他低頭親吻上她的唇。 葉音迷蒙著雙眼,無力地接受著寧羨仿佛是要將她整個人吞吃入腹般的熱吻。 在他不停用舌尖勾著自己的,并不斷用這種唇舌相接,津液交換的緊密方式借以試圖挑逗出她內(nèi)心的情欲時,葉音就只突然想起一件事。 今早她還不曾刷過牙。 所幸這樣的尷尬沒讓自己持續(xù)過久,寧羨將她的全身脫得精光后,便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葉音明白,他是要自己趴在旁邊的沙發(fā)上。 不過知道寧羨喜歡后入是一回事,可是就這樣趴在沙發(fā)上讓他后入,葉音忍不住想,會不會有點過于刺激了…… 也不知道這是寧羨跟外面哪個女人解鎖出來的新方法…… 葉音在心里稍稍腹誹,但還是噙著溫婉的笑乖乖趴在了沙發(fā)上。 然后,循著以往那樣,主動把臀部翹高,準(zhǔn)備承受身后男人接下來一舉貫穿的插入。 比起沙發(fā)上已然赤裸白皙得一絲不掛的葉音,寧羨的全身衣物卻是齊整得可怕。 修長好看的手微微解開自己的西褲,不過一會兒,那根仍有些微微粉嫩,卻是粗長異常,仿若小兒手臂般的yinjing便猛地彈跳出來。 隨后,直直挺立戳進了葉音的臀縫。 “啊……” 縱然早有準(zhǔn)備,但葉音仍舊被這突然而來的刺激弄得全身發(fā)麻,忍不住酥軟地輕聲吟叫。 然而沒想下一瞬,寧羨竟又是一鼓作氣地全根沒入。 “啊——” 里面好緊,好熱。 寧羨用虎口扣著葉音的腰,大得出奇的兩個精囊把她柔嫩圓潤的臀部拍得啪啪作響。 而且好濕,好滑。 她總是這般敏感,每次幾乎不需要做什么前戲,她就能自己濕透。 真是個欠cao的嬌娃娃。 想到這里,寧羨眼里凝聚的欲色越發(fā)濃郁,大力地挺動腰部,使得每一次的挺進都一定會沒根全入,讓自己敏感至極的guitou頂部能夠一次又一次不停撞擊到葉音yindao深處的zigong入口。 “音音,我和你真是天生一對,或許只有你才能這樣承受住我……” 微微顫著聲說完,已然達至極限的寧羨猛地挺腰,將粗長腫脹的yinjing狠狠入進女人狹窄至極的zigong口,隨后精關(guān)大開,在里面射出了又熱又燙的nongnongjingye。 “啊……” 葉音一邊顫抖著全身接受他突然而至的洶涌灌精,一邊忍不住開始陣陣痙攣,最終仿若失禁噴尿一般,對著底下沙發(fā)猛地噴射出一股晶亮的水液來。 她潮吹了。 葉音無力地睜著雙眼,有些神色復(fù)雜地看向底下沙發(fā)上那道再明顯不過的水液痕跡。 寧羨總是有這個本事,能把自己cao得不是失禁就是潮吹。 這也是他天生的資本,能把所有女人都cao得死去活來,恨不得死在他那根大rou上才好。 但是他說錯了。 在被寧羨cao過后,自己一般要好好休息一整個白天才能接得住他在夜晚的又一次猛cao狠弄。 然而,她記得寧羨之前的那個情人,田可心,她可是能夠在被寧羨如此熱烈地激吻了全身狠cao過,還能生龍活虎地站在自己面前,譏笑著諷刺她的。 所以根本就沒有天生一對,只不過,說著好聽而已。 “這次出差是要去半個月嗎?” 許久之后,葉音用柔軟的紙巾替寧羨輕輕擦拭清理他的身下,一邊緩緩拉上西褲拉鏈,一邊輕聲問道。 “嗯?!?/br> 寧羨滿足地伸手摸了摸女人猶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光滑柔嫩至極的臉,笑著道,“等我這次回來,就為你的后xue開苞。” 聞言,葉音猛地一僵。 說實話,她有點不太明白寧羨為什么會如此執(zhí)著于這件事,畢竟在這之前,他也有意無意地提過好幾次。 難道他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不知道他那根大東西進菊xue可能會弄死人嗎…… “寧羨,要不你找別人吧,我……”真的很怕痛。 思來想去,葉音還是選擇了弱聲開口。 既然你這么想要,找別人行不行? 我的xiaoxue就已經(jīng)夠艱難的了…… 所以,放過我吧…… 幾乎是在她話音剛落的剎那,葉音看見寧羨的神情倏然一變,嘴角略帶戲謔的好看微笑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再認(rèn)真不過的鄭重神色。 “為什么要我去找別人?難道在我每次都跟你報備了行程動向后,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音音,你以為我是外面的那些人嗎?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沒有,你只是鐘愛于辦公室戀情,愛吃窩邊草而已。 葉音臉上掛著寧夫人標(biāo)準(zhǔn)的溫婉微笑,視線卻是漫不經(jīng)心地投射到了陽光明媚的窗外。 說不定,寧羨最為喜歡的后入姿勢,都是和他的各位秘書在辦公室的落地窗上練出來的。 不然,為什么會這樣鐘愛到仿佛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xí)慣,每次zuoai都必然會這樣。 然而,葉音接下來卻清晰地聽見寧羨仿若保證一般,喃喃出聲道,“不會有別人的,我和你之間從來就沒有別人。我的初夜是你的,你的初夜是我的,以后我們還會一直互相擁有對方的所有第一次,以及之后的每一次……” 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葉音恍然大悟。 互相擁有對方的第一次和之后的每一次? 這話騙騙他自己還行,畢竟他那根東西本身顏色就淡,洗一洗還能拿出去唬人。 可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被他一句話傷到,能夠好幾天都吃不下飯的葉音了,而且感動這種讓人一時根本控制不住的可怕情緒,她也已經(jīng)在另一個人身上用光了。 其實,想到這里,葉音還是有著些許遺憾的。 當(dāng)年,她就不該那樣一往無前,義無反顧地在自己十八歲成人那天把初夜給了寧羨。 盡管寧羨當(dāng)時是她的未婚夫,也是她認(rèn)定會與自己白頭偕老一生的人。 她該等一等的。 等到謝湛終于忍不下去,來找自己表白,然后對著她撕下他那小白兔一樣單純無害的偽裝,再狠狠無情地占有了她。 這樣,就能補全只是她取走了謝湛的初夜,而自己已然不再是初次的遺憾。 真是遺憾吶…… 因為那個時候,她和謝湛都是真心愛著對方的。 否則后來,也就不會出現(xiàn)那場仿若逃命鴛鴦一樣的私奔了。 私奔去美國,這或許是她和謝湛這段為人不齒的禁忌之戀的最好開場,可最終,卻又成為了他們堪稱生死愛戀的永久祭奠。 祭奠,她和他這場終將會逝去的愛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