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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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又寫了字?” 之所以用“又”是因為“臉上寫字”里還有一個小典故。那時她剛認(rèn)識任歌行不久,他正要參加一個全省xing的辯論賽。 “你說我們會不會贏?”比賽前兩天,他們——包括任歌建與袁織煙以及將要一起參賽的幾個研究生部的辯手,一群人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他問她。 “我不知道?!痹茟浭抢蠈嵢?,所以回答也非常老實。換做別人,怎么也會說幾句好聽的。 任歌行聽到她的回答,不見生氣,反倒極有興致地湊近,“你當(dāng)然知道,你臉上寫得很清楚?!?/br> “是嗎?”云憶不覺用手撫上了臉,“寫了什么?” “寫著‘贏定了’!”他笑著舉杯,向所有的人大聲說道,“云憶在臉上都寫著我們贏定了,大家加油?!?/br> 全體人都哄笑了起來,鬧哄哄地舉杯,嘻嘻哈哈地飲酒,而其中則有幾道別有深意的目光繞著他們倆打轉(zhuǎn)。 結(jié)果任歌行他們果然連連過關(guān)斬將,一舉奪魁。當(dāng)任歌行榮獲最佳辯手的時候,他竟然在鏡頭前向那位在臉上寫著他們贏定了的朋友致以最誠摯的謝意,當(dāng)時坐在電視機(jī)前的她差點兒從沙發(fā)上掉下去,好在沒幾個人知道這件事,否則這一下臉可丟大了。 后來,每次當(dāng)他含著深意的目光定在她臉上時,她便用這句話將自己從那種不自然的尷尬情緒中解脫出來。 一如現(xiàn)在。 任歌行聽到這句話不禁莞爾:“流浪了三年回來,開場白還是蠻別致的。想吃點兒什么?” 云憶點了一杯咖啡,然后看著他,“是不是在看我有什么變化?” 兩個月沒見而已,能有什么變化?任歌行在心中輕笑,卻將情緒很好地掩藏在心底,“好像沒什么變化,還是傻丫頭一個,你什么時候才會開竅?” 看似問得漫不經(jīng)心,實則別有意味,只是聽的人不懂,至少現(xiàn)在還不懂。 “開竅?你指哪一方面?” “例如,感情。”他兩指輕扣桌面,唇畔勾起優(yōu)雅的微笑。 “是不是我學(xué)到美國人開放的作風(fēng)就算開竅了?” “可能嗎?”要是連這點兒了解都沒有,他才不可能放任她一個人在美國待三年,除了探視和拜托朋友關(guān)照以外,其余什么動作都沒有。 第8節(jié):溫柔解決你(8) “我還以為你會先問問我在美國過得如何呢?!笨跉庥行┎粷M,心里也有些失落,怎么這家伙對她的基本狀況問都不問一聲。她皺眉想了想,怎么與任歌行說話她感覺不到三年沒有聯(lián)絡(luò)的距離?真離譜! 任歌行笑意加深,還會有人比他更了解嗎?但她的這種口氣是否可以理解為……在乎?“那你過得如何?” “還好。”聽他問的口氣活似施舍一般,她答得也干脆。 “那就是了,反正你也只會告訴我這兩個字,我何必多問?何況你一向獨立慣了,也知道怎么樣把自己照顧好,我還需多此一問嗎?” 接過侍者端上來的咖啡,云憶聽了他的回答后扮了個鬼臉,“你倒蠻了解我的。” 看她可愛的表情,任歌行只是一笑??此瞥领o溫婉、閑適淡然的云憶很難得在人前露出調(diào)皮的一面,忽然想起特地為她帶來的東西,他將手伸向了西裝口袋,“有東西送你?!?/br> “是嗎?該不會是玫瑰吧?”明明應(yīng)該是期待的口吻,但如果看看云憶的表情,就覺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他將東西合在手中,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很害怕是玫瑰?放心,我不會現(xiàn)在向你表白的?!?/br>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沒忘你上次怎么害我的。” 那是四年多前的事情了,發(fā)生在大四的情人節(jié)。那時她、袁織煙以及任家兩兄弟同時面臨畢業(yè),只不過她們拿學(xué)士學(xué)位,而他們則拿碩士學(xué)位。 二月十四日下午六點時分,因還未開春,天也早早地黑了,校園里華燈初上,但在女生樓里,多數(shù)人正在精心打扮,準(zhǔn)備漂漂亮亮地去赴情人的約會,過一個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