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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 “不對啊,我記得我鎖門了啊。那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太宰垂頭:“沒有,我一推門就進(jìn)來了??赡苁悄阌涘e了吧?!?/br> “那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休息了?!睄o岸渚摸了摸鼻子,他明明記得自己睡相一貫都是良好的,不打呼不磨牙,也不胡亂說夢話。 今天倒是稀奇了。 半夜被嚇一跳,再加上對自己突然說夢話的困惑,倒是沖淡了不少峯岸渚面對太宰時的尷尬。至少他現(xiàn)在躺在床上和太宰說話的時候,一點也沒想到那個意外的親吻。 “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碧鬃叩介T口,又轉(zhuǎn)身像是提醒他一樣,說道,“對了,睡前記得把被子蓋好了。我看你沒準(zhǔn)就是踢被子覺得冷了,所以才開始說夢話的?!?/br> 踢被子原來還和說夢話有關(guān)聯(lián)的嗎? 峯岸渚不清楚,就先應(yīng)了下來,“知道了,我等會兒……額,會努力不讓自己說夢話吵到你的。” “那就好?!碧鬃咧斑€不忘重新把門給帶上,“晚安,渚君?!?/br> “好……晚安。”峯岸渚不明所以地歪了歪頭,怎么又突然在他的名字后面加上稱呼了,以前不都是直接叫他名字的嗎? 他也沒多想,只當(dāng)是太宰說話的時候順帶加上的。被太宰打擾到的睡意很快又重卷而來,峯岸渚看了眼床頭上的小鬧鐘,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還不到三點鐘,正是睡意沉的時候。 他躺了下來,照著太宰說的裹了裹被子,很快就陷入了睡夢當(dāng)中。 回到太宰離開之后的時間,聽著屋里面的聲音逐漸歸于平靜之后,太宰也邁步離開了這里。突然的一陣眩暈襲來,他腳步一個不穩(wěn),差點直接摔在了地上。 太宰緊趕兩步,用手撐著墻。 熟悉的感覺如同潮水一樣洶涌而來,不用想他也知道,他很快就又要被動陷入沉睡了。太宰捏了捏拳頭,生平以來第一次竟然有了一種控制不住局面的無力感。 他甚至還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明明……明明在那之后,他就應(yīng)該——! 像是突然全身乏力了一樣,太宰緊閉著雙眼,整個人如同沒了骨頭支撐的軟體動物,貼著墻面慢慢滑落了下來。在膝蓋觸碰到地面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又重新睜開了。 醒來的人晃了晃還有些暈乎的腦袋,驚訝地看著自己所在的位置。 他不是在臥室里睡覺的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該不會是,夢游了吧? 夜色籠罩的別墅里,以一種不太舒服的姿勢坐在地板上的男人,眼里劃過了一絲不可思議的情緒。 * 峯岸渚在當(dāng)天晚上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他成為了亂世當(dāng)中一個小國的大名,他有一個很寵愛的妃子,每天都在竭心盡力地討好著“她”,卻始終得不到對方的一個笑臉。因為這個,夢里的他沒少著急上火。 而且讓他奇怪的是,他竟然還看不清楚那個寵妃的模樣。無論他怎么靠近,寵妃的臉都是模模糊糊的,但是他總覺得他的愛妃應(yīng)該有一張?zhí)貏e好看的臉。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有一天,他的舉動終于打動了寵妃,寵妃答應(yīng)和他圓房了。那天晚上,峯岸渚激動得像是一個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 ……不對。 他長到十八歲,到現(xiàn)在的確是沒開過葷的。 懷揣著激動的心情,峯岸渚爬到了床上。他忽略了愛妃好像比他還要高的身高,比他還要大一些的手掌。在發(fā)現(xiàn)對方還羞澀得把自己埋到枕頭里,他大手一揮,把人正了過來。 躺在他身下的人有一個精致的鎖骨,面前的面容也不再像是蒙上了一層迷霧,而是仿佛突然裝上了4K高清的濾鏡一樣,變得無比清晰。 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終于能看到愛妃的臉高興,峯岸渚低頭仔細(xì)一看,看到了一張和太宰治長得一模一樣的臉。 此時這張臉的主人,還在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太宰伸出一只手臂攬住他的肩膀,有一只手輕輕撫向了他的側(cè)臉,“大人,天色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這里愣著呢?不如我們還是快點……” “你別過來!” 峯岸渚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 他是被硬生生地給嚇醒的,額頭上還布著一層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 這個夢實在是太可怕了。 峯岸渚甚至根本都想不通,他怎么會做這么荒誕可笑的夢,而且對象還是太宰! 身上冒出來的冷汗不少,渾身都是黏糊糊的,這讓峯岸渚有些不自在。他靜坐了一會兒,決定先出去洗個熱水澡,然而身體剛一動,他就感覺出有些不對勁了。 尤其是……他兩腿之間的位置。 “……草?!?/br> 今天的一大早,峯岸渚是一個人偷偷摸摸地,在衛(wèi)生間里洗某種類型的衣物過去的。 圣誕節(jié)一過,很快就是新年了。街道上有關(guān)圣誕的裝飾雖然都被取了下來,可人們過節(jié)日的氣氛卻是沒有任何的改變,甚至還有種越來越濃重的感覺。 和大多人即將要從過去的一年跨越到新的一年里,所感受到的喜悅不一樣,峯岸渚這幾天可以說是過得相當(dāng)別扭。那天晚上太宰的夜襲房間事件,似乎被他當(dāng)成了一個記得模模糊糊的夢,完全拋在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