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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的家里雖然沒有影碟,但是有一個可以聯(lián)網(wǎng)的電視機。峯岸渚找了一個網(wǎng)上評分很高的諜戰(zhàn)大片,一開始他們還把注意力放在電影上,就著劇情聊聊天。 可隨著酒越喝越多,電影顯然就沒什么用處了。 峯岸渚坐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沙發(fā)上,“說實在的,我一開始真的挺討厭你的?!?/br> 他嘟囔著和沙發(fā)上的太宰說話,“事多也就算了,還動不動就要威脅扣我的工資!” “那可是我的工資??!是我的生命之源!”他越想越委屈,“你怎么能把我的生命值都給扣了呢?萬一哪天扣光了,我可不就沒了!” “呵,巧了?!碧自谂赃呉恍?,“我最初也不喜歡你!” “第一天把我送醫(yī)院的時候,還趁機踹了我一腳。你知不知道就你那一腳,害得我養(yǎng)了多長時間?”太宰也開始了他的控訴,“而且我把請回來是來當傭人的,我都沒嫌棄你做飯普通,你倒是先嫌棄也來了!” “傭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雇傭我就是為了好觀察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別有目的接近你的?!睄o岸渚喝得有點醉了,話也開始止不住地往外說,“不過我也不對的地方,本來我接近你就是……” 系統(tǒng)在旁邊緊急打岔:“宿主!” 峯岸渚頓了頓,好像又清醒了一點。 “你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沒什么……就你說的那些,反正我做飯確實比不上遠月的那些大廚。” “就這個啊,我早就不生你氣了?!碧装胩稍谏嘲l(fā)上,襯衫上的衣扣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了一顆,露出了他精致的鎖骨,“偶爾嘗嘗家常菜也挺好的,而且你做飯……唔,吃習慣了就不覺得普通了。” 峯岸渚:“……” 雖然有點反應不過來,但他總覺得太宰好像說的不是什么好話。 “行了,這些都過去了!”他大手一揮,舉起酒杯來就想和太宰碰一個,“我們碰一碰,就當是……” 太宰翻了一下身,頓時讓峯岸渚愣住了。 他們兩個人的位置一個是趴在沙發(fā)上,一個是躺在上面,本來臉和臉就靠得很近了。剛剛太宰這一翻,更是讓他們靠得不能再近了,好像下一秒他就可以親到太宰了一樣。 偏偏太宰因為閉著眼睛,什么感覺都沒有,“怎么了?” “……沒事。”峯岸渚默默往后退了一點。 他掂了掂空蕩蕩的酒瓶子,發(fā)現(xiàn)里面一滴也沒有了之后,嫌棄地扔到了一邊。酒瓶在地上順勢滾了一圈,發(fā)出一陣骨碌碌的聲音。 “怎么又喝完了啊!”峯岸渚身邊擺了類似的三四個空酒瓶,可見他們二人到底喝了有多少。他舉起酒杯,看到杯底還有幾滴酒沒被他喝光,于是仰起頭往嘴里空了空。 然而嘴里什么都沒有。 他不滿地皺了皺眉頭,伸手戳了戳太宰,“太宰……太宰……又沒酒了。” 已經(jīng)開始假寐的太宰,被迫睜開了雙眼。他晃了晃頭,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峯岸渚的話,于是站起來,邁著腿往酒柜的方向去走。 單看他的狀態(tài),看起來好像并沒有醉得很厲害……如果能忽略他走得彎七扭八的曲線道路的話。 “撲哧——”峯岸渚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太宰走路的樣子,忍不住地放肆大笑,“你這是走的什么啊,太宰!該不會是喝多了,連路也不會走了吧!” 走路? 拿趟酒感覺就像是翻山越嶺的太宰皺了皺眉,沒搞明白他的笑點在哪里。原路走回來的時候,他看到對面的峯岸渚突然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你別動!”峯岸渚瞇了瞇眼睛,瞄了一下太宰目前的位置,“我給你看看什么才是標準的走直線?!?/br> 然后他就走出了一個把太宰剛才還要夸張的曲線。 期間他還差點被地上的一個滾出去的酒瓶子給絆倒了,幸好太宰上前,趕緊扶了他一把。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就和剛剛一樣,近到彼此帶著紅酒味的呼吸都交纏到了一起。 峯岸渚還以為自己真的要摔了,閉著眼睛等著那一下的疼痛降臨,結(jié)果等了一會兒,卻什么也沒發(fā)生。他慢慢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怎么,突然撞進了太宰的懷抱里面。 他看到了那個他特別喜歡的唇形,還看到了那片特別誘惑吸引他的鎖骨。 “……” 他真的有點忍不住了。 ——“你喜歡太宰治?!?/br> 系統(tǒng)在那天的話猝不及防地闖進了峯岸渚未清醒的大腦里面。隨之而來的,是班級聚會那天木村對他說的那段話,還有他主動親上去的那個吻,還有那天晚上他因為某個人的鎖骨,做的某個不可言說的夢。 咚。 咚咚咚。 他似乎聽到了誰的心跳聲,強而有力,砰砰的節(jié)奏慢慢地轉(zhuǎn)換成了一句他所能聽懂的話。 他好像……真的沒法把太宰看成身邊一個普通的人了。 峯岸渚有點分不清現(xiàn)在是夢境,還是在現(xiàn)實,只記得自己離太宰特別近,特別特別的近。只要輕輕一上前,就能碰到他的嘴唇。 那雙嘴唇柔軟滑嫩,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個知道它的口感的。 “太宰?!痹娇此接X得口干舌燥,可是視線卻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了,“……你的嘴里有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