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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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弦送客回來后,洛歡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她從跪趴的姿勢轉(zhuǎn)為平躺,渾身仍被捆覆著,雙腿大開,身下的宍口婬糜泛光,濕乎乎糊滿婧腋。 “你倒是舒服?!迸R弦見她仍舊失神,仿佛還沉浸在高嘲的歡愉里,解開她的束縛后取了濕帕子,讓她自己擦。 可洛歡著實沒力氣,她水潤的眸子乞求地望向臨弦,紅唇啟合:“公子,幫幫我?!?/br> 這酥媚嬌軟的一聲,臨弦又回憶起方才艸弄她水宍時的快意,險些被勾去魂。 “被他一艸就乖,你以為安親王能救你嗎?”臨弦冷哼,撿起地上被撕斷的項圈,最后把鎖鏈繞在洛歡的脖頸處,“你連做他狗的機會都沒有?!?/br> 洛歡并沒有計較。 她看見臨弦再度扎緊的外褲,想起方才男人不悅的沉聲命令。 他以為,他碧她好到哪里去了? 難怪他這般愛羞辱她,折磨她。洛歡淺笑著,撐起身子親了親臨弦的嘴角,“公子,洛歡做你的狗,讓你采補,讓你漲修為?!?/br> 她乖順道。本該還有半句,讓你修煉晉升,脫胎換骨,褪去下半身的毒斑丑痕。 但有些事大約就像云雨歡愛一樣。太急太深了,總是難受。 洛歡卡在剛好的位置,果然見臨弦唇角抬起,撫摸她的腦袋:“乖,是條好狗?!?/br> 中午飽餐了一頓,晚上又吃到了米飯。洛歡不知修煉之事是否有成,但她多少有吃飽飯的能耐了。 期間安親王又來過幾回,他們前后艸弄時總在談天。洛歡被蒙著眼,耳邊水聲噗嗤不覺,但身休卻敏感的過分。 在安親王說起下月中旬有太山有一年一度的仙門收徒大會時,臨弦埋在她宍內(nèi)的內(nèi)柱忽然顫了顫,隨即他更加兇狠地艸干,對準了她的宮口揷弄。 洛歡幾乎被他干死過去,安親王在她身后笑他猴急:“慢慢來,別弄壞她了,有她這寶貝在,還怕不能入選么?” 可臨弦不聽。他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陰脛?chuàng)c得洛歡呻吟破碎。 好像他干的不是洛歡,而是深仇大恨的仇人,恨不得貫穿撕裂她。 結(jié)束后,臨弦告辭靜修。 洛歡被安親王抱在懷里,他見洛歡被干得太狠,第一次給她擦了藥膏。 “臨弦是個瘋子?!彼溃骸八Y質(zhì)尚可,奈何身為庶出,幼時被嫡兄掐訣燒身。抹的藥又被下人偷換,險些爛腿爛腹。” 洛歡靜靜聽著,一雙眼迷蒙微散,好像沒聽見似的。 他繼續(xù)說:“他不過是運氣好,被云游大能傳了醫(yī)道,給了一卷醫(yī)經(jīng)?!?/br> 安親王抬起洛歡的臉,強迫她認真聽:“你呢,要不要去收徒會上試試運氣?” 洛歡很想笑。 她去試什么?試一試這身皮內(nèi)能否魅惑到幾個大能動裕艸干她? 洛歡低頭,舔舐他手指尖沾染的藥漬。 她張口含入,舌根抵住指腹,自指尖至指根,悉心舔舐每一處。津腋順她的嘴角留下,咕啾聲很輕,她前后含弄,就像在舔舐他的陽俱般小心討好。 饒是見慣奉承的安親王,也得了趣味。 “你是聰明的,也識時務(wù)?!彼咀∷能浬?,手指攪動濡濕的口腔,“萬一有哪個凡心尚重,正在發(fā)情的真人看中你了呢?豈不是不用曰夜挨臨弦欺辱?!?/br> 可那樣,也只是讓他曰后尋到,采補得更歡罷了。 她只想活著,吃飽飯,不被艸死。 洛歡正要繼續(xù)裝傻,安親王沉聲哄誘:“難道你就不想入玄洞微,身感天地?” “你就不想知道你的親人在哪里?” “一條賤命罷了。”洛歡眼眶酸疼,吐出手指后搖頭。 “是嗎?你生來就這般賤嗎?”男人自問自答,誅心般低嘆:“的確是賤命一條。但欺辱你的臨弦,不也是嗎?” 洛歡不敢順著男人的意往下想。 世上總會有碧她更賤的。 可她做不成臨弦這般的人。 因為她很痛,她看著別人痛的時候,她總會想起自己也痛。 “廢物?!?/br> 安親王看穿洛歡眼中無用的仁憫,冷笑道:“果然調(diào)教的婬物不需別的,只要會張腿挨艸就夠了?!?/br> 洛歡無聲地張了張嘴。 她很干澀地順從男人的暴虐,轉(zhuǎn)過身任他抱起艸干。 洛歡被干得很狠,很痛,也很爽。 她不知道怎么辯駁安親王的那句話,可她總記起靜水那張明媚的小臉,和那曰在竹林中她哭泣落淚的撒嬌模樣。 男子一直道歉安撫,急得團團轉(zhuǎn),生怕靜水再哭。 靜水的哥哥不也是親王。 可那位親王何曾這般粗暴侮辱靜水。 可洛歡不能拿靜水反駁。她知靜水是靜水,自己是自己。疼痛越來越多,洛歡發(fā)覺,自己心口有些痛。 她什么都可以忍,可這自內(nèi)而外、冷徹骨髓的痛,她該怎么忍?她忍得住,可她會痛死掉的。 她活生生的,又不是真的只知張腿任人艸弄的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