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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ɡ纥c了點頭,這里距離宅邸到底還有些距離,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只能下去看過了才能清楚。 而就在馬匹打了一個響鼻,正要撒開腿向前跑的時候,藥研忽然拉緊了韁繩讓馬停了下來。 突然這一下讓花梨差點沒坐穩(wěn)。 “怎么了?”花梨回頭問。 “噓,別說話?!彼幯猩裆珖烂C的轉(zhuǎn)過頭,他松開了一只手,放在了腰間的刀柄上。 花梨聞言立即屏氣凝神注意聽著周圍的動靜。 忽然,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聲響起。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不僅是花梨就連藥研一瞬間都有些愣住了。 “這個是……” 花梨轉(zhuǎn)過頭,有些不確定的看著藥研。 藥研卻沒有說什么,他將韁繩交給了花梨,隨后翻身下馬,拔出了本體,“待會兒若是情況不對你就立即騎馬逃走?!彼贿呎f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走向聲音發(fā)出的地方。 花梨抿緊唇緊張地看著藥研。 寂靜的山中沒有一點聲音,即使是踩著雪,藥研的腳下卻奇跡般的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 越來越近了。 花梨緊張地抓緊了韁繩。 突然,之前還安安靜靜的馬不知道怎么回事變得焦躁不安,它打了個響鼻,抬起前蹄開始刨地。 這邊的響動明顯驚擾到了躲藏在暗處的家伙,藥研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當機立斷率先發(fā)起了進攻。他一躍而起,在落地的瞬間卻已經(jīng)將短刀橫在了躲著的人的脖子上。 嬰兒啼哭的聲音越發(fā)的明顯了。同時一個身影緩緩從灌木叢后面顯了出來。待看清人影,花梨頓時瞪大了眼睛。 她忽然從馬上跳下,朝被藥研制住的人飛奔了過去:“公主!” 看到臉色大變跑過來的花梨,藥研一愣,他復(fù)又看了眼懷抱嬰孩瑟瑟發(fā)抖的女子,最后緩緩放下了手里的刀。 這個被花梨稱為公主的女子正是十六夜。經(jīng)歷了昨夜那噩夢一般的變故,懷抱著才出生沒多久的孩子,在看到花梨的瞬間她就哭著跑了上去。 “阿夏……”剛生產(chǎn)沒多久的十六夜不知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還是因為看見認識的人放下心的緣故,在花梨的懷里哭了一會兒后便靠著她沉沉睡去。 “………………” 花梨和藥研一個抱著大人,一個抱著嗷嗷待哺的嬰兒面面相覷。 等宗三幾人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在一個干燥的山洞里,藥研抱著個嬰兒一臉僵硬的樣子,花梨則坐在一旁干笑著,她的膝上枕著一個一臉憔悴的女子。 “這個是?”宗三挑了挑眉,看向了難得顯出手足無措樣子的藥研。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彼幯袚u了搖頭,然后看向了花梨。 “…………” 宗三又看向了花梨,然而花梨也只是搖搖頭。具體到底什么情況她也不是很清楚,十六夜會身著一件里衣披著身紅袍就逃出來,顯然是當時情況危機顧不到其他的了。 感覺問了也是白問的宗三頭痛地按了按額頭,然后一轉(zhuǎn)眼就見今劍和小夜已經(jīng)一臉好奇的湊到了藥研的身邊,這么小的孩子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滿滿的全是好奇。 “…………” 感覺自從出來后就頻頻無語的宗三有些心累,你們還記得這次出來的目的嗎? 不過看到花梨的樣子,顯然,這名女子就是她的目的之一,她的眉間比起之前已經(jīng)松活了許多。 而就在宗三松口氣了的時候,藥研懷里抱著的嬰兒不知道是感受了什么忽然又嚎啕大哭起來。那響亮的哭聲直接讓今劍和小夜退避三尺。 藥研見狀手忙腳亂的開始哄,可是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他怎么哄都不管用,小嬰兒只管哭,哭到最后一抽一噎的,實在是可憐。 “難道是餓了?” 旁觀了一會兒的宗三不太確定的提了一句。然后瞬間收獲了自家弟弟崇拜的眼神一枚。 “餓……”藥研卻是抽了抽嘴角,其他的事情都還好說,這餓了他是真的就沒辦法了。 “請交給我吧?!本驮谶@時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一雙白皙如玉的手伸到了藥研的面前將嬰兒接了過去。 奇跡般的,在小嬰兒被這雙手接過去后他的啼哭就漸漸停了下來。藥研看了過去,就見之前還在沉睡的女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來,她溫柔的抱著孩子輕聲哼著搖籃曲緩緩背過身。 意識到什么的小短刀們以及宗三紛紛也轉(zhuǎn)過了身不再去看身后。 吃飽喝足后小嬰兒打了個嗝,然后在母親的懷里砸吧砸吧嘴睡了過去。 “鏘鏘——螢丸,壓軸登場!” 忽然,一道語氣十分輕松歡快的聲音響起,眾人看過去,宗三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今劍和小夜就已經(jīng)湊到了螢丸的面前豎起食指:“噓——!” “……”螢丸眨了眨自己翠綠色的眼睛委屈地嘟起了嘴。 什么意思嘛!你們一個個的先跑了,留他一個在最后還不讓說話了嘛! 今劍和小夜讓開了身子,將身后抱著小嬰兒的十六夜讓了出來。 看到女子和她懷里的嬰兒,螢丸瞪大了眼睛,他總算意識到今劍和小夜攔著他出聲的原因了。他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待到嬰兒安穩(wěn)的睡下,十六夜才向花梨緩緩說起了昨夜發(fā)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