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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之助只顧著往里沖,完全沒想到這個時候房間里還有其他人。現(xiàn)在被人看到了就只能裝成普通小狐貍誤闖進來的樣子四處亂竄,最后避無可避躲直接停在花梨的面前面對著天海呲牙咧嘴。似乎是想要告訴面前的人“我超兇的!”,可惜那圓頭圓腦的樣子實在沒有什么威懾力。 天??戳撕谎?,揮揮手,自然有侍從上前將狐之助捉住拿出去處理。 狐之助又不能在人前開口說話,只能嗷嗚嗚的叫著拼命掙扎。 花梨到底還記得狐之助也算是自己的小伙伴不能見死不救,于是便對天海說自己喜歡這只小狐貍想養(yǎng)在身邊。 天海看向花梨,沉默了兩秒后展顏笑道:“既然神子喜歡那便留下吧?!?/br> 抓著狐之助的侍從應(yīng)了一聲,手勁立時就松開了一些。 花梨聞言松了一口氣,但是接下來又聽到天海說:“可這只狐貍畢竟來路不明,身上也不知有沒有病,神子現(xiàn)在身體虛弱要是再被感染就不好了?!?/br> “沒關(guān)系。我身體好著呢不會被感染的!”天海的聲音剛停下,花梨就連忙插上話,她真的怕天海以她的身體為由把狐之助給咔嚓了。 天海笑了笑,神情里滿是愛憐,他甚至伸出手輕輕撫摸幾下花梨的腦袋:“神子別急,既然答應(yīng)了你留下小狐貍我就不會食言,只是,它需要帶下去清洗干凈了才可以養(yǎng)在你的身邊。” 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花梨也不好再說什么,她抿了抿唇點點頭,同意了天海的提議。 就這樣,狐之助被交給了侍女們帶去清洗了。 等它生無可戀的被小jiejie們壓著洗了個極不情愿的澡,好不容易身上的毛被烘干,它剛想跑去找花梨就又被人攔了下來。 攔下它的不是別人,正是天海。 狐之助一開始還想著什么都不管的直接跑掉,可是下一秒它就被定在了原地?zé)o法動彈。 狐之助的臉?biāo)查g就變了。不僅僅是因為它什么都沒有察覺就被定住,還有天海這個男人突然對一只狐貍出手的莫名。 “呵,果然啊……” 天海俯視著一動不能動的狐之助,眼中完全褪去了在花梨面前時的和煦溫柔變得格外冷漠,“不管你們背后的主子是誰,若是想打神子的主意,我會讓你們親眼看到地獄是什么模樣?!?/br> 狐之助本還想裝傻,可是天海接下來的一句話就徹底打消了它的這個念頭。 “呵,還要裝嗎?要想裝作普通的動物就先把臉上的圖騰給抹了吧!” 狐之助放棄掙扎,緩緩抬起頭看向天海:“既然已經(jīng)知道我有問題,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 天海輕笑:“我說過了,神子既然喜歡,我就會讓你留下?!?/br> 狐之助被這一句噎到無法言語,可它最后還是找回了聲音試探著問:“你剛才說‘你們’……這句話什么意思我沒聽懂。” “裝傻也要有個限度?!碧旌D樕系男σ獠粶p,只是眼中再看不見一絲亮光,“前些時日跑來刺殺吾的付喪神,不就和你系出一源么?” “你!”狐之助的額頭上瞬間積滿了冷汗,渾身的毛都炸開了。 天海再次掩唇輕笑出聲:“還是爾等以為偽裝成人類的模樣,吾就發(fā)現(xiàn)不了了?” “你、你到底是!?” 然而天海并沒有再回答狐之助任何一句話。他徑直越過狐之助慢慢走遠了。而在他走遠后不久,此前一度消失了的侍女們不知從何處再次冒了出來,抱起狐之助就往花梨的房間去。 僵成一尊雕像的狐之助直到回到了花梨的懷里才緩過神來。 在看清抱著自己的人就是花梨后,更是直接撲進她懷里嚶嚶直哭。 等花梨安慰好了小狐貍問它出什么事時,它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是有關(guān)天海的事情一個字也說不出口——無知無覺間就被下了言靈,那個人到底是個什么怪物!QAQ 狐之助悲從中來,它不過是同大家一起出個陣而已,要不要這么虐!? 抽噎了兩下,狐之助一抹眼淚,既然不能說那我就比劃總成了吧! 然而,結(jié)果依然慘烈。 狐之助雖然很努力的通過比劃來表達了,但對花梨來說完全就像是盲人猜象,根本就沒猜出來它到底想表達什么。 第一次不行那就再來一次! 信心滿滿的狐之助打定主意多比劃幾次花梨就一定能看懂。然而,很可惜,它第二次比劃剛開始,天海就笑吟吟的去而復(fù)返,身后跟著的侍女手中還端著一碗黑乎乎飄散著詭異氣味的湯水。 狐之助和花梨的臉色同時變了。 狐之助是看到天海秒從心,花梨則是對著侍女jiejie手中的東西面露難色。 天海完全沒關(guān)心狐之助,他的眼中只有神子。在看到花梨面露抗拒的神色時,更是笑出了聲。他從侍女手中接過瓷碗,輕輕吹了兩下就遞給了花梨:“雖然大夫說神子出一身汗就能好,但藥也是要吃的?!?/br> “……我能不能不吃這個……太苦了,我怕?!被ɡ孀ゾo了被子,沒有伸手去接,腦袋也搖得更撥浪鼓似的。從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吃藥了。裹著糖衣的藥丸她都嫌苦,這一大碗看上去就超級苦的藥汁簡直是要命了! 天海唇邊的笑意越加擴大,他沒有強硬的將藥塞到花梨的手里,而是接過侍女遞來的勺子,親自舀了一勺,遞到了花梨的嘴邊:“相信我,不苦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