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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些聲音并未就此停下。 望美睡眼朦朧的坐起,揉了揉眼便見在花海的前方有人站在那里溫柔的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 在看到那幾個身影的瞬間,有什么東西忽然在望美的心中涌現(xiàn),她愣了愣,隨即緩緩站起。 可就在她朝那些人踏出第一步時腳下的花朵忽然變成了藤蔓纏住了她的腳踝。 “望美要離開了嗎?”那些花朵發(fā)出了簌簌的像是孩子般純真甜蜜的聲音,“吶,不繼續(xù)休息了嗎?在這里好好休息吧,什么都不用多想?!?/br> 望美踏出的腳不受控制的收了回來,她低頭看著那些纏著自己的花朵藤蔓,老實說這些花朵的提議讓她十分的心動,這里真的很舒服,她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好好的休息。 望美躊躇的站在原地,似是在猶豫時不時要繼續(xù)留下。 就在這時她又再次聽到了之前輕柔喚著她的聲音。 不知為何,望美的心中生出了一定要回應(yīng)的想法。 “不能留下,必須過去?!毙闹幸魂囉幸魂嚨墓膭?,讓望美掙脫了藤蔓的阻擋,她再次邁開了腳步,這一次花海再沒有阻止。 望美一步步的朝前方的人們走去,當(dāng)她走到這些人面前時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而下一秒眼前的一切如幻影泡沫一般破碎消失,眼前又一次困于黑暗當(dāng)中。 “等——!” 望美驚慌的伸手想要抓住最后的泡沫,卻什么也沒有抓住。 在一陣失重感結(jié)束后望美的眼前出現(xiàn)了清晰的光亮,她呆呆的盯著房梁半晌才回過神。 望美坐了起來,緊接著就聽到另一句含笑的問候:“歡迎回來。” 望美愣了半晌,她望著眼前眉眼含笑的白發(fā)青年,又扭頭看了看圍在自己四周的眾人,目光最后落在了激動得取下下眼鏡正在不停抹淚的有川讓身上。 “我……恢復(fù)了?” 望美難以置信的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臉,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好像做了一場夢,然后就恢復(fù)了?? “嘶……”臉頰上傳來的痛感讓她清楚知道這不是夢,她真的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小白龍擠開八葉,一下?lián)涞沽送赖膽牙?,環(huán)著她的肩膀哭得比讓都還要厲害。 晴明看了看現(xiàn)場,暫時退了出去,將房間讓給了這群激動的年輕男女,等都冷靜下來了他再來檢查看看就是了。 出了廣間,晴明拐了個彎就撞見了花梨的“家臣”們。 看到這些付喪神晴明打了聲招呼,在看到三日月宗近時他微微頓了頓目光,其他幾人他都認(rèn)得,唯獨這一位卻是從未見過。 這時狐之助的重要性就體現(xiàn)出來了。 它不知從哪里竄了出來,為晴明和三日月做了介紹。 晴明在聽到狐之助介紹三日月時用到了天下最美之劍的形容,他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眼前的男人不愧最美的稱號,的確很美。 只是這種美并不是在指他的外表。晴明作為平安時代最偉大的陰陽師又不知以什么辦法活了那么長的時間,他看人自然不再只是單看外表,他很容易就看出了三日月宗近作為刀劍付喪神那種被時光打磨過的內(nèi)斂和含蓄。 晴明看三日月宗近全然是一種欣賞的目光,三日月卻在聽到狐之助介紹晴明時不知為何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奇怪的波動,只是這異樣只出現(xiàn)了一瞬很快就被他自己掩去,饒是年長成精的晴明一時間也沒有注意到。 “晴明,晴明,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去看小花?” 今劍更是什么都沒有看到,在狐之助給晴明和三日月相互介紹完之后他就蹦蹦跳跳的來到晴明的面前,撒嬌似地拉著他的袖子搖了搖。 想到眼前拉著自己袖子撒嬌的小少年實際年齡比在場的每一個付喪神年紀(jì)都要大晴明就有特別無力的感覺,可能是外表使然,縱使知道今劍絕不是“真”小孩,卻也難免會將他當(dāng)做小孩來看待。 只見晴明在今劍面前半彎下腰抬手在他發(fā)質(zhì)柔順的腦袋上揉了揉道:“現(xiàn)在還不行,小花還需要好好休息。玉藻前在里面陪著她,不會有事的,放心吧?!蓖耆褪且桓焙搴⒆拥恼Z氣。 聽到晴明這么說今劍也沒輒了。 房間里有玉藻前,門上又有晴明親自下的禁制,他就算想半夜偷溜進去也不太可能,只能悻悻的放棄。 見小孩一副失望的模樣,晴明想了想道:“明早就能撤下禁制,明天再去看小花吧?!?/br> “真的嗎?太好啦!”只是一天而已,今劍想他能忍受! 然而,苦苦等了一天,今劍依舊沒能第一時間去到房間探望花梨。因為在他去之前,望美比他還早了一步,晴明前腳剛解除了禁制,她后腳就到了。 因為沒有想到望美會第一個就跑來,晴明雖然想到了今劍他們大概會看到什么,卻忘記了提醒望美等人。 所以等望美帶著有川讓做好的咸粥推開門便看到了不大的房間里一只巨大的有著九條尾巴的白色狐貍盤在床上,而在它蜷起的身體中間還躺著一只小小的與大狐貍同色的小狐貍,若不是它的耳朵上有些許雜毛,乍看到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小狐貍被大狐貍用毛茸茸的尾巴圈著,它趴在它的身上呼呼地睡得正香。 望美推門的手僵在了原處,而端在手上的咸粥則連同托盤哐當(dāng)一聲落到了地上,瞬間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