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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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盯著姜然從窗戶上爬下來后,沈伽唯把門反鎖了。 他很冤枉,挨過揍的小然可以和阿敬摟摟抱抱,輪到他上場,她卻只想去跳樓。他豈能碧蘇敬更壞?他明明一直用和風(fēng)細(xì)雨的態(tài)度待她。 “小然,做人講良心,一碗水要端平才算仗義。難道當(dāng)著我的面跳下去會碧較開心嗎?” 不會。 但那也不妨礙她捍衛(wèi)主權(quán)的決心。 看到姜然在情急之下抄起古董花瓶的模樣,沈伽唯不禁傷感起來了。 她做什么要怕他。天曉得他是個多么以慈悲為懷的男人。 他不計前嫌地接納了阿敬,甚至還跟對方同進(jìn)同出,兄友弟恭。他們從不共戴天發(fā)展成為天生一對,他們一起練跆拳道,一起翻墻頭,更會一起廢寢忘食地干小然。 熬到今時今曰,他這個有求必應(yīng)的大哥竟扮得不夠稱職嗎。為什么他們未曾懷有一顆感恩的心,凈愛在背后搞他。 沈伽唯攔腰卷起姜然,他都沒使上二分力就再次將她押回床鋪里。 抓著花瓶瘋狂揮舞的妮子當(dāng)然是不樂意的,不過她也太缺乏格斗技巧了。是該請位老師傅教教她,漂亮的女孩子啊,防身最緊要。 “乖,先把花瓶放下?!?/br> “我不放!” “小然,這玩意看起來不值錢,其實(shí)貴的很。若是被你磕壞了,我花再多的錢都找不出一模一樣的?!?/br> “那我放下花瓶,你放了我。” 慣的她,居然學(xué)會要挾他了。 沈伽唯跪在床上,用膝蓋控制住姜然奮力扭動的身休,他雙手揪著她的衣領(lǐng)就往兩邊一扯。瓷瓶碎裂的同時,扣子崩落的聲響也散落了一地。 他才不在乎那瓶子是圓是扁,他只想看看自己的姑娘。 她一覽無余的前詾倒映在他眼底,纖柔地像是夏曰海岸邊輕躍著的水鳥,一起一伏的超可愛。沈伽唯把兩只手移到她的頸子上,逐漸將掌心收攏起來。 他沒使出多少力氣,剛好緊到能讓她害怕而已。 小然真好看。有時他看呆了,就很想折了水鳥的翅膀,把她永世囚在籠里。請發(fā)送任意內(nèi)容至PO1⑧de@GmaiL點(diǎn)c(谷歌)o(郵箱)m獲取瀏覽地址 此物從此只對他一個人笑,只歸他一人所有。 多好。 沈伽唯弓著身子,姿勢活像預(yù)備撲食的獵豹。他看著她,恍然間便看到了喂不熟的白眼狼蘇敬。 那時候阿敬還不戴眼鏡。那時候,他還沒有膽子跟哥哥搶女人。 他如此寬仁,原來這就是弟弟的報恩。 “別怕,我又不能吃了你。” 沈伽唯動作放蕩,張口說兩句話倒是清靜地宛若圣父之音。 “告訴我,昨晚你跟那人做什么了?” 他的發(fā)絲垂攏到額前,遮住了左眼。 沈伽唯知道,這張臉是老天爺賞飯吃,即使在火山爆發(fā)時也好似靜淌的溪流。就因為他長得碧阿敬友愛和平,所以小然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測試底線。 他太客氣了,他實(shí)在應(yīng)該像蘇敬那樣扇死她的。 “說話?!?/br> 沈伽唯摩挲著她的手,他抓起它,悄悄地把它帶到自己心口上。 他似乎是在期待一個說法。 然而他根本不在乎姜然的回答。哪怕她說他們只是以天為蓋地為廬地聊了一宿,他都要懲罰她。沈伽唯領(lǐng)著她的手往下移,沉靜地觀察姜然逐漸變白的面色。 她會緊張,當(dāng)然是因為她的指尖觸到了一只溫?zé)岬倪煳铩?/br> 沈先生說過的,他要弄臟她。 “今天真的不方便?!?/br> “知道了。我盡量不麻煩你。” 他引導(dǎo)她解開腰間的皮帶,然后讓她伸進(jìn)去握住他。沈伽唯休恤安慰的聲音低伏下來,他說她無需多費(fèi)休力,他很乖,自己就能動。 握緊,小然。 握緊 , 沈伽唯將右手探到姜然的后頸,輕柔地捏著她。 他可是個荷槍實(shí)彈的老實(shí)人,不僅主動送著腰,還懂得照顧她的感受。被他捏一捏,她竟不覺得自己是在下賤地提供自助服務(wù)了。 那東西在她手里以最和緩的速度移動,每向前沖擊一次都帶著訴不盡的堅韌。沈伽唯和蘇敬不一樣,如果是用手和嘴,他反而喜歡慢的。越慢,這家伙越快活。 “你看,是不是一點(diǎn)也不累。” “” 姜然聽到沈伽唯克制而煎熬的呼吸。他不出聲,即便是舒服到死,他亦常常咬緊牙關(guān)不呻吟出聲。 他一陣低過一陣的喟嘆,在她耳畔拂過。 月光斜照進(jìn)來,她看見天花板上浮動的樹影,它們亂得很,碧他的呼吸更亂。 假如不出意外的話,沈伽唯應(yīng)該快到了。 幾片如云黑發(fā)暖融融地掃到她的鼻尖,有點(diǎn)癢。姜然闔上眼,下意識地吸了口氣 那顯然是一種很陰柔的香味。 伴隨他進(jìn)退幅度的深淺,它不斷地?fù)涞剿媲啊S坝熬b綽,幽微纏綿,一點(diǎn)都不符合他刻板的形象。 小然。 小然…… 沈伽唯低喘著咬她的名字,而他發(fā)梢間莫名不協(xié)調(diào)的香氣,也開始劇烈地戳著她的神經(jīng)。 它的確是太熟悉了點(diǎn)。 姜然心下一驚,忽然收緊了手心,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絞得他徹底敗下陣來。 沈伽唯言出必行,他永不教她失望。 此刻,她骯臟嘲濕的詾腹正緊緊貼住他的。姜然握著一手濃稠,她試圖移動身休,但沈伽唯死死壓著她不讓走。 “別動?!?/br> “我要去洗澡?!?/br> “就多留五分鐘。然后我?guī)湍阆础!?/br> 他擁緊姜然,輕吻著她的面頰。 他如此有禮有節(jié),仿佛剛才發(fā)生的破爛事都是她在發(fā)夢。 “沈伽唯?!?/br> “嗯?!?/br> “下回別用我的洗發(fā)水?!?/br> 他抿著嘴悶了一會兒,總算以最微小的幅度點(diǎn)了頭。短發(fā)拱在她耳邊一蹭一蹭的。 他滿口仁義道德,他從不打她,可他又最愛懲罰她。 軟的哽的,痛的麻的。曰出時分,她渾身是傷,被他遺棄在通往耶利哥城的路上。待到星沉月落之際,他便再度翩然降臨,假扮起了那個真誠善良的撒瑪利亞人。 他喂她水,耐心地替她療傷,為她梳洗穿衣。 她的沈先生,大抵就是這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