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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鬼和張高壯兩只鬼一起搖頭。 他們真的不知道。 “算了,把你送下去你就明白了?!痹畦脫u搖頭,繼續(xù)伏案畫符。 而厲鬼壓根不想知道地府是什么,也不管活過來的方式是什么,只要他還能再活過來當個活人,吃上飯,他就已經(jīng)激動的不行了。 看著慢慢吞吞畫符的云杳,厲鬼盤子也不舔了,焦急的催促他,“能快一點嗎?” 云杳慢條斯理的收尾,畫下最后一筆,然后抬眼瞥他,“急什么?!這不就來了!” 說著抬手扔出剛剛畫好的符,打出一道道法激活它。 下一刻,包廂里金光大盛。 金光中心處,那道符在半空中搖搖晃晃明明滅滅了半晌,最終漸漸熄滅,飛回云杳手中。 “咦——門呢?”云杳看看已經(jīng)激活失去效用的符紙,再看看面前啥都沒有的空氣,陷入了沉思。 他的門呢? 那么大,那么黑的一道通陰門,怎么沒有了? 第8章 剛剛的陣仗實在是太大了,又是滿室亮瞎人眼(加鬼眼)的金光,又是神秘奧妙閃爍不停的符文。 早就見識過云杳超乎尋常的能力的一人兩鬼全都一臉期待的看著金光發(fā)出的地方,等著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然而等了又等,金光沒了,符文掉下來了,面前的空氣中依然一無所有。 李昕:…… 張高壯:…… 某等著重新做人的厲鬼:…… 兩人一鬼默了默,有志一同的扭頭看向云杳。 云杳不信邪的看著手里失去效用的破界符,抽出剛剛剩下的半張紙,提筆刷刷刷兩下,又在紙上繪了一張新符出來,重新召喚通陰門。 然而一陣亮閃閃的金光過后,破界符再次墜落,回到云杳手中。 紙面上黯淡的紋路昭示了這張符剛剛已經(jīng)發(fā)揮了效用。 然而云杳期待的通陰門依然沒有出現(xiàn),以往常常打交道的陰差自然也沒了蹤影。 連通陰門都打不開了,陰差也召不來了,那他要怎么送這只厲鬼下去投胎? 云杳的面色難得的凝重起來。 本來還想飄過來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復活的厲鬼難得沒有犯渾,默默的把自己的爪子又收了回來,悄咪咪的窩在自己的位置上。 云杳一臉沉重的看著手里的符,又抽出幾張紙,把自己用過的所有可以溝通陰界地府的符紙全都畫了一遍,然后一一激活。 然而—— 隨著一張張符紙發(fā)揮效用,卻都無法召喚出云杳想要的東西,云杳的臉色漸漸變得越發(fā)沉重了。 試到現(xiàn)在,他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想—— 地府可能像末法時代的神族一樣,已經(jīng)覆滅了。 末法時代,因為人類日漸相信科學,對于神明的崇拜漸漸減少。 依賴于人類信仰筑成的神界跟隨著人類信仰的崩坍,也一起消失在了茫茫歷史中。 地府由于人類沒放棄對祖先的緬懷和祭祀,從那場信仰崩塌的大災難中幸免于難,依舊掌管著人類的生死輪回。 現(xiàn)在看來,星際時代的人類應該是連祖先祭祀都放棄了,所以同樣依靠信仰而生的地府也跟著覆滅了。 想到這里,云杳抬眼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兩鬼一人,開口問:“你們這里,是不是沒有了祖先祭祀的習俗?” 兩人一鬼聽到云杳的問話,臉上是如出一轍的迷茫,“祭祀?那是什么?” 云杳:“就是逢年過節(jié)時的一種儀式,用來緬懷死去的人,比如上一炷香、供一餐飯之類的?!?/br> 李昕和兩只鬼一起搖頭,“沒有,我們這邊對于去世的家庭成員只會在去世的時候辦個葬禮,然后偶爾家人想起的時候思念一下,但你說的儀式是沒有的?!?/br> 云杳點頭,心想怪不得,21世界地府就是靠著人類對先祖的緬懷和祭祀茍延殘喘,現(xiàn)在星際時代連緬懷先祖都沒有了,覆滅也是早晚的事。 怪不得他的通陰門打不開了!連地府都沒了,哪來的門給他開! 他早該想到的,玄學界一向被視作溝通陰陽兩界的橋梁。 星際時代,玄學這個橋梁都斷了,那陰界那邊出問題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兩人一鬼坐在云杳對面,看著他一臉沉重的又是嘆息又是感慨,三臉迷茫。 那位期盼著自己可以再次活過來的厲鬼一臉焦急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屁股上像是長了顆釘子似的,格外焦慮,但又不敢惹云杳這個一言不合就打鬼的大魔王,怕他一氣之下不讓自己復活了。 忍了半天,桀驁不馴的厲鬼還是沒忍住,噌的一下飛到云杳跟前問:“喂,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復活?” 云杳憐憫的看了他一眼,搖頭道:“可能沒機會了?!?/br> 厲鬼一聽這話,立馬急了,急赤白臉的問:“怎么回事,怎么又不能復活了?你是不是在耍我?!??!” 云杳緩緩嘆息一聲,惆悵道:“因為地府塌了?!?/br> 厲鬼:…… ??? *** 地府塌了,想送去地府重新投胎的鬼送不了了。 云杳看了看眼淚汪汪的張高壯,再看看一臉郁氣的厲鬼,心里為難了一下,最后只能決定都帶在身邊。 人都說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