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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津島……先生嗎?”醫(yī)生遲疑了一下,還是用了“先生”這個稱謂,雖然對方的年歲要比他們小上至少一輪,但在身份上他們是對等的。 笑著點頭,津島琉生雙手輕拍為兩人的精彩表演鼓掌,由衷地感慨著: “貴安,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森先生和武裝偵探社的社長福澤先生,沒想到我能如此幸運看到這么精彩的一幕!” 他偽裝成是一個路過圍觀順便拍攝下來的人,但演技的拙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津島琉生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給他們看罷了。 如果是聰明的人,自然是不會拆穿這個謊言。 森鷗外拍了拍自己白潔的外套,瞥了一眼正低頭收起羽織的福澤諭吉,想起兩個人剛剛上演的“鬧劇”,再看看面前的津島琉生,他敢打包票,這家伙絕對擺脫不了關(guān)系。 但是,成熟的首領(lǐng)怎么可能會直接說出來呢? “是嗎?能夠讓津島先生感到喜悅,是在下莫大的榮耀。” 他微垂眸,掩去眼中的寒芒,等他回去必要查出到底是怎么回事,控制人的身體做出這樣的事情,不說演出來的鬧劇是怎么回事,光是這力量便足夠讓人警惕了。 與快速回神的森鷗外不同,福澤諭吉面上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然而,他的腦子已經(jīng)被“自己帶球跑”和“森鷗外出軌和小三有孩子”的事情填滿了,一想到這荒誕的劇情,他就嘴角抽搐。 過了一會兒,他緩過神來,低頭將羽織收起,朝著津島琉生微點頭,光是這外表展現(xiàn)可靠正直的模樣就足夠讓人好感度向上飆升。 津島琉生的注意力從森鷗外滑到了福澤諭吉身上,他的鼻尖微動,眉頭微蹙,似乎是發(fā)覺了什么。 “可是有何不妥?”福澤諭吉有些疑惑。 “沒有,”津島琉生笑了起來,他慢悠悠地接過手下遞過來的第三十份和第三十一份視頻備份,將兩張儲存卡交給了兩位組織首領(lǐng),“難得有這般的經(jīng)歷,這份視頻便給你們了,可以隨便處理哦~” 絕口不提剛剛自己讓手下去備份的事情,津島琉生見森鷗外的神色一瞬間扭曲,心里滿意極了。 想要套路自己的人被自己所套路,這不好玩嗎? 津島琉生甩了甩長長的馬尾辮打落發(fā)上的雪花,手里揉著胸前的白絨球,看起來像極了拿到喜愛的糖果的孩子。 不過也是,他如今也不過是十七歲的少年,喜好玩耍也是正常的事情。 侍從手舉透明的傘,阻攔了雪花零落到自家主人的身上,津島琉生想到這兩個人剛剛愉悅到自己的事情,覺得可以給點小甜頭,不然未來就沒有繼續(xù)玩的機會了。 “看在你們剛剛愉悅了我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們各自一個問題哦~” 津島琉生的食指輕點嘴唇,做出了噓聲的姿勢,輕飄飄的聲音落入二人的耳中,“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呢,想好再問哦,不過我時間有限,五分鐘內(nèi)必須問,不然我就走了。” “請問您的異能力是……?”福澤諭吉率先開口,直擊重點。 “是丘比特哦~”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津島琉生比了一個鬼臉,變相地表示剛剛的“鬧劇”就是他搞的事情。 森鷗外和福澤諭吉明顯也聽出了這個意思,“丘比特”是羅馬神話中的小愛神,剛剛那一系列的事情顯然就是“丘比特”搞出來的“戀愛鬧劇”。 雖然對此感到不悅,但森鷗外還是壓制了下去,說出了自己的問題,“請問您來橫濱的目的是?” 其實森鷗外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其中最重要的兩個問題便是目的和異能力,銀狼閣下已經(jīng)問了一個,自己自然是要問另一個,這是兩人間不必言說的默契。 “目的啊……”津島琉生抿了抿嘴,垂眸似是在回憶著什么,“我想找我的兄長呢,根據(jù)可靠消息,他就在橫濱?!?/br> 森鷗外的腦海里瞬間閃過無數(shù)利用津島琉生的兄長做事的計劃,口中卻假心假意地祝福著,“是嗎?希望津島先生可以盡快找到兄長,二人重聚呢~” 看著森鷗外那張老狐貍的笑臉,津島琉生也笑了起來,笑容真誠,仿佛完全沒有瞧出森鷗外的打算,“謝謝你,我相信我會找到他的?!?/br> 簡單的寒暄過后,森鷗外和福澤諭吉向津島琉生道別,朝著不同的方向離開。 森鷗外一到了離遠津島琉生的位置,就給下屬下了命令,讓他們尋找津島琉生的兄長,將那個人控制在手里。 口袋中的手緊捏著那張儲存卡,森鷗外的臉色可陰沉了,他沒有想到初見面就留了黑歷史在津島琉生的手里,如果哪天拿這個視頻做公關(guān),自己要擺平也是需要一些功夫的。 必須把控一切才可以,津島琉生的真實目的是不是尋找兄長暫且不提,但對方會提出這個,那對方的兄長必然是在橫濱,先找到并控制在手里再說! 津島琉生看著空蕩蕩的巷道,嘴角上挑,“啊呀,一個不小心給兄長送了份禮物呢~” “殿下,大公子那兒……”侍從輕聲詢問著,“需要做什么嗎?” “哈?”津島琉生哭笑不得,“兄長那么足智多謀的人還需要我們擔心嗎?當然不用!這就當是我見他之前的禮物吧~” “誰讓他當初一言不發(fā)就把我丟下了,還拿走了族里的東西,活該!”他氣呼呼地說著,一想到自己七歲的時候被兄長一個人丟在了冰冷的津島家,就升起了要逗兄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