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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價……” 忽然,津島琉生將這個詞語喃喃出口,身子一顫,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口中吐出一串嗚咽聲,再多的東西卻也說不出來了。 緩了一下,津島琉生才恢復(fù)了正常,輕聲說道,“原來如此,是代價嗎?哥哥有了前兩世的記憶,大概想要做些什么吧?我也肯定會想要做些什么來改變這個東西。” “所以,‘丘比特’誕生了,”瞇起了眼睛,津島琉生的思維飛速地運轉(zhuǎn)了起來,就算他并不知道自己和壹原侑子之間的交易,也照樣可以猜測出一個大概,“就像是那個保護(hù)咒一樣,如果我沒有記錯,發(fā)動這個是需要巨大的力量的,哥哥應(yīng)該是在離家出走前就有這個東西……” 他換算了一下時間,準(zhǔn)確地點出了具體的時間點,“是我生日前的一周,那個時候的我不具備這樣的力量,肯定是付出了代價交換而來,與此同時,因為交換了這樣的力量,我成為了人魚妖怪。” 倒吸了一口氣,津島琉生終于意識到自己每一世都沒有出現(xiàn)在太宰治的世界里的原因: “我付出的‘最重要的東西’的代價是我和哥哥的記憶嗎?對,沒錯,應(yīng)該是這樣,所以我才會不記得哥哥,以至于到我十一歲的時候才意識到這個。” 伸手揉了揉太宰治的頭,津島琉生輕輕地說道,“哥哥是為了保護(hù)我才離家出走的吧,明明我是想要保護(hù)哥哥,卻導(dǎo)致結(jié)果完全走向了不同的道路啊……” “還是太弱了,那個時候的我,和現(xiàn)在的我,都沒有辦法完全保護(hù)哥哥呢。” 斂眸低語著,津島琉生繼續(xù)推測了下去,“想要保護(hù)哥哥,讓哥哥活下來的愿望,能夠在時間回溯期間出現(xiàn)情況的,只有一個存在了,壹原侑子小姐的店鋪,付出代價就可以實現(xiàn)愿望的存在?!?/br> 是的,他很快就從自己所知曉的那些有關(guān)里世界甚至于神明世界的知識中捕獲到最重要的內(nèi)容,推理出了自己和壹原侑子小姐達(dá)成交易的事情。 “交易一定是成功的,我得到了‘丘比特’,付出了代價,代價是什么呢?”津島琉生琢磨著,“壹原侑子小姐是時空停止的地方所存在的店鋪……時間?” “我的‘時間回轉(zhuǎn)’!”他猛地睜大了眼睛,一言道出最重要的部分,“之前停止前綠之王比水流的時候可以使用,那也就是說,回收的時間應(yīng)該是在之后……我成神的時間?或者說,哥哥的問題解決的時候?” “只有時間回轉(zhuǎn)作為代價嗎?這個代價作為解決‘邪神’的可能性,并且保護(hù)哥哥的存活來說,并不是非常夠格,一定還有其他的代價?!?/br> 津島琉生絲毫不懷疑自己的“時間回轉(zhuǎn)”的價值,但是,時間回轉(zhuǎn)的局限也是非常明顯的,根本不是那么容易達(dá)成的,這個東西在自己成神后基本上是個無用之物,價值就更低了。 他想了想,回憶起自己為了救太宰治而使用保護(hù)咒時付出的代價,津島琉生意識到了最后的代價——“記憶”。 倒吸了一口氣,津島琉生咬著下唇,目光落在身側(cè)的太宰治身上,忍不住彎下身,額頭抵著額頭,輕輕地蹭了蹭,在對方睡醒之前,又迅速拉開彼此的距離,張嘴唱起了太宰治之前哄自己睡覺時唱的搖籃曲。 那個歌曲曾經(jīng)陪伴了自己整個童年,雖然津島琉生已經(jīng)忘了和太宰治相關(guān)的小時候的記憶,但是,并不妨礙他知道這首歌,畢竟津島家的其他人也會唱給他聽啊! 他的聲音優(yōu)美動聽,帶著舒緩人心的力量,讓原本要醒過來的太宰治睡得更沉了。 看著迷迷糊糊地抓住自己手的太宰治,津島琉生忍不住揚起嘴角,笑了起來。 那些都無所謂了,能夠保護(hù)好哥哥,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無所謂了,我覺得值得就可以了。 他想起自家哥哥不惜離家出走也要保護(hù)自己的做法,心里暖暖的。 確定太宰治真的睡著了,津島琉生才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房間,挪步回到自己的書房,不忘留下月離在那邊盯著自家哥哥有沒有踢被子的睡覺壞習(xí)慣。 月離:……不,大概只有大人您會有這種壞習(xí)慣,大公子的睡覺情況還是很好的。 并不知道自己在手下的心里就是個睡覺會踢被子的小孩子,津島琉生摸回房間后,把自己看到的太宰治的兩世故事講了一遍,又把自己的推測說了一遍,然后就乖巧地坐著,等待自家八百比丘尼的“作業(yè)審批”。 視頻那邊的八百比丘尼沉默了很久,久到津島琉生都有些懷疑視頻通話是不是因為信號不好而斷開了聯(lián)系。 不過,在津島琉生抬頭的時候,八百比丘尼正好開口了。 她盯著眼前的乖巧可愛的津島琉生,緩緩地問道,“你決定了嗎?” 津島琉生楞了一下,一時間竟是分不清八百比丘尼所說的決定到底指的是什么。 是指自己想要救哥哥的決心,還是指自己決定一定要成為神明的決心呢? 歪了歪頭,他果斷地點了頭,無論是哪個問題,津島琉生的答案只有一個——已經(jīng)決定要去做了! 八百比丘尼好歹是看著津島琉生長大的長輩之一,自然也是看得出津島琉生的決心的。 不同于那群對自家崽崽擔(dān)心受怕的津島家長老們,她的態(tài)度更加隨意和開放,“既然這樣,那就放手去做,津島家和我們永遠(yuǎn)站在你身后,無論什么時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