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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明白了!”三人乖巧地齊聲合奏。 若松凜搖了搖頭,他們要真做得到,除非柯南洗心革面,再也不對破案感興趣,“好了,你們快隨目暮警官他們?nèi)プ龉P錄吧,早點做完,早點回家?!?/br> 這時電梯“叮”的一聲打開了,白鳥警官從中走了出來,看到目暮警官和若松凜一行人還不由一愣,和上司打完招呼之后,隨即對若松凜說:“若松小姐,見到你正好,我剛才去組織犯罪對策部找你,北川小姐說你有事下來了?!?/br> “白鳥警官,是有什么事嗎?”若松凜有些疑惑,她與白鳥并不算特別親近的朋友,應(yīng)該不會有事讓對方特地跑一趟才對。 白鳥原想靜悄悄地單獨告知若松凜此事,不想和目暮警官一群人撞個正著,只好大大方方拿出一張請?zhí)f給若松凜,鎮(zhèn)定地說:“是這樣的,下周日是我meimei的結(jié)婚慶祝會,家母讓我將這張邀請函送到若松小姐你手上,請你一定要光臨。” 先前搜查一課所有人的邀請函,他都已經(jīng)發(fā)送完畢了,這張是按照母親的吩咐,單獨準(zhǔn)備給若松小姐的,所以白鳥的態(tài)度才這般為難。 看來白鳥夫人還沒有放棄啊……若松凜接過邀請函,笑著回復(fù)道:“請幫我謝謝白鳥夫人,下周我行程有空,屆時一定捧場?!?/br> 卻沒想白鳥說完沒有直接離開,反而靠攏過來,指著邀請函上某一行字,悄聲對她說:“持有這張?zhí)?,可以攜帶男伴一起赴宴。” 若松凜聞言一愣,白鳥這已經(jīng)是明示了,如果她帶男伴入場的話,就可以打消白鳥夫人想要撮合他們二人的念頭,但壞處是一旦百合子奶奶或千代奶奶聽到了這個消息,估計她自己這邊就不得安寧了。 若松凜頷首對白鳥說:“我知道了?!?/br> 帶誰入場就成了若松凜亟待解決的一個問題。 若松凜數(shù)了數(shù)自己認(rèn)識的年齡相近的未婚男性,首先太宰治和中原中也pass,白鳥meimei的結(jié)婚慶祝會,會上肯定一堆警察,將他倆放在其中,那畫風(fēng)簡直美得沒眼看。 隨后安室透的臉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隨即就被若松凜否決了,安室透如今還在臥底任務(wù)中,而且警視廳不是沒有認(rèn)識他的人,同理,如果在慶祝會上遇到什么熟人,那簍子就捅大了,所以同樣要pass。 還是說去邀請織田先生?不過她依稀記得前兩天和織田先生聊天的時候,對方說下周末他計劃帶家里的孩子們一起出去露營來著,平時他為了守護(hù)弘樹的安全,周末還要加班,難得的美好家庭時光,她還是別去打擾他了。 冥思苦想,思來想去,若松凜覺得還是邀請表弟最保險。 可問題來了,她如今有三個表弟,該帶哪個表弟去? 首先,劃掉年齡最小且當(dāng)前還不適應(yīng)這類宴會場合的阿綱,于是就只剩下景吾和征十郎二人了。 若是從前,若松凜這個男伴的位置毫無疑問是景吾的,不過作為jiejie,若松凜現(xiàn)在也懂得了做人得雨露均沾的道理,每次都找景吾出席的話,征十郎心里肯定不高興,可是邀請征十郎去的話,景吾定然也會鬧別扭。 難不成都帶上?可她一個人赴宴帶兩個男伴這是什么極限saocao作? 若松凜苦惱啊,非??鄲?,原來有時弟弟君太多,同樣是一種甜蜜的負(fù)擔(dān)。 若松凜一邊思考著問題一邊走著,無意中就和過道里快速行進(jìn)的行人擦撞到了,邀請函從她手中跌落,而對方似乎也有什么東西被撞落掉在地上。 “失禮了?!比羲蓜C反射性地先道歉,低頭正要去撿邀請函,卻見另一只搶先將她的邀請函撿了起來,禮貌之下,她只好撿起了對方摔落的墨鏡。 “白鳥沙羅與晴月光太郎結(jié)婚慶祝會……白鳥任三郎敬上。”青年懶洋洋地念出了邀請函上三行字內(nèi)容,低沉的聲音分外好聽。 英俊的青年舉著手中的帖子,對若松凜輕笑:“你是搜查一課的人?” 若松凜怔了一下,才將面前這張英俊的面孔與之前只在照片上看到的人重合在一起,不由笑道:“猜錯了哦~” “不會吧?”被若松凜無意中撞到的人,正是伊達(dá)航的好友松田陣平,他特意將邀請函又看了一遍,再度確認(rèn)道,“我記得伊達(dá)那家伙說收到了同部門同事的邀請,去參加他meimei的結(jié)婚慶祝會,所以下周沒時間和我們出去,就是這個白鳥任三郎吧?” “你是伊達(dá)君的朋友?”若松凜一挑眉,將邀請函從他手中抽了回來,“關(guān)于白鳥君的事情,你的確沒有說錯,不過我現(xiàn)在也確實不是搜查一課的人?!?/br> 松田陣平同樣一揚眉,一副自己沒猜錯的桀驁樣,篤定地說:“現(xiàn)在不是,那就是你以前是了?!?/br> 雖然白鳥會給自己發(fā)請?zhí)?,最主要的原因是白鳥夫人的強(qiáng)硬要求,不過這點就不足以對剛剛見面的外人道了,若松凜沒有想詳細(xì)解釋的意思,正要將墨鏡遞還給對方,余光落在墨鏡上,卻忽然一聲驚呼:“你的墨鏡摔壞了!” 松田接過墨鏡一看,左邊的鏡片下端果然微微摔出了一道裂縫,他毫不在意地將其折疊放入上衣口袋,“沒關(guān)系,反正不是什么名貴的東西……” 若松凜立即反駁:“這怎么行,你墨鏡是因為我摔壞的,不如你將你最喜歡的墨鏡品牌告訴我,我賠一副一樣的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