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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這時笑著說風(fēng)涼話只有高越智子了,她座位在若松凜斜前方,正好隔個對桌,只要看到若松凜吃癟,她就高興,然而沒過多久,她的笑容就凝滯了。 “借過。”若松凜不聲不響地從旁邊拿了一個新坐墊,徑自走到末席放下,對身旁的安室透說,“抱歉,只能我們二人擠擠了?!鄙眢w力行地用行動表示了自己對此事的態(tài)度。 安室透擺手:“我一個坐這兒也沒關(guān)系,凜你還是……”這種和式長桌的末席,不僅位置不方便夾取菜肴,也不方便若松凜與同學(xué)朋友交流感情,比如說淺村綾美的位置就在前面。 若松凜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沒關(guān)系,綾美會體諒我的,再說了,前面有看了就心煩的人,我還不想倒胃口?!?/br> 她聲音不大,奈何此刻室內(nèi)因為這段小糾紛過于安靜,竟人人都聽得清楚,不由去看那個倒胃口的人高越智子,高越智子被她反將一軍,瞪著若松凜緊挨著安室透坐的位置,氣得說不出話來。 而四之宮伸手想說什么,不知道是挽留還是……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只有沉默。 “阿尊身邊的座位果然還是我坐最好了!”而一直在門外觀察動靜的水崎藍子沖了進來,直接挽住四之宮的手臂,宣示主權(quán)。 “水崎,你別……”他伸手想掙脫水崎的手,奈何她纏得像水草一樣緊密,一時竟掙脫不得,“你班級在隔壁,你這么做讓你班上的同學(xué)怎么想? ” “哼,我才不管他們怎么想呢,在我心中,自然是阿尊最重要!” 水崎強行拽著四之宮坐下,她自然坐在若松凜原本的位置上,才松開手,就端起面前的茶杯飲用了一口,按照傳統(tǒng)規(guī)矩,只要面前這套餐具和茶杯被人用過了,四之宮就再沒有趕人的借口了。 “你!真是無理取鬧!”四之宮重聲斥責了一句,然而事成定局,他也不可能再趕水崎走了,不由嘆了口氣,想到為了安室透甩他面子的若松凜,他面色一暗。 若松凜驀然抬首,剛才短瞬之間,她感覺到了一股殺意。 這時忽然“哐當”一聲,茶杯傾倒在桌面上。 水崎藍子捂住自己的喉嚨,神情痛苦,猛然往后一栽倒,一動不動了。 “喂,水崎,水崎?”坐在她右邊的淺村綾美伸手推了推,然而水崎藍子毫無反應(yīng)。 若松凜和安室透立即飛奔過來,若松凜掃了一眼水崎的面相后,直接伸手去摸她頸動脈。 淺村綾美在一旁擔心地問:“水崎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叫救護車?” “不用了,”若松凜站起身,“報警吧,她已經(jīng)沒氣了?!?/br> 第105章 “啊——!”隨著若松凜的話落, 周圍人仿佛才反應(yīng)過來,好幾位膽小的不由驚叫起來。 在場之人不乏律師或檢察官等職業(yè),平日里亦接觸過刑事案件, 可僅從照片資料里看到的景象,哪有現(xiàn)場來得震撼人心, 何況剛剛死去的, 還是方才活生生的、與他們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 “在警察到來之前,所有人不要移動包廂內(nèi)的任何物品,先退出去,但不要離開?!贝_認了綾美打電話報警后,若松凜指揮其他人都退出房間。 她與安室透對視一眼, 無聲交流間, 安室透便明白她是要自己幫忙在外維持秩序, 并觀察人群里有無異常。 若松凜自己也正在觀察,因為水崎是坐在原本屬于她的位子上去世的, 無法確定兇手的目標到底是她還是水崎。當時她調(diào)換位置, 除了照顧安室透的心情,一部分原因確實是隱隱有不舒服的預(yù)感。 只是水崎沖出來占座的動作太快,若松凜來不及阻止, 一切就已塵埃落定了。 “真是塞翁失馬,禍福難料?!敝T伏高明站在若松凜身旁, 嘆了口氣, 那位水崎小姐能與心上人親近,本是一件極為高興之事,誰知最后竟會釀成慘事呢。 他的座位在高越智子旁邊, 與水崎藍子正對的位置, 發(fā)現(xiàn)不妙的時候亦馬上沖了過來, 只是還是比坐在桌尾的若松凜和安室透慢了一步。 隨后他才想起來這里是東京而非長野縣,按程序他這個縣警無法插手此案。 若松凜看到他,想起他的位置在水崎對面,不由詢問道:“諸伏先生,你剛才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不對勁的地方嗎……”諸伏高明摸著小胡子思考道,“坐我身邊那位女士,是姓高越吧?先前我觀察到,你們把她和被害人水崎都叫出去了,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她應(yīng)該與水崎產(chǎn)生過沖突,剛才在飯桌上,她看水崎的神情可不善?!?/br> “啊,這是因為……”若松凜剛準備解釋花盆墜落案的事,一個熟悉的小孩子聲音打斷了她。 “若松jiejie,發(fā)生什么事了?”柯南鉆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終于鉆進了包廂。 聽到外面的動靜,在不遠處包廂里與小蘭母女吃飯的他馬上就找借口溜出來了。 “水崎死了?!比羲蓜C指著倒在地面已經(jīng)沒有氣息的水崎說,倒沒有隱瞞的意思,在破案方面有柯南在場,能更快破解出真相。 “什么?!” 柯南一臉驚訝,要知道之前扔花盆的案子,如果他沒有料錯,扔花盆的人就是水崎。 因為據(jù)他后來觀察所得,當時若松凜與他處于庭院中的位置,只有三樓能完全看清楚,二樓包廂的高度則正好被景物遮擋住了,故而高越智子的嫌疑排除。而三樓的兩位嫌疑人,四之宮一直在場上打乒乓球,沒辦法脫身去窗邊觀察,所以有能力自由走到窗邊,又不惹人注意的人,只剩下水崎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