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子，你想把警察招來？”

    墨瀲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這小姑娘的下巴用力吮吸了她的嘴唇。小姑娘嘴里的水果糖才剛剛咽下，津液里鼓鼓囊囊飽溢著濃郁的糖分，可口得讓人不想離開。直到她喉間發(fā)出嗚咽的抗議聲他才松開她。

    “你還害怕警察？”小涼子撲到沙發(fā)上將身體埋入松軟的靠墊，透過棉絨與布料傳來的聲音似乎也染上了它們軟糯的質(zhì)感，“我想洗個澡，快去放水?！?/br>
    片刻后，她聽到了墨瀲略帶妥協(xié)感的無奈笑聲，接著是浴室門被打開的輕響。

    小涼子翻了個身，面朝著天花板，腦子有點充血，正對著明晃晃的玻璃燈視線久久定不了焦。柔亮的光順著眼球表面侵入到腦子里，催生出浮在云端般的迷離不真實感。

    變成小孩子真是不錯，至少在某些方面可以有恃無恐。

    她迷迷糊糊地想。

    小涼子坐在浴缸里洗澡時墨瀲就陪在她身邊。浴缸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大得有點過分了，墨瀲估計這小姑娘極有可能在浴缸里溺水。

    事實上他想得也沒錯，小姑娘坐在水中，得盡量挺直腰背來避免水波沒過她的口鼻。

    這樣的動作維持久了就有點累，涼子挪了挪大腿，身體貼近浴缸壁，胳膊搭在浴缸邊沿，臉輕輕枕了上去，像一個午后趴在窗臺上小憩的困倦少女，眼神柔軟而又縹緲，與她此時年幼的外表全然不符。

    墨瀲撩起水，再撫上她的后腦，溫?zé)岬乃鲝乃搁g傾瀉至姑娘軟軟的發(fā)縷。由他這個角度看去，小姑娘前身輕貼著浴缸壁，纖細(xì)的后背向前弓勾出一條起伏有致的曲線。從肩胛的隆起到后腰的下沉，過渡得相當(dāng)柔和，以兩片翹起的臀rou作為結(jié)尾。

    小姑娘離得很近，伸手就能擁入懷里。

    墨瀲緩緩低下身，這小姑娘突然掬起一捧水往他身上和臉上潑，水珠滾落在地板與水面上，嘩啦啦的響聲不絕于耳，伴隨而下的還有一連串幼嫩的笑聲。料定了他無法對幼年的自己做什么，小涼子趴在浴缸上笑得可以說是肆無忌憚。

    太過得意忘形導(dǎo)致一些水嗆進(jìn)喉間，她不得不劇烈咳嗽起來結(jié)束那一串串的笑聲。

    墨瀲拍拍她起伏的后背安撫她，在她咳嗽聲逐漸平息下去后，手掌下移包裹住她的臀部，稍一用力將她的身體從水里撈出來，下墜的水珠不住地滴在浴缸里，嘀嗒嘀嗒地響著。

    小姑娘沒料到他會這么做，小臉上的笑容僵了，在他懷里不安地扭動，怯怯地小聲發(fā)問：“要，要做什么？”

    “舒服的事。”墨瀲讓她背對著自己跪在浴缸邊的玻璃架子上，難耐地舔了舔她濕漉漉的后脊，語氣輕松自然得詭異，小姑娘的身體立刻繃緊了。

    涼子感覺到有什么堅硬龐大的東西壓在后腰上，并沿著她的尾椎骨往更私密的地方擠去。

    “你……別這么過分，我現(xiàn)在不能……”小姑娘企圖向后轉(zhuǎn)，卻被從后方按著肩膀不輕不重地壓在墻上。

    “你就不能自己用手解決嗎？”小姑娘漲紅了臉。

    “我想上你，涼子?！蹦珵嚨拖骂^低下頭將臉埋在她后背，饜足地吞吸著凝固在她光裸皮膚上的沐浴香，說話聲中夾雜著喟嘆，“并非想射精?！?/br>
    “你……”顏涼子的臉猛地紅了。

    墨瀲將手指自她的股縫處擠進(jìn)，熟稔地剝開一層層嬌嫩得仿佛一捏就碎的軟rou，找到了如寶藏躺臥在深處的那條細(xì)縫，手指繞著xue口磨過一圈，發(fā)現(xiàn)那個幼小的roudong緊窄得連一只手指也吃不下去。

    顏涼子驚懼地估計著，如果真這樣做起來，毫無疑問會造成嚴(yán)重的yindao撕裂。

    墨瀲細(xì)致地摸索她的下身，從后庭到y(tǒng)indao口再到陰蒂，這樣一個小瓷娃娃身下卻雕著完備的生殖器官，想想真是異常色情的一件事，在浴室繚繞的熱氣中越發(fā)蘊出讓人意亂情迷的禁忌感。

    小姑娘低下頭咬著指尖，年幼的身體還處在未成熟的朦朧狀態(tài)中，也沒經(jīng)過情欲的沖刷，對方的撫摸帶來的快感也并不強(qiáng)烈，只是有點異樣的酥麻。

    她偏頭望向一邊，浴缸里泛著漣漪的水波上隱約倒映出她的模樣。貼在墻上的幼小姑娘，纖細(xì)的腰直不起來軟軟地搭在一個修長的手掌里。還有后方比她高大太多的男人，手掌上移包裹住她整個前胸，低下頭用刀片般尖利雪亮的牙輕咬她的后背。

    真是色情得嚇人……小涼子腦子有點迷亂，轉(zhuǎn)過頭回望他：“你要怎么做？”

    這確實是個問題，小姑娘的身體太稚嫩了，接受不了他，愛撫許久也不見有明顯的情動。

    墨瀲拿起沐浴露，擠了一些在手掌上，手指再次探進(jìn)她雙腿間將那些滑膩的稠液涂在她的陰阜與大腿根，涼涼的膏體擦在燥熱的下身頓時讓小姑娘打了個寒顫。墨瀲安撫著她，手掌按在她小腹上，就著她染上黏液的細(xì)嫩肌理將yinjing擠進(jìn)她雙腿間。

    “腿夾緊些?！彼袜艘痪洹Ｐ」媚镏荒芗t著臉照做。

    “你不覺得這樣像在luanlun嗎……？”涼子感受著橫卡在雙腿間的堅硬事物，身體發(fā)軟，臉貼在墻壁上。

    墨瀲嘗試著在她腿間緩緩抽動，臉上輕輕暈開了點戲謔的笑容：“非要講倫理的話，你打算怎么稱呼一個千年妖怪？”

    小姑娘訥訥地支吾了幾聲，沒吐出半個有實際意義的音節(jié)。

    墨瀲稍微加快了抽動的速度，黏連在腿間的yin靡水聲越發(fā)響了起來，其間還有rou體撞擊的鈍響。

    涼子沒想到這樣幼小的身體也能產(chǎn)生性快感，對方的性器一遍遍自后方擠開她合攏的雙臀，極具攻擊性的突起與棱角來回碾過兩個幼嫩的洞口，陰蒂被擠壓刮弄得生疼，不可避免地產(chǎn)生了觸電般的麻癢。

    墨瀲滿意地聽到了小姑娘嗚嗚嗯嗯的難耐低哼。她腿間的皮rou嬌嫩極了，涂了沐浴露制造出滑溜溜的質(zhì)感，用力夾緊的力度讓墨瀲也覺得有點失控。向前頂入時按著她的小腹向后壓，涼子猝不及防跌在他的性器上，脆弱的xue口和陰蒂被頂端有力地戳過去，拉扯著她全身的血管都在顫動。

    小姑娘頭暈眼花，一低頭便看到了粗碩的莖身在腿間抽動的yin亂景色，沾了乳白潤滑液體，攪動間滴滴答答地落在柜子上，原本只是普通的沐浴液現(xiàn)在看著也頗具情色感。

    小姑娘不由自主地呻吟，小聲地呢喃他的名字。用軟軟的聲音嗚咽，讓人幾近瘋狂。

    在某次墨瀲向后撤時，涼子感覺再一次被擦過的陰蒂那兒充斥著瘀血一顫一顫地發(fā)抖，有什么東西藏在薄薄的皮膚下叫囂著要噴薄而出，一點點累積起的快感達(dá)到頂峰，再往下就是深淵，岌岌可危。

    “啊……”高潮來得很迅速，小姑娘喉間的短促尖叫還沒凝聚成形就因后繼無力而渙散崩潰，像只驚恐振翅之際被獵槍擊穿心臟的鳥，尾音如它的身體一般無力地往下垂。

    小姑娘的腿劇烈地顫抖，無法夾緊，胡亂扭動間玻璃柜上的東西都被掃落在地。

    “你這姑娘真早熟……”墨瀲說著，將她顫抖的身體轉(zhuǎn)過來面對著自己，指節(jié)碾過她細(xì)小的乳珠，yinjing重新捅進(jìn)她的腿間，輕輕磨動幾下后射在她腿間。白色濁液濺在她的小腹上，更多的淹沒了她紅腫得幾乎破了皮的會陰與xiaoxue口，有如一朵浸在雪水里的花，帶著凋零后的脆弱感。

    墨瀲打開她的雙腿，看著那個在痙攣中一絞一絞的鮮紅xiaoxue，覺得稍微有點可惜。

    小涼子的雙腿敞著掛在他臂彎里，下身濕漉漉的像失禁了一樣，赤裸裸舔過私密部位的視線讓她感到難堪，但也實在沒什么力氣阻止了。

    ―

    重新洗完澡后小涼子乖乖地坐在墨瀲腿上讓他給自己擦頭發(fā)穿衣服。

    她的視線飄飄忽忽傳到了窗外，殘冬時節(jié)，遍布窗檐的藤蔓半枯，房外那棵梧桐樹紛紛揚揚地落著葉子。屋內(nèi)騰起白霧刷在玻璃上，將屋外的一切裝裱起來，有如一幅年久褪色的畫。

    她突然想起了不久前慶典的事，夜里騰起的煙火在云埃里綻開時形狀各異。顏涼子本來對向神明許愿這種事沒有多熱衷，但看到那些煙火后她心里突然一動，停下腳步閉上眼許了個愿。

    沒想到愿望真實現(xiàn)了，雖然是以這種奇異的方式。

    墨瀲雙手自后方環(huán)著小姑娘的身體，一顆一顆扣上她的衣扣，扣到最后一顆時他感覺懷中的小人兒肩膀聳動了一下。

    “怎么了？”他摸摸她的小腦袋。

    “在想什么時候能變回去，總不能一直這樣吧……”小姑娘語氣中含著抱怨，“為什么我的愿望會以這種方式實現(xiàn)……”

    “神也有糊涂的時候……”墨瀲笑著抱起她往臥室走。

    小姑娘氣悶地抓著剛剛烘干還帶著點潮氣的發(fā)絲。

    墨瀲將她放在床上。

    畢竟是累極了，小涼子在床上滾了滾往他懷里一鉆，抓了手臂當(dāng)枕頭就睡了過去。

    墨瀲看著她睡著的模樣――眼睫安然地闔上，妍澤鮮潤的嘴唇微張著，兩腮在睡夢中也輕鼓著，衣服領(lǐng)口敞開露出的一小塊皮膚白白嫩嫩的。他忍不住收緊手臂，讓這個溫溫軟軟的纖巧小人兒離得更近些，手掌探進(jìn)衣擺撫在她身體上，溫暖綿軟的觸感讓他不知足地留戀著。

    一覺醒來顏涼子發(fā)現(xiàn)自己回復(fù)了原樣。適合兒童穿的襯衣已經(jīng)被撐裂了扣子，身體大面積赤裸著。

    她稍一抬頭，便對上墨瀲的視線。他的眼皮漫不經(jīng)心地垂著，點漆似的眸子透出些遺憾。

    “你看上去怎么有點失望……？”顏涼子在心里確認(rèn)了他真有戀童傾向。

    “我遺憾新買的衣服沒有用了。”墨瀲的理由聽起來冠冕堂皇。

    “可以把它們捐了?！鳖仜鲎佑悬c無奈。

    她撐起身體脫掉不合身的衣服，打算去換睡裙。

    在她準(zhǔn)備下床的那刻腰部從后方被束縛住了。墨瀲用了點力將她按回床榻。顏涼子的身體仰面摔在被褥上，不疼，只是頭晃得有點暈。

    “……干什么？”姑娘的臉紅了。

    墨瀲用手握住她胸前輕晃著的嬌小rufang，想了想，輕笑了下：“你不是想要個孩子嗎，涼子？”

    “這種事哪用得著去向神明許愿?！?/br>
    “來造吧……最好是個女孩?！?/br>
    “……”

    窗外有半枯的藤蔓也有紛雜的落葉，有綻開的煙火也有消融的冰雪，女孩的祈愿駐步在神廟夜晚燃起的燈芯里，散落灰燼。

    拂曉將至。

    End.

    ―

    雖然最后也造不出來就是了……

    （遲了兩天的）國慶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