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9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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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戳了戳它肚子。它“咕”地哼了一聲, 不動了,任由饒星海的手指在小肚子上揉來揉去。 他一邊玩一邊走向門口, 回頭安慰沈春瀾:“我很快回來?!?/br> 沈春瀾:“……” 他仍處于震驚中, 直到饒星海關上門他都沒回過神來。 這不是沈春瀾第一次出現(xiàn)xing反應。 早在二十多年前, 發(fā)生xing反應還是一件容易擦qiāng走火的事情。但隨著研究深入和環(huán)境變化,xing反應的影響漸漸變小。 它總是因為哨兵或者向導的信息素引起, 但好在已經能通過yào物和反應者自身的控制力來壓抑。 沈春瀾第一次的初級xing反應發(fā)生在高中。正值青春期, 學校里有幾個哨兵向導,都是常常玩在一起的伙伴。夏季的某一日, 沈春瀾和朋友們在網吧聯(lián)機打游戲時, 忽然開始頭暈目眩, 不斷地出汗。 他立刻離開了網吧,和他一樣出現(xiàn)反應的是另一個向導。兩人前往醫(yī)院,醫(yī)生檢查之后確認兩人的癥狀,告訴他們如何處理, 并開了抑制劑。 回到網吧, 兩人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哨兵訓了一頓。哨兵茫然極了:信息素的散發(fā)不受他控制, 他也很無辜。 沈春瀾和前任在一起的時候,也曾被對方的信息素引起過xing反應。但那時候他們是情侶,什么都可以做,初級xing反應很快被中級、高級反應先后覆蓋。 而研究生畢業(yè)后兩人分手,沈春瀾進入學校之后拿到了統(tǒng)一配發(fā)的抑制劑,他時不時吃幾顆, 所以已經很久沒有被誰的信息素勾起來過。 ……不對。他忽然想起,之前曾經有過一次。 是跟饒星海做完第一次訓導之后,他在辦公室沙發(fā)上打盹時發(fā)生的。 他現(xiàn)在仍記得當時纏繞在手上的那種冰冷潮濕的,像吻一樣的觸感,不太清晰,但即便在淺眠之中也令人印象深刻。他看著自己的手,手心溫度很高,有沁出的汗yè。誰牽過他的手?誰曾吻過?他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那是一個有些過分、但讓他興奮的綺夢。 而他做過不止一個綺夢。 沈春瀾不知道后來那個更強烈、更清晰的夢境是不是真的由黑曼巴蛇引發(fā),但黑曼巴蛇無疑是推波助瀾了:它在身上爬行,冰涼的軀體像異物,磨蹭皮膚時能引起一串接一串的細小疙瘩。不是因為冷,也不是因為恐懼,是因為…… 沈春瀾蜷在書架下方大口喘氣。他不能再讓自己回憶這些事情了。他感覺自己已經進階到中級xing反應,手腳開始發(fā)軟,舌根麻木。 “……如果我們把人類學、神經科學、教育學等等學科看做認知科學建立的基礎,那么人工智能可以稱為認知科學領域最具有前瞻xing的科目……”他開始默背教案內容,用英文。 此時饒星海已經抵達了學工處。他手上拎著那只粉色的天竺鼠,天竺鼠在他手掌里顯得比平時乖許多,抓住他手指軟軟地蹭。 饒星海:“……” 他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情感,非常陌生,非常突兀但毫不意外地從心底涌起。它好像通常被稱作“母xing”。 這想法讓他哭笑不得,一把將天竺鼠掖在外套里。天竺鼠從拉鏈處鉆出個腦袋,被他迅速按了回去。 曹回還在和學生會的人加班干活,趕制明日校運會開幕式上的小旗子。教育科學系的方陣在辦公樓前面的空地上熱火朝天地練習,幾塊人走來走去,移動整齊。系里制作的花車是一頂怪模怪樣的轎子,轎子上兩個分不清xing別的氣球人,在夜風中搖來擺去,偶爾牽牽手,偶爾親親嘴。 饒星海覺得這玩意兒特別蠢。 “曹老師?”他在學工處門口探頭探腦,“有事找你?!?/br> 曹回知道今天沈春瀾給他訓導,頓時以為是訓導過程出了什么問題,連忙走出來,左手拿著漿糊,右手是一把“比賽第一友誼第二”的旗子。 饒星海懷疑旗子上的字兒寫錯了。但他先拉下外套拉鏈,把粉色的天竺鼠亮給曹回看。 天竺鼠身上的粉色已經不那么明顯了,至少屁股上的淺金色正在慢慢恢復。 曹回立刻明白現(xiàn)在的狀況,但他先笑了出來:“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