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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黑暗的空間讓我感到了熟悉的安心,我蜷縮在衣柜里,想著這里就像是在mama的肚子里一樣。 幸子她會來找我嗎? 當(dāng)我就要這樣陷入永不結(jié)束的夢境之中時,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這時的我猛地驚醒,像是刺猬那般渾身緊繃了起來。 不要過來!我在內(nèi)心大喊著。 “咔嚓”一聲,門被打開了。 不要過來!明明只要放著我不管就好了! 腳步聲靠近了。 我不想從這里出去!像是回到了那個夢境之中那樣,我在心中大聲尖叫著。 滾開!不要再—— 衣柜被打開了,有些許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我像是被火焰灼燒了那般顫抖了一下。 “哎呀,被抓到了呢。”我露出了若無其事的笑容,明明知道這樣說會讓幸子受到傷害卻還是直白地說道:“接下來是準(zhǔn)備殺死我嗎?幸子?!?/br> ...求求你了,回答『是』吧。 我近乎絕望地想到。 幸子靜靜地看著我,她的表情溫柔而悲傷,她總是用這樣的神情看著我,就像我是全世界最為珍貴的珍寶那樣,這令我感到了痛苦,想要離她離得遠遠。 幸子恨著我嗎?否則為什么她會用這樣的神情一邊又一邊地殺死我? 求求你了,不要再靠近我了。 無數(shù)次溫柔地殺死我的幸子湊過來擁抱住了我,她說:“一起離開這里吧,就我們兩個人...一起去看櫻花吧?!?/br> 被緊緊擁抱著的我睜大了眼。 夢里的幸子將渾身是血和臟污的我從肚子里拽了出來,用幸福又快樂的笑容笑著對我說。 “恭喜您誕生在了這個世界上!修治少爺!” 而現(xiàn)實里的幸子將我從那小小的衣柜里拽了出來,用像是要哭出來的表情那樣訴說那天定下的本應(yīng)該永不實現(xiàn)的約定。 無論我怎么抗拒、逃避甚至是仇視,幸子依舊固執(zhí)地將我拽了出來,哪怕自己也因此傷痕累累,她依舊用笨拙的笑容對我說道:“因為我想成為你的mama?!?/br> 恍惚間,內(nèi)心那個怪物仿佛在那一刻嚎啕大哭,像是要將這輩子的眼淚都給流盡那樣不停地哭泣著。 我閉上眼,與幸子擁抱。 她的肩膀很窄,并沒有曾經(jīng)看過的書里所說的那樣寬大得令人安心??晌彝耆珱]有想到的是,就是擁有這樣窄小肩膀的人會固執(zhí)地、一遍又一遍地將我從泥潭之中拉起來。 如果我喊你『mama』的話,你會帶我走嗎?幸子。 你會無比高興地將我?guī)У竭@個人世對我說:“我因為你的存在而感到開心”嗎? ——幸子。 我溫柔的、笨拙的、軟弱的又愛哭的幸子,無論如何也不愿意丟下我的幸子,約好要和我一起去看櫻花的幸子。 ——“mama?!?/br> 我最重要的mama。 第28章 “冷嗎?”我擔(dān)心地問道。 修治少爺——不對, 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做阿治,阿治搖了搖頭, 說:“不冷。” “真的?”此時是早春,天氣還是有些寒冷,阿治的身體又比較差,我怕他會感冒。 因為我的擔(dān)憂而穿上一層厚厚衣物的阿治嘆了口氣,說:“真的不冷。” 此時的我們正準(zhǔn)備前往火車站,至于為什么我們現(xiàn)在會在火車站,那還得從我們離開幻境的時候說起了。 從幻境之中逃出來的我們轉(zhuǎn)身一看便只看到了已經(jīng)廢棄的津島家宅子。沒過一會兒,賣藥郎背著一個藥箱走了出來。 看到他的時候,我立刻明白內(nèi)里的幻境多半已經(jīng)被斬碎了, 至于留在幻境之中的鬼魂們自然也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想起這幾天發(fā)生的一切, 我不免感到了些許惆悵, 特別是想起芽衣和小百合、麻美小姐她們, 我心中那股惆悵便像是石頭一樣沉甸甸地堆積在我的心中。 修治少爺抬著頭看我,雖然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但我知道他有些擔(dān)心我。我沖他搖了搖頭,說:“我沒事?!?/br> 我望向賣藥郎, 客氣地說:“賣藥郎先生, 真是麻煩你了?!彼究梢栽诘弥盒巍弧ⅰ赫妗?、『理』時就直接拔出退魔劍斬除物怪, 卻在我的哀求下不得已拖延了一段時間讓我?guī)е拗紊贍斕优?。原本如同貴公子那般的俊美男人在此時也變得有些狼狽,化著艷麗妝容的臉上沾上了灰塵和鮮血。 “沒什么。”賣藥郎垂著眼,依舊是以往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輕飄飄地說:“說起來,你們想好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嗎?” “嗯, 我們要去冬木市?!蔽覍⒆约憾叺陌l(fā)絲弄到后面去。 接下來的話肯定是先去冬木市。因為約好了要一起去冬木市看櫻花, 而且也得替芽衣回一趟她的故鄉(xiāng)。 還有一件說起來比較令人感到羞恥的事那就是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qū)で笠幌卵恳赂改傅膸椭?。?dāng)然, 就算被拒絕了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畢竟我只不過是一個霸占了他人身體的小偷。芽衣還為了幫我而徹底留在了那個幻境之中,最后被賣藥郎消滅。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我肯定拉不下這個臉去尋求幫助吧,可如今有修治少爺在我身邊的情況下,無論如何我也得拉下這個臉去求助才行。至少得讓這孩子能夠去學(xué)校上課,過上平靜的生活。 為此我什么都能做。 “賣藥郎先生呢?”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