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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說道:“看來你也一樣呢?!?/br> 我點點頭,笑著說道:“嗯,我遇到了非常重要的人,因為跟那孩子的相遇,我覺得自己必須去做點什么,這也使得我的人生產(chǎn)生了變化?!?/br> 少年點點頭,也沒有好奇地問我那個人是誰。他相當(dāng)擅長把握人與人之間應(yīng)有的距離,談話間讓人能夠因為這樣適當(dāng)?shù)木嚯x而感到舒適。 當(dāng)然,我們兩個互不相識的人在書店里談?wù)撈鹈\之類的事情還是顯得有些過了,但有些事情或許就適合和陌生人講吧。 在親友面前無論如何也沒辦法說出口的東西在陌生人面前反而能夠很流暢地說出來,人類的這一點特性可真是奇怪。 不過這名少年看起來是有些冷漠的性子,會主動過來問我是不是喜歡這本書也證明了他真的很喜歡這本書呢,喜歡到了哪怕是其他讀者的感受也想要知道。 我這么想著的時候,身旁的少年眨了眨眼,轉(zhuǎn)過頭看我,突然說道:“總感覺站在你身邊的時候讓人不由自主想要去傾述點什么?!?/br> 我想了想之前森先生和小百合也對我說過這樣的話,說在我身邊會不由得產(chǎn)生一種安心感,讓人想要傾訴一些壓在心底的話語。我有些害羞地?fù)狭藫献约旱哪橆a,笑了笑,說道:“你不是第一個這么說的人。” 可能是我一直以來習(xí)慣作為傾聽者去傾聽周圍的聲音吧,不知不覺中就擁有了一種讓人想要去向我訴說事物的親和力。 “我是杏子?!蔽蚁肫鹁ё幼屛易鳛椤鹤籼傩幼印怀鰜碜咭惶说氖虑椋恢醯鼐拖蛞粋€陌生的少年說出了自己現(xiàn)在的名字。哪怕杏子只是個假名。 少年很明顯愣了一下,禮尚往來那般說道:“織田。”他沒有說名字,或者是覺得不需要吧。 我和織田君又隨便聊了幾句,覺得自己現(xiàn)在完全能夠適應(yīng)得了作為『佐藤杏子』與他人相處的我準(zhǔn)備和這個剛認(rèn)識沒多久的少年告別。 “我接下來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以后有機(jī)會再聊吧?!蔽覔]揮手說道。 當(dāng)然,我知道這個『有機(jī)會』很有可能是“再也不用”的意思。倒也不是因為討厭織田君,而是因為世界這么大,別說偶然遇上聊了幾句的陌生人,就算是同一個城市的同學(xué)都有很大概率一輩子再也不見。 大多數(shù)人只是萍水相逢罷了。 織田君點點頭,在我即將要離開的時候又猶豫了一會兒,喊住我:“杏子小姐?!?/br> “嗯?”我差點沒能意識到那是在喊我,堪堪反應(yīng)過來后因為一時的驚慌而流了幾滴冷汗,我疑惑地看向織田君,問道:“怎么了?” 織田君張了張嘴,說道:“你臉上的妝還可以化得更好一點?!?/br> 原本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愣了好幾秒后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指的是什么。 我慌亂地“啊”了一聲,甚至還沒來得及辯解什么,織田君就繼續(xù)平靜地說道:“也許我不應(yīng)該這么直接指出來的,但你看上去接下來好像要做很重要的事情,我覺得提醒你還是有必要的。” 這個從剛剛開始面容就一直很平靜的少年到現(xiàn)在也依舊垂著眼,一副什么事情都沒辦法讓他露出明顯表情的模樣,連那雙深藍(lán)色的眼睛也依舊是平靜的。 莫名地,我感到一股毛骨悚然。 大概是因為對方過于平靜的模樣讓我覺得就算面前有人死了,他也依舊會是這樣一幅如同死水般的表情吧...或者說,就算殺人的那個人是他,織田君大概也是以這樣一副表情完成一切。 倘若要說有什么能夠讓織田君的眼里重新出現(xiàn)光亮,那想必就是剛剛我們談起的那本小說吧。 在說起這本改變了他的小說時,織田君的眼里有一種非常特殊的、如同找到了生命意義般的光亮。 直覺讓我沒有繼續(xù)問下去,我掩蓋住那點毛骨悚然,試探性地詢問道:“那你覺得應(yīng)該要怎么做才好?” 織田君沉默了半會兒,他在某種方面而言可能比較遲鈍,沒有過多顧忌地直直打量我,隨后說道:“不自然,你笑起來的時候氣場和這張臉不吻合,一般人可能沒辦法察覺到不對勁,但職業(yè)殺手都能夠立刻察覺到你的臉是假的?!?/br> “如果要改的話,你嘴角處可以往上抹一點紅色?!笨椞锞怪壅f道:“那樣的話可以掩蓋住你笑起來時的不自然,只要不遇到專門用易容的殺手,大多數(shù)人還是看不出來的。” ... 真的多虧了織田君提的建議救了我一命。 跟著森先生來到港口黑手黨的我望著前幾天給我留下慘痛印象的上原恒一郎和安德魯,我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第54章 “喲, 森醫(yī)生?!鄙显阋焕芍鲃酉蛏壬蛄苏泻簟K雌饋眍H為忌憚對方。但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雖然森先生自嘲自己被阿治搶了地位,但想也知道倘若森先生真的是在港黑首領(lǐng)的面前失去地位了,那么他也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直接把我?guī)н^來。 能夠毫無忌憚地讓我以護(hù)士的名頭跟在他身旁走進(jìn)港黑本身就代表了森先生此時在港黑的地位。 人在生病的時候心里防線是非常脆弱的, 不難想象像森先生這樣的人待在港黑首領(lǐng)旁幫他看病時會做一些手腳讓對方更加信任他。 上原恒一郎與安德魯在與森先生打完招呼后又將目光投向了我, 安德魯問道:“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