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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琛:“……” 齊杰覺得戚直有點殘忍了,這刀插得太狠,他安慰道:“反正這么看來,他五年前就已經(jīng)不愛你了,我覺得你也沒必要了?!?/br> 段?。骸啊?/br> “對?!逼葜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就當他只愛過你的錢吧,這樣或許能好受一點?!?/br> 段琛直勾勾地盯住了他。 戚直:“……怎么?” “你說的對?!倍舞≌J真地道:“他愛我的錢?!?/br> “哎?!饼R杰坐在他另一邊,道:“你能想通是最好了?!?/br> “他喜歡我的錢,和喜歡我的臉,我的身體,我的靈魂,又有多大區(qū)別?” 齊杰:“???” 戚直:“你別想不開?!?/br> “不。”段琛漸漸恢復了些力氣,他伸手拿起那個戒指,眼中涌起幾分希望,喃喃道:“他喜歡我的錢,而我喜歡賺錢,他離開我,沒有錢花,我離開他,沒有人幫我花錢……這怎么行?” “完了。”齊杰摸了摸他額頭,道:“段琛,你是不是糊涂了?” 段琛沒有理他,他離開了沙發(fā),像是終于抓住了救命稻草,快步走到了座機旁,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 “段總?!?/br> “幫我擬一份財產(chǎn)轉(zhuǎn)讓協(xié)議?!倍舞∫蛔忠痪涞氐溃骸拔乙衙滤胸敭a(chǎn),自愿全部轉(zhuǎn)讓給葉白思。” 對面的大腦明顯當機了幾秒,“段總……您,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你不是梁律師么?” “是?!?/br> “那就按我說的辦。” 本著老板最大的原則,梁律師不得不接下了這個委托,但還是盡職盡責道:“條件呢?” 齊杰眼睜睜看著,兩步跨過來,道:“對,你可以提條件,讓葉白思跟你結(jié)婚。” “不?!倍舞【従彺瓜陆廾?,抿唇道:“無條件,全部轉(zhuǎn)讓?!?/br> 第31章 齊杰覺得他腦子出了問題。 如果說段琛轉(zhuǎn)讓財產(chǎn)是為了和他結(jié)婚還好說, 但他什么都不為,這么做是圖什么? 戚直道:“段琛,你冷靜一點?!?/br> “我很清醒?!?/br> 以葉白思的性格, 如果真的拿了他的錢, 是不可能會眼睜睜看著他流落街頭的。段琛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決心, 他知道自己在葉白思眼里是個壞人, 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去挽回自己的形象了,只能盡力找補。 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接近葉白思的方法,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你別忘了,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br> “只是我自己名下的,與我父母無關(guān)?!?/br> “就算是這樣, 協(xié)議也需要葉白思同意?!?/br> “我會帶著律師去找他?!?/br> 他看上去理智極了, 連續(xù)多日灰暗的眼珠里有了光,淺色的眸子也剔透了一些。 主意已定,戚直也沒有再多說。這會兒段琛無疑是成為了無頭蒼蠅,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愛葉白思,但至少,至今為止, 他還是無法接受葉白思的離開。 這件事,很快經(jīng)過梁律師的口傳到了段家人的耳朵里,段高山臉色微微凝重, 許芯月立刻要給段琛打電話勸他, 老爺子卻凝望著自己的棋局,一邊挪子, 一邊說:“隨他去吧?!?/br> “爸?!痹S芯月道:“雖說一輩人不問兩輩事, 可您這也太置身事外了吧?段琛那是沒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 他急了。” “讓他急?!倍螏V道:“急一急,正好磨磨他身上的傲氣,來世上一輩子,不經(jīng)愁苦怎么行?” “那如果葉葉接受了協(xié)議……” “那不正好嘛,把段琛趕他家里去,你們倆還省事兒了呢。” 許芯月:“……” 段高山倒是聽出來了:“爸是覺得,小葉不會接受這個協(xié)議?” “那我就不知道了。”估摸是覺得他們太煩了,段嶸擺了擺手,一臉嫌棄:“好了,到此為止。” 李靳不喝酒也不抽煙,愛好養(yǎng)生,平日里就是搞一些琴棋書畫,他對葉白思印象似乎不錯,連續(xù)幾日經(jīng)常喊他出去。 葉白思還去了幾趟他的家里。李夫人是個很知性的女子,笑起來極有大家閨秀的感覺,說起話來的時候,能讓人感覺出其中的從容不迫,偶爾還會有種和李靳一樣的刁鉆。 本身葉白思跟在段琛身邊,學了滿身的技藝皮毛,這回在李靳那兒,可謂是把缺點暴露了個遍。 撫琴的時候,李靳說他資質(zhì)平平,泡茶的時候,李夫人說他動作只能唬一下外行,內(nèi)行一看就知道他可笑。下棋的話,他更不是李作家的對手,幾次下來被殺的毫無還手之力,但葉白思是個不氣餒的,自己回家和葉白玉琢磨了幾日,再過去,居然也贏了半子。 唯一得到‘還不錯’評價的,就是字了。 李靳問他:“小時候練過?” “我爺爺寫的一手好字,耳濡目染,也就學了一些。” “爺爺……等等,你姓葉,你爺爺不會是,葉鐘聲吧?他可是有名的大書法家,好多企業(yè)都找他題字,一字千金啊?!?/br> 葉白思笑了一下,道:“正是?!?/br> “他比我還大幾歲呢,小時候我就喜歡舞文弄墨的,對他很是崇拜啊?!崩罱哪抗饴湓趬ι系淖稚?,眼神里帶上了幾分懷念:“只可惜,自打他兒子跳樓之后……”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葉白思垂眸吹著宣紙上的墨跡,看上去似乎沒有受到什么影響,便噤了聲。